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菱兰她发热,看了大夫,喝了药也降不下来。”孔泽州急得满头大汗,“可以麻烦卫姑娘去看一下吗?”
撇开私人恩怨,菱兰她也就是个病人,卫初一身为大夫,不能见死不救吧?
再怎么说苏菱兰也是一位郡主,温以恒也真的不能见死不救。
他点了一下头,转身回到床边,轻轻地摇了摇小姑娘。
“初初,醒醒。”
卫初一迷迷糊糊的睁开一只眼,看到是他,双手抱上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胸前,“嗯?怎么了?你不睡吗?”
大半夜的,他想干嘛?
温以恒心里软的不得了,轻手轻脚的把她抱了起来,低头咬了咬她的嘴唇,“有人等着你去救命,先去看一看,回来再睡好不好?”
救命?
谁等着她去救命?
卫初一瞬间清醒,抬头看着他,“谁出事了?严重吗?”
拢了拢她的头发,温以恒实话告诉她,是苏菱兰病了,发热,退不下去。
“我去看看。”卫初一推开他,爬起来快速的穿上外袍,转身看到他也在穿衣服,诧异了一下,“你也要去吗?”
温以恒理所当然的点头说去。
他怎么可能放心小姑娘一个人出门?
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他找谁问罪去?
卫初一点了一下头,走上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扶着他往外走。
孔泽州看到卫初一出来,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诚恳的向她道谢。
卫初一没出来之前,他挺担心她不肯去的。
“我是给温以恒面子。”卫初一眼神淡淡的瞟了孔泽州一眼,不承他的情。
微微苦笑了一下,孔泽州点头说他知道。
在他站在菱兰身边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卫初一视为陌生人了吧?
说实话,心里不难受是假的。
上了马车后,温以恒把卫初一抱到怀里,轻拍着她的背脊,“闭上眼睡一下,等到了客栈,我再叫你。”
能睡一时是一时,谁知道苏菱兰的情况如何?
万一情况不好,说不定还得要守着她。
卫初一窝在他的怀里,挪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很快又睡了过去。
温以恒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发顶,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孔泽州跳上马车,撩开车帘子走了进来。
猛地睁开眼看着他,温以恒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压低了声音问:“你又有什么事?”
有事快说,没事滚蛋,不要打扰他家小姑娘睡觉。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孔泽州眼巴巴的看着温以恒,“恒,水有没有生我的气?”
他很担心温水会生他的气,再也不理他。
温以恒冷冷的反问他,温水为什么要生他的气?
“没生气?”孔泽州睁了睁眼,嘴角露出了笑容,“没生气就好。”
等菱兰的病好后,他就回去找她解释一下。
“对不在乎的人为什么要生气?”温以恒扬着嘴角笑了笑,成功看到孔泽州僵住的笑脸。
活该,让你不跟别的女人保持距离。
孔泽州失声说了一声不可能。
水明明对他有了感觉的,怎么可能会不在乎他?
“你能不能小点声?”温以恒瞪了一眼孔泽州,轻轻地拍了一下嘤咛着小姑娘,“乖乖,没事,继续睡。”
拍了拍胸口,孔泽州看了一眼卫初一,不得不小声一点儿。
“恒,你是故意骗我的吧?”故意让他心焦的。
“我骗你干什么?”温以恒轻哼,看在他是兄弟的份上,提醒他,“女人最讨厌三心两意的男人。”
看他做的多好,除了他家小姑娘,以外的女人一概不理,给他家小姑娘满满的安全感。
三心两意?
他什么时候三心二意了?
孔泽州喊冤,“我没有三心两意。”他烦躁的揪了揪头发,“我对菱兰只有兄妹情,没有男女之情。”
他是看在一同长大的情分上,帮一下菱兰的,没有别的意思。
温以恒凉凉的回了一句,“你们又不是亲兄妹。”顿了下,“亲兄妹也不会搂搂抱抱的。”
男女七岁不同席,亲兄妹也得保持距离,不能搂搂抱抱,更别说不是亲兄妹。
“我们哪有搂搂抱抱?”
“你当我们眼瞎的吗?嗯?”
沉默了半晌,孔泽州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哭丧着一张脸问温以恒,该怎么办?
他不想失去温水。
温以恒白了他一眼,对他的猪脑子实在是无言。
“你不会看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的吗?”
有他这个好男人的标榜在他面前竖着,他怎么就不会学着点呢?
木头都比他聪明。
“你?”孔泽州怀疑的看了看他,“你行不行?”
“你才不行。”温以恒抬脚踹了他一脚,虽然他没跟小姑娘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肉渣渣是吃了不少的。
好过孔泽州个童子鸡,啥都没得吃。
孔泽州躲了一下,投降,“行行行,学你学你。”
有效果就行,管他学谁。
温以恒冷哼着又踹了他一脚,赶他出去骑马。
去到县城客栈,温以恒低头吻着卫初一,把她吻的缺氧二醒。
卫初一拧着眉头拍了一下他的胸口,“想谋杀吗?嗯?”
轻笑一声,温以恒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满不满意我独创的温氏叫醒法?嗯?”此法子甚好,可以一直用。
一旦小姑娘赖床不起,他就用温氏叫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