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哆嗦,你到是出去啊!”
老周从我怀里抢过小号三两,生怕一会血溅到三两身上。
“阿西吧!”
我犹奔赴生死劫难,毅然决然推开车门,装作若无其事样子,大叫道:“我回来了!”
“哎哟!你轻点!”
帅不过三秒,我被老姐扭着耳朵拉进屋。
“赵青燚!”
老姐把我拉进屋之后,先是伸手摸了摸我脸颊确认我身体还有温度。又侧头靠近我胸膛,倾听我心跳声,生怕我突然死在她面前。
“没事!我真没事!”
我轻轻抓住她双肩,夸张摇她肩膀:“我可能有啥事!?我跟你讲!我可厉害了!那手持九齿钉耙和定海神针的妖精都让我给干死了!你看我厉不厉害!?”
“你手咋了?咋还戴上手套了?”
老姐直接自动屏蔽我吹牛逼,拉住我戴着鬼王手套的右手,继续追问个不停:“你要真没事,你咋能戴手套呢?是不是手受伤了?!你把手套摘下来我看看!”
“真没事!”
“你摘下来我看看!”
我看着老姐执拗表情和为等待我熬到发青发黑的眼眶,我便知道我犟不过她:“别看了,没啥好看的。”
“没事……我就看一下……”
老姐倔强想自己摘下手套。
我看她马上要哭了,连忙把手套召唤回去,露出断了一根手指的手掌:“那妖精确实可牛逼了!再加上那妖精非常年轻!他不讲武德!我大意了没有闪,就没了一根手指头……真没啥,真的,没死就不错了!”
“疼不疼?”
老姐双手攥住我右手,想起我以前的事情,便一边看着断口,一边哭诉着:“你这人打小性格就特,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残疾人。我知道你不是歧视他们,只是害怕,害怕有一天自己也变成那副样子。”
“我还记得那会你在街上摆摊算命,每次见到那个没了一条胳膊还出来摆摊算命的隔壁张大爷,你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哪怕一天连钱都挣不着,你都不敢靠近他。”
“小燚,咱去医院按个假肢吧……多少钱无所谓,姐给你出。就想着你以后看着自己的伤口别害怕,你一害怕还得做噩梦,我得哄你好久才能把你哄好。”
说着说着,老姐靠在我怀里,尽量不把狼狈的泪光冲向我:“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我帮不到你什么。可是你以后发生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啊……哪怕是让我安慰安慰你也好啊!别什么事都自己一个扛着,这样会把自己累坏的,累坏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那不是还有你嘛!”
我搂住她肩膀,用下巴蹭着她秀发,在脑海中莫名其妙下定一个主意:“姐,咱俩回家吧。”
“好!”
老姐知道我想跟她说一些事,所以拉我手走出店门,冲正坐在车里揉狐狸头的老周,鞠躬致谢:“麻烦干爹了,回头我做点好吃的给您补补身体。”
“客气啥?!”
老周抱着三两下了车,跟老姐说起悄悄话:“大闺女,我跟你讲,这男人三十岁之前肯定没有一个是顾家的,但要是三十岁之后还不顾家,那多半是废了。
“小燚子虽然岁数小,但是他前二十年人生经历的苦难其他人一辈子还多。这苦吃多了,人就多少有点不正常了。况且你都快陪他熬出来了,眼瞅这日子要越过越好了,你就适当的管管他。”
“你瞅他那副要死的样子,一看就是有啥难言之隐不能跟咱们说,这死过一次的人谁也不知道他有啥机遇!”
“你就多担待点吧!”
老姐也视老周为亲生父亲,所以听得进老周说话,但确实风华正茂年纪却要每天提心吊胆,这心里头多多少少有点委屈:“干爹,这我俩的事,你就别管了。”
“唉!不管了!你们年轻人心里有数就行!”
老周摇摇头叹息一声,栽歪个膀子来到我身边,抬腿一脚好悬没给我踹倒:“这大个人了!自己心里头有点逼数吧!这只狐狸先放我这了,回头你再来那吧!”
“行!”
我多余的没有解释,跟在老姐身后往家走。
时间已经来到凌晨四点,城市已经不再是黑暗一片,周边路旁还有几个早餐铺子支起摊位准备迎接生意。
老姐一路上没跟我说一句,从小商小贩那买了三屉我喜欢吃的三鲜馅小笼包和两碗豆腐脑。
等回了家,时间差不快五点了。
老姐把凉透的小笼包和豆腐脑用锅加热后,再用盘子撑好,放到餐桌上。
我俩面对面坐好。
我用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放到嘴中咀嚼着,低头不看她:“姐,要不咱俩分开一段时间吧。”
“别说了,吃饭吧。”
老姐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往下聊。
是啊!
最苦最难的日子她都没有离开我,放到现在怎么会选择抛弃我,一个人走了呢?
我不这么想啊!
我一个月以前所作所为,说好听点叫江湖骗子,说难听点就是缺了大德的地痞流氓。如果没死一次的话,我现在可能依然在坑蒙拐骗,干着不是人的勾当。
拥有系统能怎么样?
我真不一定能保护好身边的人啊!
混到头连自己都没一根手指头了,怎么再言其他?
我只能想尽办法的劝她离开:“姐……咱俩只是分开一段时间而已,等以后我能力更强了,我会再把你找回来!最近我跟方胖子合伙做了一点小生意,挣了能有个一百万,回头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