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话说得挺满,也是真有信心。
她可是治好过猪瘟的女人!
毛毛这病再难对付,有猪瘟狠?
更何况她现在技能升级了,治疗把握就更大了。
毛毛不想拒绝她一番好意,毕竟人家千里迢迢专门跑一趟,他很领情。
但他也没想真能咋的。
就抱着陪可爱的小妹妹一起玩过家家的心思,大大方方地配合。
宋瓷跟他一起日夜奋战过,说起来也算是他的生死弟兄,对同袍有啥不能迁就的?
不就是玩医生治病的游戏吗?来!
病人肯配合,家属也不拦着,哦,是医生的家属,病人家属没在,就剩一个年迈的老奶奶,身体不好在老家呢,没敢告诉她这个消息呢还。
“妈你歇会儿,吃点水果。爹你跟林叔叔帮我。”
宋瓷一本正经吩咐,指定两位助手。
宋春安跟闺女搭档多次,配合得十分默契。
宋瓷先像模像样地给毛毛把脉查体,面色平静地下结论:
“不用截肢。”
宋春安眼睛一亮,满脸写着太好了!
就连毛毛都忍不住升起一丝期待来。
万一呢,对吧?
林铭一言不发,全程听指挥。
宋瓷先给毛毛正面扎了一排针,然后奇迹重现。
银针嗡鸣,齐颤不止。
“妈你跟四九先出去。”
宋瓷想起某个不雅症状,赶紧提醒。
李胜男脸色一白,同样记起臧老爷子制造出的臭气,慌忙抱起守着兔子不放的四九跑出去,牢牢关上病房门。
还好毛毛住的是单人病房,不然病友也要承受臭气袭击。
宋春安得留下协助闺女,也想到不妥处,急中生智,扒拉起围脖扎紧口鼻,又给闺女捂好,又好心提醒林铭照做。
林铭眼神微闪,一下子联想到县医院以及市招待所里莫名出现的臭味,眼疾手快地也做好防护措施。
病床上的毛毛一直清醒着,一脸震撼地瞧着自己身上那些会唱歌的银针,差点感受不到双腿随之生出的热意。
太神奇了!
这是什么戏法吗?没听说过啊!
宋春安觉得有必要照顾下自家苦命的小兄弟,瓮声瓮气问闺女:
“要不,你把他扎晕过去得了?”
宋瓷无所谓地又扎一针,毛毛头一歪秒睡。
林铭再次想问出那句,你这真不是玩暗器?
病人顺利晕过去,丝毫不影响手术的进行。
很快,银针停止嗡鸣,自发脱落下来。
同时,一股难闻的臭气在室内弥散开,熏得人连连干呕。
“这也太遭罪了。”
宋春安第一时间抱着闺女跑去窗户边透气,心有余悸地说:
“闺女,你要不还是想办法再改改这针法,回回这样也遭不住哇。就别叫放气了,改成拉稀也行啊。”
林铭同样挤过来呼吸新鲜空气,只是表情明显比他们淡定,一看就是饱经沧桑的优秀战士。
听了家长不靠谱的建议,林铭平静你发问:
“拉稀不是更恶心?”
宋瓷拿精神力给自己开个护罩,还调整了嗅觉灵敏度,倒还不觉得什么。
听别人质疑亲爹,赶忙维护上:
“我爹的意思是,等手术后叫他们通过排便的方式排毒。”
“对!还是我闺女知道我!”宋春安连连点头,就算在这样的状况下,也不忘记秀闺女。
宋瓷一拍脑门,一脸懊恼。
“我怎么忘了,可以给你们扎几针,暂时封闭嗅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