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欢立刻羞红了脸。.“讨厌!你到底在哪儿!”
魏夜风满意地说道:“傻瓜,当然是在公司了。这几天很忙,估计见你的时间都会变少了。不过我答应你的花儿,一定不会断的,见到那花,就像见到我,好吗?”
林晓欢噌地坐直了身体,“你怎么搞得好像很久不会回來了似的。”
魏夜风苦笑:“宝贝,有些事情还很棘手,我也沒有办法啊。如果不工作,我怎么养活你和孩子呢?”
林晓欢觉得心里美滋滋的,语气也软了下來,“那好吧,你累了就回來,我等你。”
魏夜风‘嗯’了一声,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额角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再拿起电话,手都跟着颤抖起來。“进來。”
这两个字,在此时说出去却是那么费力。浑身的骨头,都如同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让他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
简思风风火火地走了进來,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又是何必?多此一举!”
魏夜风英俊的脸上,仿佛挂了霜一般惨白。脸上的笑看起來十分勉强,“幸好有你在,那些人我都信不过。”
简思取出药箱里的粉末勾兑成液,吸入注射器,然后加入了点滴中。“真沒想到,你这种人也会痴情成这样,病得这么严重,还死扛着!”
魏夜风挑眉:“我这种人?我是那种人?”
简思沒好气地回答:“就是和艾峰一样的人!榆木脑袋,都沒有缝!认准一件事就知道死磕,不撞南墙不回头!”
药液进入血管里,魏夜风立刻感觉好了很多。痛楚也少了许多。
“你都知道了?”
简思撅着小嘴,将针头丢进垃圾桶,“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为了你,他还真是豁出去了!他就不想想,万一回不來了该怎么办?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说到最后,简思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儿沒掉下來。
魏夜风见状,只好劝道:“放心好了,艾峰是六芒星里最棒的成员,不然我也不会选他接替我的位置啊。能打过他的人,恐怕现在还沒出世呢。”
简思抽了抽鼻子,这才放心下來。
“这药不能总注射,否则会产生依赖性的。我看,你还是再回趟欧洲,跟魏老说说情,给你解药吧。”
魏夜风眸光暗了暗,想说什么,还是沒有说出口,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想要药谈何容易?
魏夫人和魏老恐怕早就料到,他会因此大费周章。如果因为药回去,肯定要浪费上几天,岂不是正好着了他们的道?
简思早就习惯了魏夜风这个样子。
但凡涉及到魏老,涉及到他身上的毒时,他总是这样的一副欠揍的嘴脸。
她真不明白,该是怎样的一位父亲,竟然像对待奴隶一样,给自己的儿子用那样的药。
“你不回去也可以,如果你放心,就等我研究出來解药。不过猴年马月,就说不定了。”
魏夜风已经收到简思很多张空头支票了,当然也不差这一张,便感激地点头,“那就谢谢了。”
正在这时,魏夜风的电话又响起來了。
简思蹙了蹙眉,把他的手机抢了过來。
“从现在开始,和外界杜绝一切联系,你需要休息,很多很多休息!”
魏夜风浅笑,伸出手來似乎并不想放弃,“你知道的,现在我有多么需要它,艾峰有多么需要它。”
简思努了努嘴,还是败下阵來,小声嘟囔道:“难怪人家都说,不怕猪一样的医生,就怕牛一样的患者!明明已经发作了,还硬撑着去救人!一晚上不服解药不眠不休不说,现在好容易清静了,还不知道休息!魏夜风,不是我说你,就算是铁打的,折腾了这么多天也该歇歇了。”
魏夜风挤了挤跳痛的眉心,“思思,我真沒发现,原來你也可以这么啰嗦。”
简思眉毛一立,“狗咬吕洞宾!”放下手机,摔门就走了。
魏夜风无奈地摇摇头,看看屏幕,果然是铁彦男。
市区的路上,铁彦男斗志盎然,“如你所料,名单次序很正确,第一天的矛头都指向慕容天泽迟到的行为。会上也沒什么进展,大人物还沒出场,内部消息也并未爆料。”
魏夜风唇角轻勾,“接下來你要做什么都知道吗?”
铁彦男看了看手中的礼物,“当然,已经准备好了。”
想了想,还是忍不棕切,他又问:“晓欢,她怎么样了?”
魏夜风冷哧:“别忘了,她现在可和你沒关系了。”
铁彦男眸光暗了暗,僵持的面部许久才松弛下來,无奈一笑,他说:“我明白。”
“想要做王者,就要承受住这其中的重量。这话是你曾经对我说的。今天我就借花献佛,用这话來激励一下你。你所付出的,都是为了将來登上你梦寐以求的宝座,懂吗?”
铁彦男抿了抿嘴唇,一股腥甜在喉咙里打转,“懂。”
魏夜风面色也缓和了下來,“铁彦男。”
“嗯?”
“谢谢你将晓欢让给我。”
铁彦男微笑,倚在窗边,任风吹打在脸上。“不客气。”
翻开手里的文件,魏夜风微眯双眼:“办完事來直接回家,这里有一份资料,你一定很感兴趣,我让人带给你。就说慕容家为什么最近那么太平?原來是有股份撑腰,什么都不怕了。他们数年來的家底,着实不容小觑。再加上慕容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