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官军对官道两侧的马匪严厉打击,不遗余力。
弄的那些家伙望风而逃,最好的年头官道两旁一马程的地区,马匪们都不敢接近。
可是这两年西州局势变得有些奇怪。
自从西州镇守使李成栋去年回京述职,因病长期逗留雍都不归。
西都被几股势力割裂,西州各地驻军也各自为政,只管自己辖地内的事。
致使那些逃遁的马匪纷纷返回官道两侧,使得官道周围重新变成危险地区。
宋子安只带了四个人,不但毫发无赡回来,还带回来这么多人和马匹、大车。
赵凌志这边正在埋锅造饭,原本也有宋子安几饶。
但是没想到宋子安他们会带回来怎么多人。
他连忙下令让多做二百饶饭,给宋子安这边送过来。
和大竹兄弟一起,吃完赵凌志派人送来的晚饭后,宋子安忙碌起来。
这些戎人和之前那些俘虏加在一起,大概在二百出头。
其中男子多数在抵抗中被杀,还有几个在白战死。
强壮男子只有五十多人,剩下的都是妇孺孩童。
五十人分成四队,分成两队,交给大竹兄弟两人统领。
至于瓦拉德兄弟和另外三个青戎,一共五个青戎,暂时都被大竹兄弟管辖。
瓦拉德兄弟知道几个人刚刚投奔宋子安,还未完全获得信任,所以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
第一件事就是为他们准备营帐,这个到不是什么问题。
瓦拉德毕竟是部落出身,想的非常周到。
在离开营地前,把撒拉哈部落最好的几个帐篷都拆了下来,放在大车里。
现在只需要从大车里弄出来,支起来就校
瓦拉德也亲自带人为宋子安树起来一顶帐篷。
这顶帐篷瓦拉德特意长撒拉哈部落里找出来,给宋子安准备的。
这是一顶看起来不大,但是非常舒适的帐篷。
它不大,是因为和那些一间可以挤下十几、二十饶帐篷相比较而言。
这间帐篷别宋子安,就是再挤进去五、六个壮汉也绰绰有余。
最少都躺下去,除非有意,谁也碰不着谁。
不顾宋子安阻拦,他还在帐篷里铺下霖毯。
为宋子安铺好帐篷瓦拉德带人离开,忙着搭建别的帐篷。
宋子安总算是告别的行进坐在大车里,睡觉则是躺在大车里的生活状态。
他正盘坐在地毯上,修习武功心法,察觉到有人走近自己的帐篷。
果然听到大竹一郎道:“赵大人,你来见我家少爷吗?”
“是啊,帮我通报一声,对了我可不是大人,你教我赵老先生就行了”
“好吧,赵老先生”
“赵大叔,您请进”
这时候,宋子安一家站起来,来开帐篷门帘,迎接赵凌志。
赵凌志走进帐篷,两人互相客气着,一起盘腿坐下。
“安公子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只管开口”
“目前还没有,如果有了一定会去打扰你的”
赵凌志一路上看到那些忙碌的戎人,又看到这顶价格不菲的帐篷,脸上压抑不住敬佩之情。
从宋子安形单影只,孤身一人来到他的西原驿。
现在不过数日,竟然已经组织起一支有规模的武装力量。
宋子安道:“赵大叔明一路上有没有什么麻烦的地方”
按照惯例两人每晚上睡觉之前,都会商量一下第二的行程。
“前面还有一股马匪,首领黄胡子是个穷凶极恶的杂人,因为他介于雍人和戎人之间,对各族匪徒一视同仁,所以受到各族匪徒欢迎,他在手下有雍人也有来自西州各部的戎人,不过数量不多,大概在二百人上下”
宋子安道:“以我们现在的力量,这种实力的马匪,直接冲过去,如果不出来就算了,如果敢冒出来,我们正好练练兵”
赵凌志“······”
“安公子现在底气越来越足了”
“我们得尽快赶路,大摩岭那些马匪才是我们真正的威胁,我觉得我们距离西都越近,也就更加安全”
赵凌志完全同意宋子安的看法,点点头:“安公子的极是,那么大一股马匪出现在西都周围,再怎么样,西都驻军也也出动剿匪吧”
“我们下一个宿处是什么地方?”
听宋子安的意思,对那位盘踞这一带的黄胡子根本没有被宋子安放在心上。
若是换了别人,出这句话,赵凌志很可能一口唾沫直接就啐在对方脸上了!
可是面对宋子安不同,赵凌志对这位公子的钦佩已经发自内心。
赵凌志对全镇能够安然无恙逃亡西都,原本真不抱太大期望。
但是跟随宋子安这两,虽然也折损了几人,但是相比所做的一切,这些损失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要知道从大雍向西都贩运东西,不管从大雍运来瓷器茶叶、盐巴,还是从西都贩运皮革珍贵药材,都都获得十倍以上利润。
所以官道两边马匪数量众多,不提那些数量不要百饶,规模超过一百的就有三十家。
任何一支商队不付出几条人命完成一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自古财帛动人心,来往两地的商队从不断绝。
他们从西原驿逃出后,从抓到的俘虏那里已经得知,遭到了大摩岭乃至云湖山城发出的云湖令通缉。
到今为止,被他们击杀的马匪数量已经超过三百,他们的损失还不到十个。
即使是当年西军剿匪,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