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功是从浩然处得来,本座这几日亲自验证,神识着实坚固了不少,没有什么错处,尔等可以此法练习,稳固自身神识,再将此传于众弟子。”
几人听得黎不明这般说法,不觉面面相觑。
杨去病道:“掌门何必要做这般危险的事情?万一此功有差,岂不是害了掌门?”
周小曼道:“不错,万一掌门出了差子,这若大神造该怎么办?练之前,难道就不能跟我们商量一下吗?”
沈文错道:“掌门此事有欠考虑。”
黎不明摆摆手笑道:“你们也不必如此,我信浩然,他不会害我的,他若真想害我,也不会用这种手段。”
万俟雨修叹道:“便是如此,掌门也不该这般行险,应该更加谨慎些才对,诸如选几名六品以下,未定形的弟子来练,等几番考证,确认无误后再行练习也不迟啊。”
黎不明摇头道:“六品以下能看出什么来?万一四五品的能练,而其上不能练该怎么办?”
“本门中高层皆在六七品,到时候面对魔徒时,难道要让那些小辈弟子们去?他们能启什么作用?”
周小曼不满道:“那也不应该你行险啊,难道不能将这法子告诉我们,等我们确认之后,你再去练吗?”
她的潜台词是说,本门那几位垂垂老矣,不堪大用的宿佬还在呢,让他们先练,没练死我们再练。
反正留着他们也是浪费粮食,而且一个个的依仗辈份高,总是摆出一张颐指气使的面孔来,死了倒好。
众人听得这话,皆是大点其头,认为说得有理,一个个的表忠心,说着什么“掌门日后切不可如此”之类的话。
黎不明哪知道这女人的心思有多毒,压根没听出来,只当她是在对自己示好,心中不由得一紧。
害怕再被她给缠上,连忙转开话题道:“本座修持比尔等高深,若遇到意外也可自救,出不了多大差子。”
“好了,不说这些了,传功一事,便交由沈师兄来做,务必在短时间内,让我神造上下都习得此功,但也要做好保密工作,切不可将此功泄露出去。”
“若是泄露了,本座在浩然那里很难做人,毕竟这是浩然的东西。而且还要对本派弟子进行仔细甄别。”
“以防其中有别派奸细,更要防魔徒,万一此功被他知晓,寻到破解之法,那本门这番准备便等于白做了。”
“此中琐事繁杂,沈师兄多辛苦一些,怎么考核,怎么甄别,你这几日弄一个细致的框架出来,等万俟师叔修养好了之后,你二人再仔细参详,报到本座这边来。”
“这件事情便交给你二人去做了,关乎我神造门存亡,务必谨慎,谨慎,再谨慎!”
万俟雨修与沈文错齐齐躬身:“是。”
黎不明接着看向杨去病,道:“有关于董商言的审判,便交由杨师弟你了,他此次所带离的家财,尽数充入金库。”
“至于其他的产业,一部分由公帐接管,另一部分留给董家人,毕竟他们也要过活不是?老五,你是个精细人,做事也公道,务必将此事审理清楚。”
“至于其他参与董商言叛逃的,也一并按此例去办,等周师姐调理好,你两个一起去做此事,要做的清楚明白,如此才能凝聚我神造门上下人心。”
杨去病在他们那一届弟子当中,排行在五,黎不明与飞龙是老大,向且龙是老二,朱在行排在第三,令轻言行四,相好的师兄弟们总共排了六十四位。
只是后来,时局变化,各自选择站队,有跟飞龙的,有跟火凤的,也有参加在其中,但两别都不跟的,同样有两别都跟的,还有彼此卧底的。
内讧之下死的死,伤的伤,亦有泯然众人的,这些倒是陈年旧事了。因此上,黎不明称杨去病为“老五”。
杨去病点头称是,道:“必定办的漂漂亮亮。”
周小曼微一皱眉,道:“掌门,七州会盟在即,你身边岂能无高手相随?众宿佬年纪颇大,两位七品师伯年近七旬,已无法发挥巅峰实力。”
“洛师叔又因昨夜之事受了重伤,恐难随掌门前去,若是本门实力差了,怕是要被孟晚晴那个女人瞧不起。”
“不若这些事情暂时先交给杨师弟去做,我随掌门一起去琼华,等回来后再与杨师弟一同办理此事,如何?”
黎不明:“……”
众人听得,大觉有理,一个个深点其头。
沈文错道:“周师姐说的在理,届时必然少不得要比斗一番,定出个高底胜负来,有周师姐相陪,我派也能多出几分胜算。”
万俟雨修轻捻白须,道:“老夫刚刚晋升七品,倒是颇为期盼与琼华众人一决高下……”
周小曼目中隐含杀气。
“但是呢,老夫大喜大悲,心神受损怕是短时间内恢复不过来,而会盟之日将近,去了可能会丢人,因此老夫觉得,还是周师侄跟着掌门一起去比较好。”
周小曼轻微的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万俟雨修倒是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只是接着说道:“毕竟那等会盟,我派力争盟主之位,不可让人小觑了。”
杨去病道:“不错,周师姐跟着去也是应有之理,等回来后再与我一起处理这些事情便好。若非我昨夜被魔徒暗算,伤势颇重,倒是可以先将此事交于周师姐,随同掌门去的。”
“……”
黎不明沉吟片响,道:“只是周师姐因那‘元气大炮’的事情,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