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在东、西两边人等往过来走的时候,李道与小初也正走向江婉。
江婉跳了几跳,神情得意,“激动”的向着李道扑去:“老板,我胜……”
“滚一边去!”
李道无情的将她推开,嗯,挺软。
“啦啦啦”
被推开的江婉还保持着扑的姿势,然后就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倒到了边处,“啪叽”一声,坐在地上,揉了揉胸口,拍开想要过来搀扶的小初,连忙站起身跟上。
过不多时,李道来到吕媚的面前,摘下墨镜,微笑道:“水多……呸!那个什么,吕二小姐你好。”
“在下李浩然,听说你水多……呸!听说你姿容艳丽,气质绝佳,性情高洁,冷若寒梅,追求者无数,在下此来……”
哼,又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家伙,想要追求我?你没有那个资格!
吕媚冷冷看着眼前的男子,平静的目光中略微淡淡的玩味,等着对方说完表白言语后,便一剑斩杀了他。
“在下此来……是扇你耳光的,这个耳光不一定非要打在你的脸上,毕竟你的皮肤吹弹可破,打坏了,啧啧,有人会心疼的。我呢,就是个比喻。”
男子微笑着,露出八颗洁白的牙,很是温和的说着这些。
???什么意思?
吕媚皱眉,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上,不想再听他的胡言乱语,冷冷道:“哼哼,我见过无数追求者,像你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你很特别,但你,也该死了!”
言落,剑出!
她的人很冷,她的剑也很快,她的人便如她的剑一般,无情,冷漠,且极快。
她自信,以自己如今已然突破六品的品阶,双方距离这么近,必然可以将这男子斩于剑下!
剑尖已然不足这男子咽喉半寸,他依旧笑眯眯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呵呵,我的剑,很快,死在我剑下,你应该不会有什么痛苦的感觉!这是我的慈悲!
“怎就不能让人把话说完呢?关门,放江婉。”
男子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便随意偏头,让过了剑锋,瞧他的样子,好像很无奈。
“汪!”
就在李道偏头的那一个刹那,江婉一指剑气,将吕媚刚换的长剑打了个粉粉碎,在吕媚惊骇的目光中,掐住了她的脖子。
“敢对老板出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轰”的一声,吕媚被她掐着脖子,狠狠的惯在了青石地面上,随后江婉扬起手掌,“啪”的抽在她的脸上。
“让你装!我还没装,哪轮得到你装,水多了不起啊……”
旁边的小初高叫道:“打她,打她,抽死她,敢对老板主人动手,简直没有天理!”
吕二小姐懵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女子竟然有着绝对碾压自己的实力,方才不过就是陪自己嬉戏而已。
你们……你们玩儿我呢?
想到这些,脑子懵懵的,连抽在脸上的耳光都一时竟未反应过来。
啪!
又一记。
“水多了不起吗?我的流量也不少……”
啪!
“凭什么你就要被老板惦记……”
啪!
“你个装逼贩子……”
啪啪啪啪啪,来回甩着耳光,旁边小初叫道:“打的好,扇她,敢对老板主人动手,没有王法,抽!狠狠的抽,抽死这个不要脸的!婉姐姐加油……”
李道懵了,喂,何仇何恨啊?用得着这么凶残?我说的打脸不是这个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说……算了,当我没说。
不光李道懵了,从两边正在走过来的吕琴、吕伯阳等人也懵了,他们此时懵的原因,不光是因为江婉六品的实力,这一点很重要。
但更重要的是,大嘴巴子来回抽……这只是题外,更重要的是,疯狗,底蕴果然深厚!
双方彼此对视,皆是沉默。
吕伯阳的眼角抽了抽,又抽了抽,终究不忍心女儿被按在地上殴打,沉声道:“够了吗?这位姑娘,你若再敢打她一下,老夫与你拼命!”
江婉听到这话,停下了动作,随后看向他,哼的道笑:“就你,拼命?也配!”
说着话,又狠狠一耳光打在吕媚脸上。
“你……”
吕伯阳抽剑,打算真去拼命,做为一个老父亲,女儿被按在地上抽耳光,这事怎么也不能忍啊。
“伯阳,不可!二小姐没有性命之危……”
龙跃锋连忙拦住了他。
就在江婉准备抽下一记巴掌时,一只手握在她的玉腕上,江婉抬头看去,是老板。
“好了好了,可以了,卧尼玛,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大的气性,都把人抽晕了,还打?简直没有人性的好不好?”
李道也是很无奈,我还有一大堆道理没讲呢,人都被你抽的不省人事了,我还去讲屁的道理啊。
面目严肃道:“起来,我以前是怎么调教……咳,教育你的,这是做生意应该有的态度吗?太不像话了,给人家说起对不起。”
江婉起身,自然不可能说什么道歉的话,瞅了一眼被打的翻白眼晕过去的吕二小姐,喃喃道:“装什么装,‘冰山’是你的人设吗?那明明应该是我!”
昏迷不醒的吕媚被抬了下去。
吕伯阳沉声道:“剑主门下,此来可是为吕琴这婊子张目,斩在下项颈八斤?可,都是练剑的,剑主之令,不敢不从,这颗脑袋,半山浩然拿走便是,吕某人无二话!”
龙跃锋向前一步,道:“双喜才好,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