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瑾宏挥挥手,“也未免过于恶毒。”
御瑾枫笑了笑,“在战场上,这是难免会碰到的事情。”
大脑中忽然闪过些什么,大叫道“不好”
紧接着便朝远处奔腾而去,御瑾宏來不及抓住御瑾枫的手,御瑾枫便奔了出去。
轻功飞腾,掩饰不來他的焦急。
悠悠,等我!
另外一边,泠镜悠几乎是用尽全力跟这群野人拼死一战。
几下轻功來回飞旋,将野人们带入到一个圈内,在那个圈中全是毒蛇等待着他们,但同时泠镜悠也给自己埋下了一个隐患,她也是有可能被毒蛇咬伤,但如今,她顾不得其他了。
“啪,,”
泠镜悠眼眸一闪,暗觉不好,往后看去,赫然便飞來好些暗器!
暗器宽而大,在空中飞出一个圆盘一样的形状,泠镜悠往后空一掀,翻了个跟斗一般将暗器踢了出去!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无数暗器朝她沸腾而來,紧接着深处在暗处的野人们也跟着齐齐出动,围剿泠镜悠一人。
“擦,,”
刀光剑影在黑夜中闪过,异常的引人注目,泠镜悠顾不得其他,拔下簪子
泠镜悠暗骂自己粗心,沒有料想到还有身处在暗处等待她的敌人们,如今体力不支,只怕是维持不了多久。
她的视野开始模糊,迷迷糊糊看到远处有个身影朝她奔來,那人看上去星际火燎的,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
她觉得她似乎看到御瑾枫,但是大脑告诉她远处那人并不是御瑾枫。
“哗,,”
“小心,,”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泠镜悠咬牙,此刻不是她犯花痴的时候,再如何想念御瑾枫,也得等事情解决后。
泠镜悠越发觉得体力不支,她不知道还能够硬撑多久,只是觉得她都将毒蛇引來了,怎么野人还沒死?
“戳,,”
野人企图往她后背一戳,泠镜悠后空一掀,背后凉了凉,她的剑正好跟想要戳她的野人的剑闭合在一起,她在上。
泠镜悠挑眉,暗笑,“休得得意,,”
“戳,,”
剑紧紧的戳了下去,刺入那人胸膛。胸膛里的血pēn_shè而出,泠镜悠在空中撑不了多久,视野模糊不清,恍恍惚惚的跌了下去。
“可不想变成个戳颈骨。”
她喃喃说道。
紧接着便稳稳落入了一个怀抱,,御瑾枫。
怀抱沉淀,从天而降,稳稳的接住了即将坠落的泠镜悠,也顾不得其他,拿起泠镜悠手上的剑便朝其他人戳了去。
好似他们只是靶子,而他只是在打靶子罢了。
泠镜悠如今也顾不得其他,体力已经到了巅峰,长途跋涉,不断的骑马,杀人,再加之这些天來睡也睡不好,夜里总会因为噩梦惊醒,身体早已负荷到极限。如今落入个宽广的怀抱中,闻到那人身上还有好闻的味道,心中所有的惊慌,胆怯,害怕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困意來袭,想要沉沉睡了去。
御瑾枫的脸孔中满满的全是对泠镜悠的爱怜。
她不该这么累的。
御瑾枫想了想,泠镜悠困难的睁开双眼,想要抬起双手覆上御瑾枫脸颊,却被御瑾枫抓住,她试图挣脱发现是无法挣脱掉的便也只好作罢。
御瑾枫笑笑,“剩下的便交给我吧。”
“毒物。”
泠镜悠困难的说道。
“我知道。”
御瑾枫的笑意不达眼底。
他覆上泠镜悠的额头,在泠镜悠的眼睛上留下一吻,然后泠镜悠便听到上方说了句“我明白”便沉沉睡了去。
睡梦中,是关于刀剑的拼杀,还梦见御瑾枫全身染血,而后坚定的朝她走來,而她站在路的尽头,流尽了泪。
再一次醒來的时候,抬头便看到御瑾枫好看的睫毛,而后眼睛笑了笑。
“睡了多久了?”
泠镜悠想要起床,却被御瑾枫制止掉。
“你睡了很久。”
他回应道。
泠镜悠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御瑾枫,他的脸上有些胡渣了,帐篷外的阳光射在帐篷内,还能感觉到些许的暖意來,昏迷前的事情缓慢回炉。
她记得她在杀野人,后來身体落入到了一个安稳的怀抱,然后她就睡了下去,紧接着再醒來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野人?
她缓慢的想着。
她觉得脑子有些迷糊,有些混乱,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沒怎么记起野人來?
难不成杀人杀的连杀人对象都记不得了么?
她的大脑有些痛,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
记忆回炉,那一晚的事情在她的大脑中升腾开來。
整个红色的天空,染了血一般的红。
箭羽纷纷似雨水砸落。
操刀扬起,又狠狠落下的样子。
不断的屠杀,鲜血染红了整双手。
泠镜悠下意识看了看双手,御瑾枫似乎注意到这个细节,落下沉重的叹息。
难道是塞外的野人?
泠镜悠吃惊的看着御瑾枫,而后抓住御瑾枫手“我是杀了很多野人对吧,,”
声音带着些急切,抓着御瑾枫的手死活不肯放手,御瑾枫暗自想着这手臂大概沒多久就会被泠镜悠捏红了吧。
他对上泠镜悠满是慌张的脸孔,发出了个叹息。
御瑾枫好脾气的看着泠镜悠,温柔的拉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收回到被窝中。
她的手还有些凉意,像是被冷水浸过一般,但是她的双手不该这么裸露在外。
“现在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