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深吸一口气，抬起头说道，“当初你们强盛之时，不也想着吞并人族？”
老人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在陆晨看来，是有些狰狞的模样，不过目光却很清澈。
“是啊，两族相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当初我们强势，杀了许多人类，如今人族出了你这样逆天之人，瞬间局势逆转，我异人族根本无力反击，也是因果报应，我没有权利去批判你。”
老人继续说道，“我听说当初你的家人被杀，你便立下屠灭异人一族的誓言。”
“只是，在我看来，你其实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陆晨皱眉看向老者，眼中似乎有杀意。
老人浑然不惧，说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要知道，放过百姓，就无法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