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神经?”司华诚揉着摔疼的胳膊腿,怒视着司华悦问。
“你不是对我说,你跟袁木什么事都没有吗?”司华悦将手里的信摔到司华诚的脸上,“这个怎么解释?”
那日会见时,由于有狱警全程监听,袁禾对司华悦说,回去后,她会以讲故事的方式将这段过去写成信邮寄给她。
为防袁禾的信被电水壶截胡,司华悦将自己出租屋的地址告诉了袁禾。
司华诚没接住信,但信封上的字迹他一眼便认出来了,袁禾的。
捡起信,他坐到客厅沙发上。
刘爱思?
仅一瞬,他便明白这是袁禾,刘自然是随她母亲刘笑语的姓,爱思,应该是爱司了。
他心一紧,眼眶有些发热,力持平静,继续往下看。
当看到那段滚床单的剧情时,他整个人震惊到呆住了。
“卧室门打开,刘爱思看到了她毕生不愿回忆的丑陋。那一刻,她一度有种错觉,是不是自己灵魂出窍了?那个与程华抱在一起的人分明就是她本人,那么像……”
这一行字像刻进了他的眼睛里,怎么甩也甩不掉。
之后的内容,他的视线无法控制地几度回到这行字。
信看完,他读信的动作未变。思绪翻涌,他努力在记忆碎片中还原那年、那夜的点滴场景。
一个记忆节点卡顿在酒吧,那夜,酒醉的他最后的记忆画面是一张与袁禾一模一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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