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一个研制各种毒药的人,怎么会中毒?”初师爷问完,也不等司华悦回答,续道:“是被人下的毒。”
“我知道法院最后肯定会判我死刑,但我就是不甘心,想在死前把自己身上的毒给解了,不然我死都不会瞑目。”
“可你现在人都已经被关押进看守所了,哪里有条件研制解药?”司华悦不解地问。
“闫先宇可以做到。我将方子口述告诉你,你转述给他。”
“是要把所有的母毒都用了吗?”司华悦试探着问。
“不,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每一份只需用掉几毫克而已。”
初师爷眼一眯,冷笑了声,说:“你是不是接着想问我,我到底一共藏了几分母毒在外面?”
司华悦心下一惊,面色不显,继续她的问与答,“是的,应该不止那三份吧?”
初师爷沉默了少顷后,说:“对,一共是六份。另外三份我藏在三处非常隐蔽的地方,除非答应了我的条件,否则我不会讲出来的。”
“你的条件仅仅是解毒吗?”司华悦才不信一个穷途末路的人会仅满足于一个条件。
“当然不止,还有别的,眼下我只说解毒这一件,等顾颐和闫先宇给了明确的答复以后再说余下的。”
“余下的?”司华悦嘲弄地看着初师爷,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开出这些不切实际的条件来。
“是的,余下的!我的条件其实也不多,算上解毒,统共不超过五件。”初师爷移开视线,看向窗外的艳阳。
初春的太阳很耀眼,但却并不能带来多少温暖,可他非常渴望能够站在太阳下,感受活着的自由。
“需要我多少血才够?”惜命的人,不光珍视自己的小命,更宝贝自己身上的骨血和毛发。
“别怕,也就800毫升,如果担心身体受不了,你可以分批次抽血。”初师爷将视线从窗外移回来。
“那好,我先问问顾颐的意思,然后再征求闫主任的意见,如果他们都同意,那我再……”
“不!”初师爷果断截住司华悦的话,“现在就问,我不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