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场休息,秦臻去接电话。
邵栗见到顾起过来,立刻浑身炸毛,连她最喜欢听的歌都不听了,警惕的看着来人。
顾起瞥了她一眼--武力值应该可以,但脑子应该不太行。
宁央嫌弃他眼里的嫌弃:“你来做什么?”
顾起眯起眼盯着宁央看了一会,一笑:“央姐,你为什么想当艺人呢?”
“……”令人浑身恶寒!
“我猜猜啊--”顾起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说秘密似的:“你不会是因为那个私生子吧?”
简直是个疯子:“顾起啊。”宁央把剧本合上,慢悠悠的站起来,“你和我,应该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是吗?”顾起笑起来时,眉眼间的阴沉全都消散:“但我怎么觉得,我们的话题应该会很多呢,毕竟,两年不见,一见面就给对方那样一个特别的礼物,这在我这里,可不是谁都有的待遇。”
宁央拿着剧本学傅沉年给自己扇风,两个字--凉爽:“那你给的待遇可真够特别的。”
顾起噙着笑:“是特别,你可是头一份呢。”把小爷摁在地上的打的人已经不知道下多少层地狱了!
宁央皱眉,和阴阳怪气的人说话就是一个字,烦:“你是妖怪么,学人正常说话不会啊?”
还真不愧是兄妹,连嫌弃都如出一辙。
“你还没说,到底为什么想拍戏。”说话正常了。
“哪有什么为什么,想拍就拍呗。”宁央懒得让他固执下去,只想他问完赶紧走:“单纯的喜欢难道还有理由?”
顾起凝眸,似是想辨别出来她是不是在说假:“那你单纯的喜欢可够多的。”
宁央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要想说有变化的话,这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毕竟人这一生,也不能总待在原地不是,喜欢的东西总不可能一成不变吧。”
“哦!”顾起恍然大悟:“所以你就从过去的喜欢姐弟恋,变成了现在的喜欢老男人?”
“……咳??”
宁央差点一手把剧本拍在顾起头上:“我以前喜欢……姐弟恋?”什么鬼!
“央姐姐你忘记了吗?”顾起可怜的眨眨眼睛,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你以前还说要找我来着,我就一直等着,但我没想到你……”
--你和别的男人结婚了!
宁央太阳穴突跳,这狗戏精,演戏,到底谁是专业的啊。
“顾起,别玩了!”
顾起瞬间收起了委屈,不屑于任何掩藏:“央姐你好聪明啊。”
“如果你再诚心点,这句话会更有说服力。”
孔导过来喊人,要继续拍摄了,宁央把剧本交给邵栗,走前看了顾起一眼:“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走了,你自便。”
顾起看着宁央,拨通了褚鸠的电话,直截了当的开口:“她是不是失忆了?”
对方一声不吭。
顾起冷笑,“我早晚能查到的事情,你这么瞒着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
褚鸠咬着烟,头疼的说,“顾起,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失忆了?”
“然后呢?”褚鸠不信顾起只是要这个结果。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目前的确只是想知道这一件事--褚鸠,一个既定的事实,你是这会告诉我,还是晚上我去你那里问?”
永远不要忽视一个偏执少年的破坏力,褚鸠沉默了一会说:“应该是失忆了,其他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你别问我,问她男人去。”他只想赶紧将人打发走。
顾起挂电话之前说,“我这两天不想住在家里,只能再去你那住两晚了。”
褚鸠看着通话结束的界面:“……”
顾起刚走两步,褚鸠又打回来:“我晚上要回店里,你自己去住酒店。”
“就你那小破店?”顾起不客气的说,“你指望那个挣钱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我讨要房费。”
褚鸠笑了:“你既然手里有钱,怎么出了顾家就没地方住?”
“这明显是我不想的问题。”顾起被太阳照的热,不想在这待了,“买房子有什么用,又没有烟火味--我肯定要在你那住两天的,你人在不在直接与你房子的安全问题划等号,我不保证接下来两天它会出什么事故,所以你最好考虑一下是你那破店重要,还是这里的房子重要。”
褚鸠漫不经心的说,“一套房子而已,除了是个落脚地也没什么用处了。”
“哦,那你就等着迎接它的面目全非吧。”
“……算了,行了,我知道了。”毕竟还是个落脚地呢,他也懒得再去适应另一个新地方。
顾起嗤笑:“早这么选择不就行了,非得绕圈子。”累死活该!
褚鸠忍无可忍的直接掐断了通话。
……
宁央卸妆时秦臻进来:“那部新戏现在还在筹备,这段时间我给你接了一个综艺,等这部剧的戏份结束了正好过去。”
“关于什么的?”她问问也能做个准备。
“c市舞协预选队员,为明年的舞协导师挑选学生预热,也就是一个晋级赛的海选初赛,因为由舞协牵头,还是挺有噱头的,盛辉这里有名额,但大牌的人不愿意去,再下面的人有的档期调不开,有的就干脆不愿意,你舞蹈老师说你这方面有优势,倒是可以试试。”
秦臻不是没考虑到宁央失忆的情况,但是舞蹈主要是身体记忆,再者,综艺名额有专业舞者,也有艺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