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央闭着眼身体不规矩的靠在傅沉年身上睡的模糊,额角是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傅沉年拿毯子遮住她露在外面的肌肤。
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一下,出来时,傅沉年拿浴袍裹着人,将床单换掉,把人放在床上,收回手时宁央身上的浴袍滑落了肩膀,露出锁骨处还未褪的暧1昧。
周言的电话进来,傅沉年抬掌摸了摸宁央的面颊,把人喊醒,他看着女人还挂着泪痕的眼尾,轻声说,“刚刚不是还喊着饿,先起来把夜宵吃了。”
宁央眼皮沉,她蹭了蹭傅沉年的手掌,傅沉年抚着她的柔发,女人闷声说,“不想吃了,困。”
说完,她又皱了皱眉。
真饿啊。
“老公。”宁央把头埋进傅沉年怀里,困倦的说,“我好饿啊。”
傅沉年抱着人,说,“填抱肚子再睡。”
宁央又闭着眼睛一会,才慢慢的爬起来,她身上没穿衣服,人意识也不清,浴袍离身都不知道,傅沉年替她衣服拉上来,把碗端给她,宁央吃东西时,傅沉年才接电话。
“老板。”周言查出来结果就打了这通电话,他看着资料,说,“这个郭玲的父亲就是那个郭先生,这父女俩因为郭玲职业一事见面就吵,这个转变是在郭玲把剧本版权卖给盛辉之后,这次姓郭的因为公司业务的问题到处找朋友帮忙,但是没人肯,他就把主意打到了华鼎,但郭玲曾放话,她有办法挽救公司,并且当天就去了盛辉询问剧本拍摄的问题,那边负责人知道公司高层有人看上这剧本了,就给她透了点消息,郭玲听后很高兴。”
周言觉得这件事玄乎,但时间这么晚了,他就没说,他能听见那边勺子和碗碰撞的脆声,猜到是宁央在吃东西。
傅沉年的声音传过来,“我知道了。”
把手机放下。
宁央又吃了一会就不愿意吃了。
“吃好了?”
“嗯嗯。”
傅沉年把碗接过去,拿纸给她擦了擦唇角,然后把灯调灭,“睡吧。”
……
翌日清晨,宁央从被子下露出脑袋,睁开眼睛,看到她老公竟然还在。
“老公,你什么时候醒的啊?”
看来她醒的还挺早的。
宁央感觉自己有点兴奋。
傅沉年看了一眼时间,把手里的书放下,平静的说,“比你早三个小时而已。”
“……”
宁央莫名一噎,欲盖弥彰的说,“我体能……李太医最近说我提高了。”
“嗯。”傅沉年今天不讲这事,指了指床头,说,“先把衣服穿上。”
用过早餐,云溪苑的司机送两人去医院,提前预约好的医生已经等在那里,宁央深吸了一口气,赴死一般上邢台。
她腰间的图案不大,洗得快,等医生说了一句‘好了’,宁央才敢睁开眼睛。
她纹身面积小,并且不深,这一次就完全洗掉了。
回云溪苑的路上,宁央整个人都靠在傅沉年怀里,中午,傅沉年陪宁央吃了饭,下午去公司。
今天,周言和秦臻在外面碰了一面,把剧本了一下角色问题,最后,秦臻还是没忍住问,“先生最近插手太太的工作的频率,有点高吧?”
从之前四月让人删帖子,还有五月戚四那件事,傅沉年多多少少都有出现,这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如今竟然还给剧本。
秦臻心里不惊讶是不可能的。
周言觉得变的不是傅沉年,而是宁央,他说,“夫妻间尊重最重要,以前老板尊重太太,所以,不插手太太的工作,如今也是尊重太太,所以插手太太的工作,但是有度,这一前一后,不同的做法,都有尊重二字,秦臻,婚姻需要琢磨啊。”
秦臻摇摇头,说,“我不想结婚。”
旁人或许说她情伤未愈,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
周言是没遇见合适的人,他看着宁央和傅沉年一次长达两年的分离,很多时候都在想,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存在缘分这个词语。
要不然,怎么如此的巧合,宁央一月回国,傅沉年亦在机场,医院再见,已是那夜的第二面。
07年的初春雨夜,相隔不过短短两三个小时,宁央和傅沉年竟然相遇两次。
c市经济繁荣,常住人口达千万,机场飞机日起飞与降落逾上千架次,日旅客吞吐量逾十多万次,那一夜那一时那一分那一秒那个地点那个方向,他正好看向她,这不能不说真的很奇妙。
下午宁央躺在家里看剧本。
她找电影看,看他们怎么演,看他们怎么说,连什么情绪下的肢体动作都要反复看上几遍,秦臻给她请的表演老师也仔细教过,宁央自己慢慢摸索着。
秦臻不准备和宁央一块回拍摄地,她要提前去,这次回来是公司有事,处理完了就得走,而宁央要在家待两天。
她走的时候给宁央打电话,把周言送过来剧本的事情说了,宁央才知道这事。
“你好好看。”秦臻踩着高跟鞋边走边说,“新剧组还在筹备,估计得七月,这还是选演员顺利的情况下,我看看能不能再给你找个好角色接档。”
宁央现在最大的缺点就是生,什么都生,找镜头生,讲台词生,经历融入另一个人的人生的感觉也生,她需要机会,需要磨练,而秦臻就得为她创造这样一个机会。
“我知道。”宁央摸着已经不太疼的腰侧,说,“剧组那边你也不用时刻盯着,你自己腾出来时间去做别的。”
秦臻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