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真是慧眼如炬,一下就看出这柄法剑的不凡。”秦时月一个马屁立即就拍了上去。
“呵呵,你就不用说好话来哄师傅了。”能够被自己的宝贝徒弟吹捧一番,谢问天的心情也变好了不少。
“这把剑有一个非常霸气的名字,叫渊虹!”
指着剑身上两个类似文字的奇特符号,秦时月用十分详细的话语为谢问天介绍起这把法剑的不凡之处。
可是这会正在卖弄学识的秦时月并没有注意到,他每说完一句话,谢问天的脸色就会变得更凝重一分。
当秦时月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时候,他回头一看,就发现师傅已经笑着将这把渊虹剑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师傅,你这是?”
“这把剑太过贵重,无功不受禄,我又没有干什么事情,如何可以收下时月你的这份重礼呢?”
谢问天的话音刚落,秦时月顿时就急了。
“不是师傅,你听我跟你说。虽然这剑的确是稍微高档了那么一丢丢,但是能够被师傅您握在手里,是这把剑的福分。”
一番好说歹说,谢问天最后只同意暂时以借用的方式留下这把剑。至于让这把剑姓谢,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无奈之下,秦时月也只能暂时答应下来。
不过虽然在师傅这里出师不利,但是接下来送给东青和佟硕的礼物,秦时月倒是完成的异常轻松。
把玩着手里的类似指虎的金属制品,东青虽然有些嘴笨不知道如何赞赏这对指虎,但是秦时月却依旧能够通过他脸上的表情,看出他对这份礼物的满意。
至于佟硕在拿到属于自己的灵械——一条可以静心凝神,同时还可以释放灵力护盾的项链以后,用力的拍打着秦时月的肩膀。
“秦老弟,这就是我们这会还在昆仑谷。要是搁在东北,老哥铁定带你去来一套最高规格的大保健,保证让你从头舒服到脚。”
话刚一出口,站在两人旁边的东青顿时脸色不自然的咳嗽起来。
不明所以的佟硕转头望去,便看到了刚刚推门而入,这会却愣在门口的柳央央。
不等他开口解释什么,半只脚踏进来的少女面色微红,轻轻啐了一口之后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一脸尴尬的佟硕,以及满脸悲愤,想要开口辩解却没有机会的秦时月。
吃完带着久违的家乡味道的午饭以后,秦时月陪着自己的老爹秦武在附近的小花园里散步。
一老一少并肩走到一条长椅前,落座以后,秦武习惯性的从裤兜里摸出一盒香烟。
坐在他身旁的秦时月原本想开口劝阻,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老爹肺部有些问题,但是一想到自己昏迷不醒期间,老爹承担的巨大压力,秦时月最后还是放下了刚刚举起的手。
可是当他回过神来以后,一支香烟却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
望着突然给自己递烟的父亲,秦时月愣了片刻,手却下意识的接过了香烟。
咔嚓!
橘红色的火焰点燃了两支香烟,相比起秦武熟练的吐出口中的青烟,第一次抽烟的秦时月却显得十分的笨拙。
看着自家儿子被烟雾呛得咳嗽连连,秦武微微一笑:“看来你小子没有背着你老子暗地里抽烟,不过动不动就昏迷几十天的事情,以后不要再玩了。你老子年纪大了,承受能力也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好了。”
难得见父亲如此温柔的秦时月此刻面对自家老爹的“铁血柔情”,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片刻以后才干巴巴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另外,你和小柳那姑娘相互都有那意思,那这对象就要好好处。这孩子人美心更美,以后会是个好媳妇的。”
“老爹你说啥呢,我和央央还没有到那一步。”
“哼,你老子可是结过婚有孩子的过来人,人小姑娘对你有没有意思,你老子会看不出来?!以后对人小姑娘好一点,会学校以后隔三差五带人出去逛逛街吃吃饭啥的,钱不够就和你老子说。”
“知道了,爸。”
望着鬓角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微微发白的父亲,秦时月突然心头一酸,轻声喊出了上面这句话。
夹着香烟的手指轻轻一抖,灰色的烟蒂顿时断裂掉落,变成地砖上的一小撮烟灰。
秦武记得很清楚,自从秦时月的母亲离开以后,这孩子就再也没有喊过自己爸爸。
渐渐的,秦武觉得自己的眼眶里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
“这地方不能坐,风沙太大,都吹进眼睛里面了。”
借故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秦武率先从长椅上起身,秦时月连忙跟上,两道被阳光拖得老长的影子最后在地砖上逐渐融合在一起。
......
“一拜天地!”
“二拜师祖!”
“三拜亲师!”
“礼毕!奉茶!”
此刻的秦时月就好似一个机器人一样,一言一行都得按照悬尘道人的唱喝而动。
将三杯微微泛着热气的香茗依次奉给最上座的龙虎山天师尊道,以及分坐两侧的谢问天和秦武以后,拜师礼便算是基本完成了。
虽然接下来还要和一众道门弟子同赴贺宴,但是好在大家都是修道之人,基本都是以茶代酒,因此秦时月倒也不用担心自己会酩酊大醉。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穿道袍一板一眼的行礼奉茶之时,一位站在人群中的少女却已经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举起了自己的手机。
很多年以后,当秦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