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还是被红儿把了脉,才彻底让三人放心。/p
此时,符锦枝的话,也并没让巧儿和红儿放弃。/p
“少夫人,昨夜是昨夜,现在是现在,您还是伸出手来吧?”巧儿说着,恨不得亲自上手帮忙。/p
红儿担忧的道:“少夫人,奴婢观您面『色』,似有风寒之状。”/p
“红儿,你怎么不早说?”巧儿一听这话,顿时急了。/p
红儿羞愧,“姐姐,我也是刚看出来的。”/p
“你的主要任务,就是保证少夫人的健康,怎能如此疏忽?”巧儿生气的叱问。/p
符锦枝:“巧儿,不要怪红儿了。我本就不爱生爱,且红儿此时也不能确认,可见症状不显。”/p
“少夫人?”红儿闻言,面『露』感动。/p
符锦枝笑『吟』『吟』迎上红儿的视线,“不要自责,你应该是看错了,我没有生病。”/p
红儿:“……少夫人,您是否喉咙不适?”/p
咔嚓!/p
符锦枝面『色』变了。/p
她确实从早上起床后,就感觉喉咙有一些干涩。/p
所以,她不是缺水,而是生病了?/p
感受着身上轻凉的衣袍,符锦枝苦了脸。/p
“红儿,你现在说你看错了,你还是我乖巧可爱的好红儿。”/p
红儿默默低头,“请少夫人伸出手臂?”/p
……/p
风儿吹啊吹,吹不散符锦枝心中的燥热。/p
金猛走进房中,就感受到了不同于以往的热气。/p
他当下抖动髯须,发问:“夫人,房中为何没有冰盆?”/p
巧儿扇风的手顿了下,目光落在软塌上的主子身上。/p
瞥见对方娇美容颜上的汗水,她心疼不已。/p
而被巧儿心疼的符锦枝,她正可怜的望着走进来的高大男子。/p
“夫君,红儿说我得了风寒,将屋中的冰盆都撤了。”/p
这话音落地,金猛已经大步走到了软塌边上。/p
他低头,大手『摸』到自家夫人面上。/p
触手的湿汗让金猛紧锁眉头。/p
“怎么会生病?我早上走的时候,你还无事?”/p
符锦枝不耐的推开男人的大手,“别碰我,太热了。”/p
被推开的金猛也不恼,他径自坐在一旁,看向巧儿。/p
巧儿手上动作不变,人却福身道:“回大将军,红儿说,是因为少夫人这段时日劳累,心中又积了事,一朝心神放松,再加上怀孕所致。”/p
“夫君,我其实只是喉咙不舒服,你与红儿说说,让她恢复冰盆。”符锦枝撩起眼皮,试图用她美丽的眸子,让对方妥协。/p
可惜金猛只看了她一眼,就再次对巧儿问道:“可开『药』了?”/p
“红儿开了『药』,只是少夫人现在怀孕,有一些『药』不能用,红儿说要比平日好的慢些。”巧儿再回道。/p
符锦枝又『插』道:“夫君,我会好好喝『药』,你和红儿说说,别把冰盆都撤了,留下一半可好?”/p
金猛又看了自家夫人一眼,再次看向巧儿……/p
然而这次不等金猛出声,符锦枝冷哼一声,“看我生病,你们都欺负我!”/p
“巧儿,将扇面给我,你去问问红儿,可否在门边摆一盆冰?”/p
金猛的话语出来,符锦枝登时眸子一亮。/p
她催促道:“巧儿,你快去厨房找红儿?”/p
“是。”看着主子发亮的眸子,巧儿动作都比往日麻利。/p
房中只剩下两个人,符锦枝笑盈盈对男人道:“劳烦夫君为我扇风?”/p
金猛将自家夫人的笑容收在眼中,他的手动了。/p
在巧儿手中大大的扇子,在男人手中,却显得小巧。/p
“夫君,你真好。”符锦枝瞅着男人笨拙的动作,奉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p
虽然风还是热水,但男人的行为,值得鼓励。/p
金猛:“夫人刚才还在说,我欺负你。”/p
“夫妻之间哪有隔话仇,刚才是我一时误解了夫君。”符锦枝笑嘻嘻道:“夫君,你是做大事的人,可莫与我这个小女子计较。”/p
闻言,金猛眼底闪现笑意。/p
他自然不会与自家夫人计较。/p
甚至,金猛还觉得愧疚和心疼。/p
夫人生病,都是他的责任。/p
虽然刚才自家夫人『插』科打诨,不想让自己难受。/p
但巧儿说的,自家夫人生病的原因,他又怎么能忽略,都与他有关。/p
夫人赶来岳州城是因为他。/p
夫人心中积了事,同样是因为他疏忽。/p
夫人怀孕了,更是他所为。/p
都是因为他,他的夫人却还顾忌他的心情。/p
金猛一双炯目中,是深不见底的柔情。/p
符锦枝带笑的眼眸,不期然对上,她微愣。/p
在符锦枝回过神想说什么的时候,金猛调整了一下坐姿。/p
“夫人,你刚才说喉咙不舒服?”/p
符锦枝了然一笑,自家男人这是觉得不好意思了。/p
生病的她,大度的放过对方。/p
忽视心底那点异样的感觉,符锦枝擦一下额边溢出的汗水。/p
她点头道:“夫君,我只是喉咙干涩,红儿就把屋中的冰盆都撤走了。”/p
“夫人,她也是为你的身体好。”心疼的金猛,加大了扇风的力度。/p
符锦枝舒服的吐出一口气,“我自然知晓是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