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女道:“理香织知道我的事情么?”
渡边泽摇头。
骨女奇道:“理香织遭遇怪异袭击,再向她隐瞒怪异的存在已经没有必要了,难道你没有把手镯的内情告诉她么?”
“我之前想要告诉香织姐,但是香织姐说现在不想谈论手镯的事情。”
骨女若有所思:“这样么……那渡边君来找我是什么事情?”
“我想问问你,当初你说香织姐自己拥抱了变化,究竟是什么含义。”
”骨女眯着眼睛:“渡边君难道真的一点都觉察不到么?”
“难道……是因为香织姐父亲的事情么?”
“渡边君倒也不算太笨。但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能跟我具体说说么。”
骨女叹了口气,道:“理香织父亲病重,危在旦夕,这渡边君知道吧?”
渡边泽点点头。
骨女接着道:“理香织因为这件事心情沉重,加上家族内部也动荡不安,这些压力几乎把理香织压垮,却又无法找到人倾诉。”
渡边泽道:“为什么找不到人倾诉,不是还有我么?”
“理香织正是在乎你,才不会告诉你,她不想把你牵扯到理家的纷争中。”
渡边泽低下头。
骨女道:“因此,理香织剩下唯一的寄托,就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那枚手镯。她时常会对着手镯倾诉自己的心事,很多时候还会暗自垂泪,靠着手镯的慰藉,她才得以第二天站在你面前时,面带微笑,依旧是那个温柔知性的姐姐。可是渡边君你,却一直想让她脱掉那枚手镯呢。”
渡边泽浑身一震,脑海中蓦然闪过那晚理香织拿着断成两截的手镯,两眼垂泪的画面,顿觉呼吸困难,心若刀割,低声道:“我……我对不起香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