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法院判,能赔多少?”郑康康开口问道。
邓律师回答道:“老爷子今年六十八,去年咱们这边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为两万三,可赔十二年,也就是二十七万多,加上精神损失费和丧葬费,最多不超过三十五万,如果协商的话,我有把握要到五十万。”
“这样吧,我去找安勤守,开着录音,看能不能拿到证据,哪怕不要钱,我也要把安勤守绳之以法。”我接话说道。
郑康康摇头说道:“好像偷偷录音不能作为证据。”
邓律师摇头说道:“以侵害他人合法权益或违反法律禁止规定的方法取得的录音资料,确实不能作为证据使用,但是符合《关于民事诉讼的若干规定》的录音资料可以作为证据使用,如果是正常的交流或者谈判,录音是没问题的。”
“那行,先这样试试,我先去找安院长。”我站起身来,拿起了随身的背包,杜知叶也洗碗了碗,解开了围裙。
一行四人上了车,上车后才知道,这车是杜知叶的,邓律师正好过来,顺便连夜帮她把车开过来了。
一路上聊着,邓律师教了我一些谈话的技巧,如果引导他把实际情况讲出来,并且嘱咐我一定不能用带有威胁的言语。
郑康康直接把车开到了人民医院,我拿着那一张化验单,直接来到了安勤守的院长办公室外面。
门紧闭着,上面还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这就说明人在里面。
我打开手机录音,没管那么多,直接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我又用力敲了敲,等了足足半分钟,门才打开来。
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看到他办公室角落的检查床上下来一个打扮妖艳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在扣衣扣。
“怎么是你?没看到门口的牌子吗?我正在给病人检查身体。”安勤守怒声说道。
“您这病人有意思,穿的和个小姐似的,呵呵。”我冷笑一声,走到他办公桌前面,直接把那血检报告拍在了他桌子上:“安勤守,我没想到你这么qín_shòu。”
“什么东西?”安勤守开口问道,他没有去拿报告,然后用眼神示意那个女人先出去。
“这是我爷爷的血检报告,里面含有过量的硫喷妥钠’和‘巴夫龙’。”我直接说道。
安勤守伸手拿过报告,问道:“你这报告哪里来的?权威吗?做过公证吗?”
“上面有检测机构的钢印,你不会自己看吗?”
“我们医院从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对于你爷爷的死,我感到很抱歉,同时心里也很悲痛,可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来污蔑我和我们医院,你如果要污蔑造谣,我是可以告你诽谤的。”安勤守底气十足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