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才怎么回事?/p
与身边的人互视一眼。/p
嗯,大概是这天气太冷了吧!/p
百姓们胡乱的一想,又好奇的看过来。/p
并没有眼神凌厉的符锦枝,她在众百姓后退时,微皱了一下眉。/p
稍后见百姓们没有离去,反而又好奇的看过去。/p
符锦枝就收回了视线。/p
然后,她瞥一眼金安。/p
金安登时清一下嗓子,开口对近处的商人们道:“这位是我们少夫人,今日众位老爷前来,有何事,现在可以对我们少夫人说了?”/p
众位商人闻言,都是一愣。/p
虽然刚才出来人,他们就觉得不对劲。/p
但真等对方说出来,还是忍不住惊讶。/p
难道不该请他们进府,在大门外这是怎么回事?/p
他们身为掌握肃安城经济的大商人,连这一点面子都没有了吗?/p
还有,右将军夫人出来是怎么回事,右将军和卫将军人呢?/p
商人们越想越多,最后迟疑的看向了钱老爷。/p
“钱老爷,众位老爷既然推荐您,那就请您为代表,将事情说与我们少夫人听?”金安的目光也随着看过去,他洪亮声音道。/p
其他商人:钱老板来说?嗯,我们都同意。/p
突然被动成为所有人焦点的钱老爷,差点一口气上不来。/p
他是想躲在后面发大财,而不是成为出头鸟!/p
可怜的钱老板不知道,符锦枝早就告诉金安了,一定要记得,有事无事都要点出钱老爷来。/p
所以,他成为焦点,早就注定了。/p
至于钱老爷不来,那是不可能的,其他商人又不是傻子。/p
尚不知早被特殊关照的钱老板,他深吸一口气,见礼道:“小人钱远见过右将军夫人。”/p
顿一下,接着道:“禀右将军夫人,小人等商户,有事想要求见右将军。外面落雪天寒,可否容下人等,进府见右将军亲禀?”/p
“夫君与卫将军有军中大事相商,无暇见你等。”符锦枝淡淡道:“你等有何事,说与我听,我定会一字不落,回予夫君知晓。”/p
钱老爷闻言,面露难色,“小人等的事,不适宜太多人知晓。那可否容小人等进府,再禀予右将军夫人?”/p
“夫君与卫将军困于军务,我一妇人,不宜招待各位。”符锦枝掀唇,“若不便太多人知晓,那就等夫君有空暇,你等再登门。”/p
说完,符锦枝甩袖转身。/p
“右将军夫人请慢。”钱老爷见对方要离去,忙阻止道。/p
符锦枝真的停下了脚步,她似笑非笑的看过去。/p
钱老爷咬了咬牙,“小人等是为了封城之事而来。”/p
“哦?”符锦枝捋了捋衣袖,重新站好,“关于封城之事,钱老爷来错地方了吧?难道你们不该去寻薛大将军吗?”/p
钱老爷:“……薛大将军位高,小人等不敢打扰。右将军乃金老将军亲子,最是得小人等信任,故特来寻右将军做主。”/p
“我与夫君虽成亲时日短,但已多次听夫君言道,对肃安城的百姓的茕茕之心。”符锦枝说着,露出欣慰,“若夫君知晓你等的信任,必然十分高兴。”/p
钱老爷:“那封城之事?”/p
“罢了,你等先来说说,是何想法?”符锦枝眉头微颦,轻语问道。/p
闻言,钱老爷看眼其他商人,然后重声道:“小人等认为,不可封城。”/p
符锦枝深深看一眼钱老爷,然后问其他商人,“你们也都这么认为?”/p
其他商人纷纷点头。/p
方老爷更是出声道:“右将军夫人,小人等都认为不可封城。”/p
“理由呢?”符锦枝挑眉问道。/p
其他商人一时都没有回答。/p
钱老爷用眼神示意,让方老爷回答。/p
方老爷想了下,开口:“右将军夫人……”/p
“等下!”符锦枝直接截断对方的话,“这位说话带口音,我听不太懂,还是刚才的钱老爷来回答吧!”/p
被点名的钱老爷,他深吸一口气,“让右将军夫人钦点,是小人的荣幸。”/p
顿一下,钱老爷接着道:“右将军夫人,小人等城中的商户与外界来往频繁,若是封城,小人等将损失惨重。”/p
“大胆!”符锦枝眉闻言,眼神当即变凌厉,“城门的布告,你等可知晓?”/p
关于这事,来之前商人们就商议好了。/p
只是面对着眼神凌厉的右将军夫人,他们一时都无言。/p
符锦枝一眼横向钱老爷,“你来回答我的问题,城门的布告,可知晓?”/p
被盯上的钱老爷真是叫苦不迭。/p
但他还是只能如实回道:“小人等知晓。”/p
“既然知晓,就应明白,抓捕通蛮的内奸,比你等的损失惨重,重要一万倍。”符锦枝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商人,“还是你们认为,整个西北的安危,比不上你们的个人损失?”/p
“有将军夫人,您此言差矣。”钱老爷知晓,对方一定会让自家开口,索性不再指望他人,直接道:“我等损失惨重,就只能关闭店铺了,您可知,若小人等关门,整个肃安城的百姓,生活都会受到影响。”/p
符锦枝冷笑,“钱老爷这话,是在威胁吗?”/p
“小人不敢。只是封闭了城门,纵使我等想开门,也是有心无力。”钱老爷说着,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且,右将军夫人,城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