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一昂,再次问:“你到底是不是司华悦?不是的话,我可走了哈。”口气倨傲到司华悦手痒。
为了边杰,她强忍下打人的冲动,低声回:“是我。”
“走吧。”那小护士腰肢一扭,摆着丰盈的向日葵当先带路。
司华悦默默地在心里记下走过的路,暗道这家医院规模之大。
如果没人带路,她都怀疑自己能否找到来时路离开。
边杰被安置的病房远离病人,应该是属于他们内部员工专用的。
一个单间,还是个套间,如果没有那些个嘀嘀乱响的仪器,感觉更像是一间酒店客房。
边杰的脸毫无血色,灰暗苍白,脚上打着石膏,腰上缠着一圈圈的绷带,脑袋上也是一圈圈的白纱布。
这样的边杰看起来没了精气神,纯粹就是一个等待康复的病人。
大汉堡将人带到后,却站立在病床边,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房间里还有一个在写病历的护士,也是一个非常年轻的,但态度要随和的多。
起码在司华悦进来时,她抬头冲司华悦礼貌地笑了笑,露出单颗虎牙。
“你们俩先出去吧。”边杰对这两个小护士说。
虎牙小护士嗯了声,对司华悦再次笑了笑,提着病历卡离开。
大汉堡却恍若未闻般纹丝不动。
忍了她一路的司华悦怒火中烧,边杰说话都费劲,她难不成是想让边杰再下一次逐客令?
从病床尾绕到她身旁,不待她作出反应,司华悦微侧身,右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左手按住她的胳膊固定住让她无法反抗。
夹着乱踢乱打的大汉堡径直走到门口,砰地一声将她扔到了外面的走廊。
无视大汉堡在走廊里哭喊叫骂,她丢下一句“敢觊觎我的男人,找死!”将病房门关闭并反锁。
看着粗鲁的司华悦,边杰想笑,可扯动伤口,让他的脸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