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温金眼睁睁的看着温以恒把信捏成了一团,而他还不自知。
回神,温以恒若无其事的把信摊开,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生怕会遗漏信息。
同个躯壳,两个灵魂?
但,无解?
为什么会无解?
温以恒心里烦躁的把信揉成了粉末,他不死心,定要找出解决办法来。
说他自私也好,怎么样都好,他就是不想再面对另一个‘卫初一’。
他只想要他家小姑娘。
“玄空大师现在在哪儿?”
玄空大师四处云游,行踪飘忽,要不是他动用暗线去找,也找不到他人。
“在滨州。”
在滨州?
良州到滨州的距离不远,完全可以把玄空大师请过来,给小姑娘看看。
温以恒立即吩咐温金,让他亲自去滨州把玄空大师请过来。
早点解决此事,他早点安心。
要不然,这件事情会一直横在他心头,生怕一睡醒,他家小姑娘又变了个人。
“是,主子。”
等温金一走,温以恒撑着下巴,拧着眉头沉思,他现在要不要告诉小姑娘?还是等玄空大师来给小姑娘看过后,再告诉她?
向来干脆利落的他纠结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定。
“温火。”
“主子。”温火出现在温以恒面前,垂手等着他吩咐。
“去请卫姑娘来,就说我有急事找她。”说完后,瞬间又改了主意,“不了,还是我过去。”
温火点头,走到温以恒身后,推着他去找卫初一。
杨大夫看到温以恒来了后,手里的糕点一丢,立马窜到床上去,摸着胸口,哎哟哎哟的叫着小徒儿。
想见他家小徒儿,没门。
温以恒木着一张脸看着戏精杨大夫,心里极度的无言。
他不去唱戏,真是亏了他的天赋。
“怎么了?”卫初一从她的房间急冲冲的跑过来,看了一眼温以恒,又看一眼老顽童师父。
心下了然。
老顽童师父又开始作了。
哎……
温以恒面露委屈的看着卫初一,他什么也没做,是她师父不待见他。
卫初一安抚般的握了一下他的手,对他眨了眨眼睛,让他不要介意。
“哎哟,小徒儿,你快过来帮我看看,我的肝脏是不是又裂开了?”戏精见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着,气得他磨了磨牙,加大了声音,叫唤着。
温以恒老男人,净会用他那副皮囊来诱惑他家小徒儿。
哎……他家小徒儿也太不争气了,被人家的一副皮囊给骗了。
卫初一松开温以恒的手,走到床前,无奈的看着自家师父,“师父,您的肝脏什么时候跑到胸口上去了?嗯?”
噎了噎,杨大夫把手往下移了移,“哎哟哎哟,好痛……”
话是这么说,眼睛却得意的看向温以恒,挑衅般的挑了挑眉,看到没有,我家小徒儿最在乎我。
温以恒跟他对视了片刻,出声,“初初,我有事情想单独跟你说,很重要的。”很重要三个字,他加重了语调。
“好,就来。”卫初一给杨大夫把了脉,瞪了一眼想要阻止她的杨大夫,“师父,您还想不想吃我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