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神酒度数不高,味道很醇厚。
我酒量不好,喝上一口便红了脸蛋,醉意有些上头。可是又因为这股玄之又玄不像平时喝多的醉意让我脑回路变得清晰无比,不再收耳畔声音打扰内心。
“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右脚仍然踩在楼梯上。
些许摇晃的身体在未知恐惧面前,不敢抬左脚往第二节楼梯迈。没有系统妈妈惊醒,我预测我现在肯定已经变成冰冷的身体,让阴风在脸庞瞎鸡儿拍。
“嗯?有字?”
我低头瞪大眼见瞟见楼梯正面这中间位置刻着一个字体,瞅清楚得知写的是一个临字。
临?
我再抬头数楼梯的同时看看有没有相同字迹。
一共九节楼梯,分别刻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九字真言?!
此等阴邪地方怎么会刻着九字真言?!
这跟小鬼作死薅阎王爷胡子有啥区别?!
那会不会是其实这个洞穴是游琛生前为封印妖怪所特意留下的阵法!?所以才会出现九字真言!?
不对不对……
刚才我踏上楼梯便如同中邪一般,说明九字真言已经失效,失去镇压邪祟的能力。
“大不了喝多找不着家了!”
我鼓舞自己士气,饮下第二口破神酒。
甭分析别的,破神酒真是一口比一口上头,从微醺变成有些上头,飘飘欲仙的直摇头晃脑。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我朗诵何其快哉的诗词,双脚同时立在第二节楼梯。
“好大世界!无遮无碍!想走便走!岂不爽哉?!”
那些人身影再次出现我面前,勾引诱惑着让我用法剑割破喉咙。可是这次在破神酒作用下,我只把他们当做空气中灰尘,视而不剑朗诵诗词继续给自己打气。
第三节楼梯,斗字楼梯。
我迎难而上饮下第三口破神酒。
现在我已经不是醉了,是飘了。
眼前那些该死之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我神情恍惚间似是看到眼前有流行滑落于天际,碰撞造成的火花溅射我满身,使我更加“提神醒脑”。
“大风翕张浪形骸,疏狂放歌死便埋!”
我心中仿佛升起一道浩然正气,压制我颈椎骨蠢蠢欲动的阴差气息,支撑我无所不前踏上第四节楼梯。
“唰!”
阴风怒号,血腥味扑鼻。
我悍然不动,顶住阴风宛如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花骨朵,坚强而又坚韧生存下去,祈祷见到第二天彩虹。
四口破神酒,破神酒葫芦里酒水被喝掉三分之一。
我眉开眼笑到乐以忘忧,迷离的眼神,翘起的兰花指,支离破碎的步伐,差点整个人从楼梯仰过去。
“有意思!哈哈哈!真有意思!”
我满面春风像是高中状元的得以考生,眼前场景在我眼前更像是待到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满城花!
就算一个惨死的女鬼陡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也会笑呵呵上前寻问一句,areyou企鹅信?!
鬼!?
怕他作甚!?
配上小曲,日了便是!
“常回家look,look~look~”
我用我小学三年级毕业学的至臻外语吟唱歌谣。
后几节楼梯被我用小时候跳格子的方式,单腿蹦了过去。等到了楼梯上面的空间,我耳畔时常哭泣的声音终于消失了,让我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现在身处环境与刚才大有不同。
大理石打造的墙面非常规整,严丝合缝不再有水珠滴落,整个环境来说有些干燥,且每隔一米远距离便有一盏永远不会熄灭的吊灯。
但是整条走廊狭窄无比。
如果方胖子变瘦前那个体格子来的话,估计得侧身才能往前前进。最有意思的事整条走廊长约二十米,往下走仍有其他通道。全程下来我预测整个地洞大小得有好几平方公里,范围估计已经到了溪流对面的大野地。
也就是叶江区属于郊区。
否则不管是啥东西大刀阔斧建造自己的地下王朝,肯定会被周围居民听见动静或者发现异常。
毕竟人民群众永远是个神秘组织。
我微微侧身往走廊尽头走去,几次差点把脑袋撞在墙壁,破神酒酒劲没有两天是泄不掉了。
二十米的走廊,我很快走到尽头。
而尽头下面有几节破败台阶,台阶两边是深不见底的大坑,普通人掉下去摔一下指定得把腿摔断。
台阶前面的空间有棚顶。
棚顶挂着灯光相对微弱的吊灯,勉强照亮周围环境却也显得很少昏暗。甚至在台阶上面,我头顶的吊灯还在无风自动来回摇摆,“吱嘎吱嘎”听的人异常心烦。
我抬头向前看,懵懵懂懂迷迷迷糊看见这片空间装修风格是按照古代监狱风格装修打造的。
尤其是仍旧不宽大的过道。
以及两边又规格分化到大小统一的单间。
单间没有门,是用木头柱子凑在一起的栏杆,既然空气很干燥,那栏杆也被岁月侵染到内部结构腐朽。
正常人多用些力气绝对能把栏杆拽折。
连人都困不住,更别说鬼了。
可是栏杆中间那棵最宽的木头柱子正中间位置有一张深蓝色符纸,符纸上面写的符咒我从来没见过。
符纸颜色很难代表什么。
因为能画符的人都有本身符箓秘术,所选用符纸颜色完全遵循自己本心,但大多数时候是黄色居多。
我尽量保持身体平衡下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