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司华悦的一番详尽解释,马达对司华悦拳大无脑的观点彻底改变,这女人一旦用上心来报复一个人,简直可怕。
他庆幸被报复的人不是他,也庆幸今天没有真的驳了司华悦的求助。
最让他感到震惊和意外的是,司华悦去虹路劫出来的人竟然是初光!
不管她通过什么样的手段将人带来这里,起码在他眼里,这不是谁都有本事能做到的。
整个计划中,司华悦唯一没有算到的是那个司机。
之前她的计划里也压根就没有多出任何一个人,只有她、马大哈兄弟和初师爷。
备用帮手也只有李石敏和仲安妮。
没想到顾子健派来的这个司机身手跟马大哈兄弟不相上下,攀越围墙时,身体轻盈机敏,速度极快,一看就是经常操练。
他也不问原因,司华悦吩咐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随着马哈躲过巡逻的保安,蹑行到一栋楼前,马达负责干扰一路的监控,马哈输入探测到的密码,轻易地便打开楼下的防盗门。
这栋楼有地下室,他们四人躲到地下室的楼梯旁。
一道车大灯扫过,乔装好的马大哈兄弟闪身出去。
没一会儿,他们俩每人背着一个水蛭,身后跟着初师爷开门走了进来。
一行人没有乘坐电梯,沿步行梯爬上十楼。
期间,司华悦和司机替换了下马大哈兄弟。
初师爷太久没有活动,本就不怎么强壮的身体,仅拿着他的针袋子,随负重中的司华悦他们爬上十楼,已经累得呼哧乱喘。
也真是难为了他,毕竟是个快六十岁的人了。
这里一梯四户,那户无人居住的房子位于走廊尽东头,是个东打头的房子。
与门相对的东窗是一扇落地窗,很大,没拉窗帘,藉窗外的灯光,室内的能见度并不低。
让司华悦感到惊喜的是,这房子装修非常高档,里面的生活基础设备一应俱全。
应该是外地人在奉舜买来用于度假的。
进去后,司华悦将俩水蛭放到客厅沙发上,让初师爷将他们俩弄醒。
睁开昏朦的双眼,当看清眼前的五个人和陌生的环境后,这俩人作出同样的举动,大喊救命。
但他们俩却震惊地发现,根本发不出声儿。
更让他们俩害怕的是,他们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当然,还有大脑。
这是在撸串的时候,司华悦跟初师爷商量好的,防止他们俩大叫或者闹出太大的声响惊扰到邻居。
“这房主在装修的时候做过隔音处理,正常音量谈话,邻居听不见。”马达看了眼手里的检测设备,对司华悦说。
真棒!司华悦在心里对这间房子的房主再次赞叹了声。
李朗登和黄波都认出了司华悦,他们俩眼中均露出恐惧神色。
“现在知道怕了?很好,接下来会有个大惊喜给你们。”司华悦笑呵呵地说。
她的笑,除了初师爷,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联想到撒旦。
马大哈兄弟只知道计划的大纲,只有初师爷知道细纲。
所以,初师爷心理已经过了那个最为吃惊的阶段。
司华悦拎起俩水蛭,将他们丢进一旁的卧室里,初师爷跟了进去。
司华悦退到卧室门口,将主场让给初师爷。
初师爷抽出针袋里细长的针,分别给这俩人施针。
施完针,他转身对司华悦说:“好了,要等五分钟左右才能发作。”
然后与司华悦一起离开,马哈在司华悦关门前,凑上前好奇地问:“不怕这俩人跳楼自杀?”
因为他发现俩水蛭似乎能自由活动身体了。
“不怕,一会儿想跳也没体力了。”初师爷解释了句。
对于初师爷的能耐,马大哈兄弟是真领教过。
能蜗居在单窭屯,跟政.府和警方打了近二十年的游击,成为一方霸主,这绝非普通人能做到的。
对他那一手针灸绝活,他们也早有耳闻。
只可惜了这个人才居然走了歪路,最终被困在了虹路。
司华悦抬手看了眼腕表,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一点。
“你们都去找个地方睡一觉,养足精神明早把管市长的孙子偷来。”
这个房子约一百二十平大,三室两厅两卫,足够他们几个人休息用的。
俩水蛭占用了一个房间,马大哈兄弟一间,初师爷和司机一间,司华悦睡客厅沙发。
马大哈兄弟刚准备起身去抢占卧室,却听见一阵古怪的声音从那间关着水蛭的房间里发出。
毕竟里面有一个是司华诚的“亲戚”,他们俩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最让他们担心的不是报复结果如何,而是在这期间会出人命。
俩人不约而同地走到那间房门前,贴着门板听里面的动静。
越听越不对,马哈轻轻地拧开门把手,里面的一幕让他们哥俩瞬间傻眼。
俩水蛭这会儿是真的像极了水蛭,赤条条地扭在一起。
他们听到的怪异声音就是水蛭“叫高”声儿。
得!不用担心了,有正事忙的人,不会跳楼自杀。
关上房门,他们哥俩脚步轻快地走进一间向阳的主卧,床够大,俩人鞋子也不脱,就那样四仰八叉地躺到床上。
初师爷没有跟司华悦谦让,带着那司机走到另外一间卧室。
说是养足精神,这房主做的隔音处理是对外,对内没做。
俩水蛭纠缠了一夜,等天光微明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