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鹏不好当面拆穿,假意迎合道:“原来安掌门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只可惜你的爱姬糊涂,所托非人,白白丢了性命。她那情夫倒是可恨,怎是个喜新厌旧,忘恩负义之徒啊?”
“谁不是呢?哎!知人知面不知心,我那爱妾也是心地善良,毫无心机,哪里经得住别人花言巧语,言语诱惑。哪里知道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她那情夫,确也该死……,后来听闻他常常到处沾花惹草,被仇人追杀,挑断了手脚筋脉,沉入河底,真是罪有应得啊。”安掌门似觉不妥,若无其事地改口道。
“如此薄情寡义之人,真是死有余辜,省得再害别人。不知掌门爱妾,与那书生唤作何名,可是扬州人氏?不定与我娘子有何关联呢?”文鹏接着试探道。
安掌门想了片刻,道:“我那贱妾唤作史紫萱,她的情夫叫作潘如尘。敢问公子娘子身份,能否告知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