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楼撇了撇嘴,“人各有志,她既贪恋钱财,跟高尚的追寻儒道至圣的你明显三观不合,休了另娶一个也就是了,何必庸人自扰呢?”
谢清弦仿佛没听到李文楼的言语,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弧度,“有一晚我趁她睡着,将她的皮剥下来,用特制的画框裱住,然后我发现,姿色平平的她在画框中竟有着无可比拟的美感!”
“哇,你可真够变态的。”李文楼忍不住道。
可惜谢清弦已融入自己痴迷的世界中,“女人,是这世界上最美丽,最动人心魄的东西,但是与之相对的,是易逝的韶华,和飞速凋零的容颜,冥冥中的规则简直是暴殄天物!”
“你只是痴迷剥皮拆骨的兴奋,和变态的心理得到满足的快感罢了,何必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呢?”李文楼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