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桌子上只有两盘简单的炒蔬菜,什么荤腥都没有,菜叶子还黄不拉几的,看着就倒胃口,还想她好好吃饭,飞纱只想说,石头现在连敷衍都很敷衍。

“石头哥哥,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说,说不定,我有办法。”飞纱迟疑了一下,“就算,我没有办法,我也可以听你倾诉,你心情也会好点。”

“飞纱——”石头感动,转过身望着她,“我——”

飞纱用眼神鼓励他:“石头哥哥,我在呢。”

“算了算了。”石头摆摆手,“我不能说,我是山部落的人,我不能说。”

是他们部落的事情?这下飞纱一点怠慢都没了,如果不是要知道他们部落的情况,她也没多少来的必要。

“石头哥哥,你告诉我嘛,我不会和别人说的,我也没别人可以说啊。“飞纱摇晃着他的衣角,“我也想当山部落里的人,石头哥哥你告诉我呗。”

石头沉思了很久,缓缓吐了一口气,然后快速走到门口朝外张望,看到没人的时候才放心将门关上。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石头哥哥,你怎么那么小心。”飞纱一改以前等着被伺候的做派,殷勤给石头倒了杯水,“石头哥哥,你慢慢说。”

石头没接她的的水,端坐在椅子上,严肃地看着她:“飞纱,你是森部落的圣女吧!”

底子被掀开了,飞纱难免有些震惊,自己可是什么都还没说呢,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是森部落的圣女啊!

“飞纱,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森部落的圣女。”

石头很着急:“你知道,我不会还能的,你可以放心大胆和我说。”

这说话的语气怎么有点熟悉,飞纱也不怀疑石头会骗她,这个男人为了自己,和从小一起长大的大花决裂了,因为这样,他和族人起争执,被自己阿爹指着骂。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背叛她,欺骗她呢?

而且,他既然知道森部落的事情,应该是心里已经有数了,只是想等着自己坦白。

男人嘛,就是想要牢牢掌握女人的情况,让女人把他当成天,当成地,当成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

“你,你怎么知道的。”飞纱期期艾艾,“石头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森部落,森部落发生了什么?”

一句话的时间,飞纱的眼眶已经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掉下来。

这一招,飞纱练习了整整一年,才达到这种,泪在眼里不掉,等表达完情感以后,再一滴一滴的落下,不住脸上停留的技巧。

阮木棉说,这叫什么梨花带雨,最能惹人怜惜了,据说这是叫什么瑶阿姨想出来的,在她那个地方,有很多人去学。

这方法太难了,飞纱眼睛不知道红了几次都没学会,差点想要放弃,等阮木棉让她看到族里女人哭起来,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有多丑,飞纱才决定继续坚持。

果然学好了以后,只要她有要哭的迹象,族的人都会过来安慰她,也不去问到底是谁对谁错。

“欸欸欸,你别哭,我告诉你啊。”石头想伸手去擦掉她的眼泪,又怕惹人嫌弃,停在离她脸上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马上又缩回来了,“你别哭啊,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

我还没怎么着啊,也还没说什么,她怎么就哭上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天地良心啊,他再怎么想为部落做贡献,也不想卖身的!

石头伸手掏出一块手帕,顺手把衣服捂得严严实实,务必要藏好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肉,不要让外人看到。

飞纱没感到他的嫌弃,只看到他将手帕给自己的体贴,哼,她就说,哪有男人能抵抗得了她这一招啊!

“石头哥哥,我们森部落怎么了?”飞纱小声抽泣,咬着唇。

“我从祭司大人那边偷听到,雨部落对森部落动手了,森部落没办法,只好暂时归顺雨部落。”看到飞纱的神情越来越难过,石头连忙安慰,“但是,森部落之所以听从雨部落的吩咐,是因为森部落的圣女不在,他们没有背叛部落,只是在等着你。”

“大家,大家都在等着我。”飞纱愧疚,“如果我在就好了,哪怕是死,我也要和族人在一起,而不是现在这样,我在这里那么安稳,族人们却在雨部落担惊受怕!”

“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雨部落!是雨部落的错!雨部落的人,都不是人,是最可恶的爬虫!”石头骂雨部落是真情流露,感觉浑身舒畅。

“石头哥哥——”飞纱喊着就扑到石头怀里,石头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好家伙,出去一定要彻底洗个澡,要是让大花闻到他身上其他女人的味道,他可就惨了。总不能败坏名声了,对象还没吧!

飞纱只当自己投怀送抱,他太激动了,不知道怎么反应。抓着他胸口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石头哥哥,你不是山部落的人吗?你们部落不是也和雨部落不和吗?你能不能帮帮我,帮我救救我们部落的族人。”

“这——”石头很为难,“这些事情都是祭司大人和族长决定的,我做不了主啊。”

“你去劝劝嘛,石头哥哥那么厉害,你说的,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祭司大人一定不会同意的。”石头悲伤,“我们也恨雨部落,我们也想报仇。是,我们是比雨部落的人厉害,可他们的人太多人,我们没办法打那么多人啊!”

“还有我呢!”飞纱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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