见老师是真疼,苍老几分的面庞呲牙咧嘴,苗县令顿时歇了原先的心思,喊人快去请大夫。
刑场上空,柳月拂一身大红偏深的红衣,流下两行血泪。
话说,她这把岁数穿这个颜色,很有些羞,但大人说了,这个颜色是索命的厉煞标志性颜色,特地为她加深,成熟而鬼魅,沉重而凌厉,保管那詹南弦一见到她这张脸这身颜色就吓得半身不遂。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当她于半夜时分突兀出现在詹南弦面前时,那猪狗不如的东西噗通倒地上只剩哆嗦的份儿。
此是后话。
带柳月拂去京城的人,即要保护又要监督,还要与那边的公会人员交道,只能找商未明要。
商未明冷眼:“是什么给了你底气让你觉得几次三番先斩后奏给我捅一堆的麻烦我还愿意帮你?”
云不飘小心赔笑:“因为,会长是好人?”
我特么——
滚吧,眼不见心不烦。
助人成厉煞还去杀害凡人?呵。
哦,对了,老魅这几日突然跑出去不知进行什么勾当,哈,那么巧不在。
行,你能,看你能。
派了个稳重的,务必不能让那厉煞做出什么不该做的。半下午的,柳月拂便出了发。
他们赶路自然不会老老实实骑马跑,当天的半夜,为大事操劳宿在书房的詹南弦一个激灵冻醒,睁眼,阴风倒灌中一张狰狞的脸和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