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没有关,所以杜沉欢非常清晰的听到凌殇墨无法抑制的惊呼。
什么事让遇事淡定波澜不惊的凌sir凌殇墨这般惊讶?
“好,我现在立即回来。”凌殇墨听了一会,就飞快的挂掉电话,快步走了回来。
他走到床面前,向脸带疑问的看着他的杜沉欢沉声道,“警局那边有人来报案,说她的儿子不见了,还出事了照片,那人和你姐夫很相似,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那具尸体。我们的人已经叫法证部的人来做活体取证,到时候和尸体的dna比对一下,就知道那具尸体是不是那人的儿子了。”
杜沉欢听了倏地眯了眯眼眸,瞳孔紧缩,她忽地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而这事还是她无法预算,还是会令她平静的生活变得不一样的事,但是她却无法阻止,她只得点点头,叮咛一句,“麻烦凌sir,有进展记得通知我。”
“我会的,我先走了,你好好养伤,你的爆炸案我们也在跟进。”凌殇墨摆摆手,就快步离开。
在他离开一会后,杜沉喜打了开水进来,还拿了一杯咖啡进来,杜沉喜进来扫了一眼只见只有杜沉欢躺在床上,她诧异的问道,“凌sir呢?”
“走了,警局有事。”杜沉欢简单的回答。
“啊,那我买的这杯咖啡怎么办?”杜沉喜举了举手里的纸杯。
“那姐姐你喝罗,你不是喜欢喝咖啡的吗?”杜沉欢笑着道,不过她一脸的惋惜样,她要没有受伤多好,那么这杯咖啡肯定是她的了。
“我……我好像……好像……”杜沉喜忽地脸上一红,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说出来。
“姐,难道你有了?”杜沉欢高兴的忘记她全身都是伤了,整个人弓起身子想坐起来,却不想身子无力,还牵扯到伤口,“碰”的一声再次跌回床上,“哎哟,哎哟。”
她乐极生悲了。
杜沉喜一见着急向前扑到床边,心疼的急问,她手忙脚乱的想检查却又怕不小心扯到杜沉欢的伤口,只得扑在床边,“伤口痛?有撕裂伤口吗?要不要找医生过来?我看还是找医生过来看看好了。”
杜沉喜撑起身子,立即转身就要奔出去。
“哎呀,我没事,姐你小心啊。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啊,小心你的肚子,小心啊!”看到杜沉喜不管不顾的急促奔走,她不怕,却把杜沉欢吓得连连叫她小心。
“咳咳,我还没有确定,你就不要大声嚷嚷的叫,要是不是,不丢脸死了。”杜沉喜娇嗔的嗔了杜沉欢一眼,双手不好意思的捧着自己的脸颊,娇羞的低头。
“这还不容易,这里是医院,姐,你现在立即去检查,快点去,我要确定,我一想到我要做阿姨了,我就不觉得身上的伤痛了,姐,快去啊。”杜沉欢向着杜沉喜撒娇道。
“呃”杜沉喜被杜沉欢弄的哑口无言,哭笑不得,这和她的伤有什么关系,不过在看到杜沉欢又要挣扎起来,她连忙把她按下去,乖乖妥协了,“好了,好了,不要起来,我这就去检查。”
*
纽约
位于曼哈顿第五大道350号,夹在34大街与33大街之间的帝国大厦,78楼一间三面都是落地窗的办公室内,一名穿着一套白色亚曼尼西装的年轻男子,不过他不管身上名贵的西装是否会被压皱,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架在大书桌上,而他舒服的斜靠在老板椅上,身上熨烫的笔挺的浅蓝衬衫被他打开三颗钮扣,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片麦色肌肤。
此刻他正无聊的看着大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那笔记本电脑正在下载一些资料,他手里拿着一杯波尔多右岸宝物隆的柏图斯红酒,不时品尝一口。
不过当他看到下载成功后,打开来看时,他蓦地一改写意悠闲的模样,整个人变得肃穆起来,他把双腿放下,坐直身子,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上输入一列字母,把他刚刚看到的资料保存,为了保险他快速的拷贝一份在优盘里,接着按下桌面上的电话通话键,吩咐道,“丽莎,帮我订最快回香港的飞机。”
“ok。”外面一名金发碧眼的美女简练的答道。
而他则站了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踱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纽约市的街景,眉头微皱,眼神深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
赤鱲角国际机场
当诸葛珣戴着黑超,身上一件悠闲的黑色衬衣,衬衣上面三颗钮扣同样是散开的,在行走间一抹小麦色的肌肤若隐若现,而下身着同色的西裤,脚踏擦得油光可鉴的皮鞋,右手拎着一个电脑包,左手插在裤兜里,信步从里面走出来。
他那堪比模特的身高和体态令人瞩目,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少女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连忘返,就差流下口水了,不过这些都不是最令人关注的,最令人关注的反而是他身上那种从容和淡然的气度令人关注。
他甫一出大厅一眼就看到有一名穿着黑色司机制服的人,高举着一个书写着“zexun”牌子的中年男人,正探头观望。
他的目光由此至终都落在一下中年发福,好像怀有六七个月身孕的男人身上,或者是外国人身上,就是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诸葛珣一见皱了皱眉,差点想无视而过,这个丽莎怎么做事的?这样不醒目的人也找来?
不过他怪错丽莎了,因为丽莎也是透过中介找的人,而中介好死不死的也没有跟他说明主人是什么年龄的人。
而在黄福海的心里,要请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