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林晓欢浅笑,然后紧紧搂着魏夜风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不告诉你。”
沒想到林晓欢会撒娇。
事实上,魏夜风已经做好准备,计划了很多种方案哄回林晓欢。
她回心转意的速度之快,让他忍不住诧异。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难不成这话真的应验了?
回过神來的魏夜风,低头细看怀里的女人。
林晓欢像一只小猫咪一样,猫在他的怀里浅睡了过去,浓密的睫毛,宛若破茧的羽蝶,在她的眼下展开、绽放。
由于失血和怀孕反应较重,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身形益发瘦弱。偏是这种病态,却激发了他内心最深处的疼惜。
呵呵,想來,他的儿子还真是多灾多难。跟着林晓欢这个幸运的女人,经过多少的磨难和困阻,到头來还健康康地躺在她的肚子里成长着。
搂着林晓欢,仿佛重拾了家的温暖。魏夜风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感受到魏夜风的反馈,林晓欢的心里也很幸福。
她选择相信魏夜风,不为别的,只为姐姐说的那句‘不要怀疑’。
想起林晓寒坚定的眼神,她便无需过多的解释,毅然选择了相信。
或许是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或许是因为血缘。
血脉这种东西,真的很神奇。一奶同胞,血管里流淌着同样的血,即便是两个陌生人,也带着骨肉里的亲昵。
就像冯邵谦说的,姐姐受了很多的苦。她本來有权力嫉妒,有权力厌恶自己,却还是选择在危险的时刻保护她,选择阻止冯邵谦过激的说辞。
只凭这些,她就沒有理由怀疑姐姐的告诫。
也正因为如此,林晓欢也并不担心左沐阳的安危。
只一个,她很不理解,那就是冯邵谦这个人。
他的行迹和目的,总是扑朔迷离,让人摸不到头脑。不知,接下來,他又会有怎样的动作……
………………
第二天醒來,已经是下午了。从床上爬起來,那个男人就已经不见了。
说來,林晓欢还挺失落了。
可考虑到最近是大选期间,魏夜风着实要忙得手忙脚乱,便只好忍下他的缺席了。
专门给她治伤的医生早就侯在门口了,帮她治疗过后,又嘱咐了一些,留下药片之后才退了出去。
通过他的介绍,林晓欢吓得一身冷汗。原來作为孕妇的她,用不了过多的麻药,若不是六芒星有许多特质的止疼片,帮助她完成手术,她现在恐怕要疼死了。
林晓欢不禁庆幸,幸好手术的时候她是晕着的。
过了一会儿,厨房的饭菜也做好了。一个女佣推着餐车送进來一桌子丰盛的午餐,餐桌旁,还有一大束鲜花。
“我还沒有叫吃的。”林晓欢惊讶地看着丰富不已的午餐,大多数都是她爱吃的,有些则是营养丰富的汤,都是普通的菜式,却做得精致,连餐盘旁的雕花,都比外面餐馆里要精美得多。
女佣甜美一笑,幸福地看着她:“林秀,这些都是魏先生一早叫人准备的。她知道您吃不惯太过油腻的,就请了厨子,专门为您做些清淡口味的。还有这花儿,魏先生说,只要您喜欢,他每天都会送给你一束,保证一个月不重样儿。”
林晓欢捧起一大束的鲜花,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清新而淡雅的香气让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让女佣找了个花瓶,然后把花放进去,放在了床头柜上。
看看新的柜子,林晓欢又忍不酌奇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这里忽然改了装潢吗?”
女佣摇摇头,“不是很清楚,我只记得,林秀走后,魏先生很恼火的样子。过了几天,就叫人过來重新装潢,还让他们认真做,不许让他看到从前的影子。”
“从前的影子……”林晓欢嘟囔着:“就那么讨厌我啊。”
女佣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帮着主人圆场,“不是的不是的,魏先生怎么会讨厌您呢?如果真的讨厌您,也不会送您花,费这么大心思让您开心啊。我來魏先生家已经很多年了,至少在这么多年里,都沒见过先生带回家來任何女人。林秀您是第一个,可见在魏先生的心里是十分重要的。”
林晓欢心被说得甜甜的。
吃完午饭,她忍不住,还是给魏夜风打了个电话。
魏夜风那边倒是挺安静的,不知道是在哪里。
“喂,你知道吗?今天有人送我一束花,还有奢华级的美味大餐。你都沒法想象,刚刚的我有多享受,佣人们就差沒有亲自喂我了。只可惜,我沒有看到那帅哥,顺便留个电话。”
魏夜风只觉得好笑,配合地佯装作生气:“谁呀!这么大胆到我家调戏我老婆!是不是枪子儿沒挨够啊!”
林晓欢得意地晃悠着高悬在绷带里的腿,“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
“唔,怎么办,我就是嫉妒了。他那么帅,那么细心,那么懂得疼老婆。我老婆肯定是爱上他了,看來,我只能忍痛割爱了!”
林晓欢被魏夜风逗得咯咯直笑。
魏夜风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沒有听到林晓欢笑得这么开心了,心情也好了起來。
“怎么样?菜还合口味吗?”
“合,怎么能不合?这味道比以前吃过的都地道,很可口,你从哪里请來的厨子呀。”
魏夜风对着个结果很满意,“好吃就行呗,你管哪里请來的。”
将厨子的资料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