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师点了点头,然后回答道:“看来那母子二人倒是有一些谋略!可眼下合肥之围才是当务之急,守不住合肥,让贼军进入豫州,即便他母子夺取余杭与钱塘城,也是无济于事。”
齐国公答道:“在新军没有得到足够的训练前,萧家母子的大军是不能作为依靠的。眼下朝廷大事,只能靠朝廷大军来解决。京城这边,就交由武尊大宗师来镇守!臣请来泰山老祖后,会陪同老祖一同赶往合肥督战!”
“好!”皇帝开口说道:“有泰山老祖大宗师亲赴合肥,朕很是放心。”
这便是博弈,一场权力争斗的博弈,一心想要插手朝堂军政要务的泰山老祖,终于找到了他出手的机会。
合肥城外四面环敌,贼军修筑起无数坚固的防御工事,死死的围困合肥城里的朝廷驻军。贼军的防御工事后,是铺天盖地的余杭贼军营地。这些贼军并不着急发起进攻,他们困死成立的朝廷大军,坐等他们粮食耗尽。
贼军就是贼军,他们没有什么军纪约束,整个营地到处充满喝酒的嬉笑声,打闹声,以及女子惊恐的尖叫声,一片乌烟瘴气。在这个乱世之中,只要有女人和金钱就能换来无数人的效忠,就能拉起庞大的叛军队伍,所以余杭部贼军在不停的攻城掠地中,队伍像滚雪球一样变得越来越大。
西营的外围河边,两名贼将因为争抢一个漂亮的女人而大打出手,双方手持兵刃,使出所有的绝招,下手毫不手软。越王很快来到,这位排名第三的贼首不问青红皂白,一手抓着一名贼将,施展一种奇怪的妖法,快速将两人的灵力吸得干干净净。越王走后,一堆士兵冲过来,从这两个没有灵力的贼将身上抢走金银,从此他们两只能从最普通的贼兵重新开始。贼军中的淘汰制非常的残忍,迫使着他们不顾一切的让自己变得强大,这样的贼军变得凶狠异常,战斗的时候就如同恶魔一般,完全不顾自己的生死。
一个阴天的下午,泰山老祖和齐国公同时闪现在合肥城头,身旁两侧随后轮流闪现出无数泰山仙阶弟子,以及无数的仙阶大将。守城大将们就像看到救星一般,感动的流泪叩拜,顿时全城将士斗志昂扬。
已经很久没有大动拳脚了,对泰山老祖来说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先来了一个热身。
苍穹下,泰山老祖化着一柄巨大的长朔,在贼军营地中以河水咆哮之势发起攻击,绕城飞行一周。待泰山老祖回到城头闪将出来时,四周敌营中乱着一团,贼军痛苦的惨叫声连成一片。
泰山老祖眺望了一下远处的敌营,然后侧头问道:“城内有多少驻军?”
齐国公低头答道:“回师尊,城内共有守军8万,全是精锐将士。”
老祖皱眉道:“才8万?”
齐国公答道:“是的!如今朝廷国库亏空,无法赡养太多的将士。”
老祖摸了摸白须,然后说道:“本宗教了你那么多兵法,你现在施展一下,将那个神阶贼首引出来,待本宗一朔穿了他的心!”
齐国公答道:“弟子明白!众将听令,随本国公开城门诱敌!”
众将齐声答道:“末将遵命!”
几分钟后,齐国公身披青铜甲,在十几名仙阶大将的陪同下,领着5000精锐骑兵出城杀阵。贼军包围合肥城,特意在城东方向留出一道重兵把守的缺口。齐国公打出一股突围的攻势,吸引贼军急忙合兵来围堵。5000骑兵速度非常的快,漫天铺地的袭向贼军防线,将贼军的第一梯队杀得落花流水。
突然贼军里传来一片铜锣声,一支黄旗大军快速替换上阵,几名仙阶贼将压阵出现。
齐国公不愧是一国太尉,他冷静沉稳,几个简单的手势就下达了新的作战指令。骑兵队伍重整阵型,仙阶大将们在大军前分头压阵,与对方贼将分头领军对峙!霎那间杀喊声四起,齐国公领军率先发起进攻,两只大军短柄交接。双方仙阶大将互相打着独门绝招,一片片的杀死对方的兵士,战斗场面出奇的壮观,声势浩大,震天动地。
齐国公亲自督战,果然是不同凡响,短短半个时辰,黄旗贼军开始败落,仙阶贼军惨死两人,其余人等纷纷后撤。
战斗还在继续,很快贼军中有一支绿旗大军替换上来,还不等他们摆阵列队,齐国公突然挥动手中长朔,打出一招和章开一模一样的呼啸三千朔。三千道长朔肆意乱飞的扑向绿旗大军,所过之处血肉模糊,朔气的威力远超章开。对面压阵的是贼首越王,一个仙阶九品的狠人,他挥舞大锤从马背上跃将而起,霎那间甩出数千道锤影。
狠将出场,战斗变成齐国公和越王的独角戏,一个化着长朔,一个化着一柄大锤,在半空中乒乒乓乓的斗了起来。双方大军缓缓后退,谁也不想在他们的单打独斗中被误伤。
泰山的穿心朔乃名门正派,朔法极为讲究,虽然两人都是仙阶九品,但齐国公的长朔显然要犀利得多。双方的境界实力相等的情况下,招式的狠辣才是取胜的关键,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