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是潘烈主动挑衅,安禄那是气的不轻。
这要是已经收入麾下,那是毛有问题,一家人吵吵闹闹,他还可以调解。
可你他娘的还是一个外姓人,就咋咋呼呼,欺负自己的人,这不是找事。
要是没有动作,以后潘家就算靠来了,指不定尾巴要翘上天。
他开口说道:“赵将军放心,此事本王一定给你满意交代,现在就去找潘烈,问清事情原由。”
态度还算不错,赵括语气也缓了不少,毕竟怎么说,这也是自家大王。
他平和说道:“大王,不是末将不许潘家靠向大王,而是有些人太过了,末将就算忍了这次,下次还有。”
说句实话,他还真有点希望潘家靠来,那样,攻城拔寨,就不用担忧后勤问题了。
他们都是一群打打杀杀的出身,对于搞后方经济啥的,那是半懂不懂。
要有一座粮山支撑着,做起事来,自然会随心所欲一些。
闻言,安禄缓缓点头,对于赵家,他是真心相信,毕竟都是老熟人。
能说出让潘家靠来的话,这已经算表态了,现在只要去弄清潘烈搞什么鬼,此事也就不用遮遮掩掩了。
他开口说道:“好,赵将军放心,本王现在就去,尽量夜晚,两人一起喝上几杯,有什么误会,当面解开。”
和事佬态度,赵括也是知趣,他点了点头,抱拳离去。
看着远去背影,安禄松了一开气,随后急匆匆离开,前去寻找潘烈。
可想而知,安禄急匆匆寻来,潘烈会是什么表情。
先是下人被揍的妈妈都不认识,回来诉苦,都已忍了下来了。
现在更过分,竟然找上门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说,表面虽然没有什么,可言外之意不就指责自己挑事。
这是什么,这是他娘的贼喊抓贼,无理取闹。
赵括这幅牛皮哄哄态度也就算了,他娘的抛出橄榄枝是你,咋的,就吃定了,还要帮别人出头?
还有没有诚心,还想不想合作了?
他一脸不满,开口说道:“安大王,几个意思,我潘家是不是比不上赵家,既然如此,为何先前还要那般?”
安禄一听这话,心中也是一肚埋怨。
他来这,自始至终,没有说一点过火言辞,只不过明里暗里点点。
可这货倒好,还一副理直气壮,搞的是自己错了一般。
要不是诸葛亮说,得潘家可得天下,他早跳起来骂娘。
“呼!”
“不能动怒,不能动怒,世界如此美妙,空气如此新鲜。”
安禄心中自我调节着,脸上强挤一丝微笑说道:“潘公子,本王来,是希望赵家潘家,和睦相处。”
“你我他三家尽心尽力,取得天下,各取所需,成为巅峰之最,而不是,以嘴皮行动。”
嗯,这话说的没毛病,可老子已经尽量忍了。
难道还要死舔赵家,他骂,还要说骂的好,骂的妙,骂的咕咕叫。
潘烈面无表情,说道:“安大王,这自家人就是自家人,有什么,都是怼外人,果然一条心。”
“唉,这样,本公子真不放心,过去会不会像小媳妇,受这受那无名气。”
我套!
就你还小媳妇,就算是小媳妇,那他娘的也是一个泼辣的小媳妇,谁敢给你受气。
啧啧啧,就这脾气,怪不得张诚要跟你掀桌子,这除了自己,那个王受的了这种颠倒是非姿态。
安禄内心吐槽着,嘴上笑着说道:“哪里哪里,潘公子,本王是把你们都当一家人,家和万事兴,没有必要你说他,他说你。”
我说他,老子说什么,老子啥也没说啊!
恶人先告状,好你个赵括,一股压抑的火气,此刻彻底被点。
潘烈猛的站起说道:“安大王,赵家是将门之后,可往前算,也比我潘家好不到哪里去。”
“他可以说潘家山卡卡的土财主,难道欺我潘家不会说?”
丑话,他还是忍住了,没说的太过火。
可就这一丝理智,给安禄一个假像,那就是两人在暗中斗,明面又来找自己做主。
有句话说,劝架要事后,火头可干不得。
p,龟憨批的赵括,你们两人要斗,把老子的牵扯进来干嘛。
这下好了,夹着中间,该帮谁,帮谁都要得罪一个。
此刻,谁开的头,已经不重要,重要是如何哄好两人。
安禄脸色温和许多,说道:“嗯,潘公子放心,这话要真是赵括说的,本王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这还差不多,有点当王的样子,听到这里,潘烈总算好受一些,不过脸上却还是阴沉沉。
他开口说道:“安大王,潘家已经被人坑过一次,重新选择,可会认真斟酌。”
这话意思,是在提醒安禄,你最好别把潘家当傻憨,否则是达不成合作滴。
一听这个,安禄哈哈陪笑,内心对赵括,那是恨的直咬牙。
要不是他,率先来摆弄事非,自己也不可能来这,被潘烈冷嘲热讽的怼。
“龟儿子,你们吵就吵,干嘛还一副输了找家长模样,不知道老子难做吗?”
“憨批,老子倒要回去问问,这到底几个意思?”
内心气愤,安禄客套几句,那是小跑赶回去,准备质问赵括。
而赵括,从安禄哪里回来,继续埋头兵法之中,根本没有多在意此事。
为将者,可不能为了一点鸡毛蒜皮小事,耿耿于怀,这样心性,成不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