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禹慕做了几天的火车终于到了北平,他和陈副官一起,两人没有带帮手。北平之行是严禹慕的父亲和他商量过去决定的,严大帅想摸清北平这边究竟是什么意思。严禹慕和陈副官只身前来走的是想当隐秘,他对外只是说他最近公务缠身没时间去军营也不见客。
到了北平严禹慕找了一家酒店就住下了,他这次来也是为了看他的一个朋友。那个朋友是严禹慕的老朋友了他们认识很多年了,那个朋友一直在北平居住,对北平的情况还是很熟悉的。
他来之前没有跟那个朋友打招呼,严禹慕安顿下来后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带着礼品上门。那个朋友家住在一个四合院里,宅子也不是很大。北平那地方嘛,土地比较贵,住四合院就很好了。那个朋友在看到严禹慕时伸手给了严禹慕一拳:“你这个家伙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这才是兄弟情义,这个是严禹慕的生死兄弟,以前在战场上受了伤,后来就退伍了。他自己开了店铺做生意,日子过得还是很舒坦的。他的兄弟叫许志天北平人年纪跟严禹慕差不多大,许志天已经结婚了,孩子也几岁了。
许志天的家里严禹慕来过几次,他没结婚时严禹慕来过,结婚时他也来过,总之就是严禹慕每次来北平必须会来的地方。这个四合院看着不是很大,可是里面可是别有洞天。里面是欧式的装潢,看起来可高档了,不比严家差。
许志天的女儿已经四岁了,他的妻子也在家。看到家里有客人来他妻子就带着女儿去屋里避嫌了。
许志天知道严禹慕来北平肯定是有事儿的,刚好客厅里就他俩许志天就直接问了出来:“这次来是要干嘛?”
严禹慕翘着二郎腿环视着许志天的客厅,他上次来可不是这种家具。“你这家具换的可够快的。”
嘿,他问了他来有啥事儿,他问他家的家具干嘛。“孩子大了换个好的。”
严禹慕在心里思虑,孩子小就不能用好用好的家具了?
“这次来是看看政府的具体意思,你也知道我的情况。”
许志天是个商人,可他认识的人多。凭借着他黑白通吃的路子也认识不少的人,政府的事情他也有耳闻。
“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帮你问问?”
严禹慕说了他的来意,许志天表示一定会好好招待他的。严禹慕留了他住的酒店地址就回去了。他一方面要打听消息,一方面是带着他父亲的书信来的。他要见重要的人物。
周芙愉又和严思妍混在一起了,两人可真是心有灵犀。思妍一有空就找周芙愉出去鬼混,思妍思想新潮,周芙愉也不受封建思想的压迫,两人一拍即合。这不听说丽都舞厅来了个新的歌女,唱歌不错,倍受追捧。两人也是在服装店里听那些富太太议论才知道的,有个富太太说丽都来了个新歌长的一脸狐媚子相,再台上朝男人抛媚眼,可会勾引男人了。丽都每天去的客人都排着队想要和那个歌女共饮一杯呢。
是吗,这么受欢迎的主,她们两个问想去见见,看看到底是不是仙女下凡。
晚上二人约定好时间,周芙愉去了思妍的店里。两人换上礼服,坐着车就去了丽都。晚上正是歌舞升平的时候,也是热闹得开始。两人穿着时尚,长裙飘飘一进舞厅就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七点的时候表演准时开始了,先是一段开场舞热了场子,然后是一个舞女唱了两首歌。大家似乎对那个舞女不太欢迎,终于到了那个叫薇薇安的姑娘出厂了。丽都的负责人一介绍下面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看来大家都是冲着薇薇安来的。
思妍和周芙愉坐在沙发那里望着台上:“人家叫薇薇安,这名字起的难道是个洋人?”
思妍端着酒杯一杯威士忌下了肚:“呵,薇薇安。显得我们的名字好老土啊。”
这时音乐声响起了,周芙愉望着台上说:“出来了,出来了。”看那样子像是在等待新娘子一样的心情。
一个穿着金色礼服的女子从幕后缓缓的走了出来,那衣服还是思妍设计的。看那脸吧,还真是长了一双勾人的眼睛呢。薇薇安唱歌时那眼睛环视着下面,果然如富太太所说的,不停得向台下的男人抛媚眼。礼服的裙子是高开叉的,袖子很短,脖子那里也是园领的,那群男人就知道看人家的腿。
一首歌结束就有人为薇薇安送花了,跳舞的环节更是有人出了大价钱想要和薇薇安共进一曲。舞厅里姑娘们很多,那些男人似乎就看到了薇薇安,别的女人好像都是尼姑一般存在。
正说着呢就有人过来请周芙愉跳舞了,哇,有人发现她的美貌了呢,好激动呢。跳舞她喜欢,尤其是穿着漂亮的裙子跳舞。来人也是个年轻人,他自己介绍说是某某茶庄的少爷。茶庄不茶庄的周芙愉也不感兴趣,那人长的也还行,她就是找个舞伴跳舞乐呵乐呵而已。
一曲结束周芙愉就去休息了,思妍也在舞池那里和一个男的太跳舞。周芙愉一人坐在那里,那个少爷又去了她身边。“小姐是哪里姑娘?方便留个电话吗?”
周芙愉呵呵两声:“不太方便呢,家父很严厉不允许给外人留电话号码。”
“小姐家在哪里?”那人说着又往周芙愉身边坐了坐,周芙愉往旁边挪了挪说:“我家住在城北的某某地方,不方便。”
那个地方是个贫民区,那里都住着一些贫穷的人。那个人一听就明白周芙愉是不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