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个大浪女,我还以为你多么纯洁……居然被你这张脸骗了……好了,别弄了,我这就进去……】
【不要,我喜欢玩这里。让我玩一会。】
司空泽野扫掉了书桌上的所有东西,手一次次地用力打在书桌上。
似乎如此,就可以扫掉他刚刚看到的,听到的。
可是这一切,却仿佛烫铁烙印在了他的记忆深处!每一个画面,只要眨眼,就会清晰地浮现出来!
【你还有这种癖好?每次跟哥做爱的之前,你都要玩他的小dd?】
【没有,我从来不玩他的。】
【为什么?】
【因为他的没有你这样又粗又硬……】
仿佛眼前就浮现出一张大床,裸露的白云裳躺在床上,被司空皓然压着,媚眼如丝……
纤细白皙的手指,却抚摸着对方的那里,玩弄着。
司空泽野朝楼下走去。
脸上是残暴的,充满戾气的,仿佛是森里里被刺杀过的兽。
带着受伤而又激怒的神情,他走过走廊。
马仔和保镖慌忙跟在身后,知道要出大事了……
【哈哈哈哈……你知道你这句话如果被我哥听到,他是何想法?】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看来,我哥把你伺候得很不爽啊。你放心,玩女人方面,我比我哥的经验多得多,我一定会让你意兴盎然,欲仙欲死!】
【目前看来,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司空泽野从楼上走下来,每一个脚步,都是嗜血而狂冷的。
白云裳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刀,一片片地将他的心凌迟至死。
白云裳正在厨房里洗碗。
哗哗的水流声响着,她系着围裙,头发高挽着,一缕略长的头发落下来,她的手里有泡泡,就用手肘碰了碰头发,捋到耳后。
这一切,本来是多该温馨的画面。
温馨得任何人看了都会有幸福的感觉……
白云裳听到身后有走路的动静,回过头,触及到一双兽眼,还很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高大可怕的身影已经逼到她面前——
头发被粗鲁地拽起来。
白云裳被迫踮起了脚尖,看到司空泽野从未有过的愤怒!
那愤怒就像滚滚的岩浆,要将触及到的一切烧融。
“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司空泽野粗暴地拽着她,恨不得把她摔死!耳边不断徘徊着白云裳和司空皓然的对话。爱她的心,男性被践踏的尊严,被背叛的耻辱,统统将他折磨到绝境。
他怎么会爱上一个这样的女人?
“你这个婊子。”
比妓女还伤人的称呼。
白云裳诧异地看着他,似乎是不敢相信他会用这个词形容她!
紧接着,她就痛叫了一声,头皮揪疼着,被他拽着头发朝前走。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大的怒气?他现在要拽着她去哪里?
她只是下意识地挣扎,要抓住一切可以帮她的东西——
被拽到厨房门口,她一手拽住门框,一手抓着司空泽野的手腕:“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为什么只要发火,他就对她动粗?
他此时的怒气,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不止白云裳,就连马仔都会觉得她会被他打死!
“你骗我,你又对我撒谎!”
她说没有跟司空皓然上过床,她还信誓旦旦地说可以让医生来检查。
她怎么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每次骗人的时候,都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吗?
司空泽野觉得自己的爱就是个笑话!全天下最耻辱的笑话!
抓着她的头,用力地撞厨房门边的墙壁上。
“咚”,白云裳的头撞在墙壁上,痛得脑袋差点昏掉。
她下意识就觉得是天台里的事东窗事发了:“我不是真心想要骗你的,啊,啊……”
她的头一下又一下地被撞在墙壁上。
他的力气下得那么大,而墙壁又那么硬……
白云裳反抗不得,脑袋被重重地撞了几下,立即头破血流。
马仔和保镖想要阻止,却无从下手——
他们当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会让司空泽野在瞬间愤怒得失掉理智。少爷何其看中这个女人,甚至为了他对小少爷出手,现在怎么会这样对待她?
“少爷,你冷静!”
“我要杀了她!”司空泽野此时的心中只有唯一的一个信念,这信念一旦开始,就越来越强,吞噬了他的理智。
这样的贱女人,根本就不配得到他的爱,不配活着,不配在他的心中占有一席之位!
杀了她,他就不会再爱,不会痛,不会再为了她纠结了!
“拿枪来!”他冷冷沉沉地说,见马仔完全震住不动,他更用力地低吼,“拿枪来——!”
一个保镖掏出手枪,颤抖地递给司空泽野。
司空泽野揪起白云裳的头发,就要往外面的庭院走。
白云裳的头撞出个好大的血口。
头发凌乱地散着,殷红的血,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下来,有种诡异的感觉。
他拽着她往外走,她却头昏脑胀地跟不住步伐。
跌跌撞撞的,脚几次发软,摔在地上,走不动,他索性拽着她的胳膊,拖着她走。
身体摩擦在光滑的地面上……
当出了别墅后,院子里是凹凸有沙粒的泥土地。
白云裳的身体被沙粒狠狠地摩擦着,柔嫩的双腿和后背立即被划开。
她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