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隔壁房间,渡边泽好奇道:“为什么你能拿出那么大一笔钱?”
骨女道:“之前有个公司社长追求我,给了我很多很多钱,话说渡边君为什么要跟理妃奈一起去?”
渡边泽道:“那个叫新井的人身上有怪异的气息,他要么最近接触过怪异,要么本身就是奇人。我担心理妃奈小姐会有危险。”
骨女眼神一凛:“怪异?”
渡边泽点头道:“没错。”
骨女戏谑道:“这种时候你还在担心那个女人的安危么?”
渡边泽道:“毕竟她是香织姐的继母,香织姐现在的麻烦已经够多了,不能再有其他麻烦。”
骨女斜眼看着渡边泽:“给香织带来最多麻烦的人,似乎不配说这种话。”
渡边泽无言以对。
到得傍晚,渡边泽、骨女和理妃奈来到新井义约见的酒吧门口。这酒吧名叫椰子酒吧,乃是新井义花天酒地的大本营。
理妃奈道:“我要进去找他了。”
骨女道:“那你去吧,我跟渡边君找其他位置坐下。”
理妃奈犹豫道:“你们……真的不会对新井君做什么吗?”
骨女冷声道:“不会。”
理妃奈抿着嘴唇点点头,走进酒吧。
渡边泽与骨女在酒吧角落一个位置落座,见理妃奈走到酒吧舞池最近的卡座,那卡座围坐有八个人,居中者是个年轻男子,头发染成绿色,打着耳坠,戴着银色项链,身形矮小,颧骨干枯,相貌张扬。
便是新井义了。
新井义正与其他人玩骰子,忽见周围人看向他身后,蓦然转身,却见理妃奈站在那里,当即回过身,向狐朋狗友们道:“来来来,我们继续。”
狐朋狗友们彼此对视一眼,不懂新井义为何不理会理妃奈,却不敢说话,跟着玩起来。又玩过两轮,新井义才施施然回头,向理妃奈道:“来啦。”
理妃奈点点头:“新井君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新井义脸上登时露出喜色,脸上的皮宛如裂开般扭动起来,道:“既然来了,就坐吧。”拉着理妃奈的手,坐在自己身边。
理妃奈虽跟新井义在一起,却从未参加过这种活动,往往她把钱给新井义,新井义便会让她独自回去,不知今天为何让她坐下。便如误入狼群的羊,不由得有些害怕,浑身拘谨。
新井义将那张银行卡拿起来,得意洋洋向其他人道:“看到没有?这就是有个有钱女朋友的好处。”
坐新井义对面一人道:“新井,你女朋友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这么有钱?”
理清明娶理妃奈时担心舆论,婚礼异常低调,没几人知道理妃奈的身份,新井义也从来没有提起过,此刻那人问起,不由犹豫,道:“她啊……她靠出卖身体换钱的。”
理妃奈面色发白,颤声道:“新井君,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新井义只是冷笑。
那人又道:“靠身体换钱,那不就是歌舞伎町的风俗女吗?”
新井义道:“没错哦,不过是高级风俗女,服务的是在整个东京都都有头有脸的人,而且是专属一对一服务。”
理妃奈神色凄婉,哀求道:“新井君,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新井义向狐朋狗友们笑道:“不说了不说了,毕竟我现在每个月都要靠这个女人接济,人家榜上大款,当自己是少奶奶,已经开始对我颐指气使了,估计被踢也只是时间问题。”
狐朋狗友一阵起哄:“这么说新井你可真是惨呢。”
理妃奈道:“新井君……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新井义冷冷向理妃奈看了一眼,却不理会她。
适前那人道:“松尾小姐会喝酒么?”这人名叫山池,体格雄壮,乃是新井义手下头号打手,最喜欢起哄。
理妃奈弱声道:“我……我不会。”
新井义冷哼一声,道:“我的好朋友想请你喝杯酒,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么?还是说我们这帮人不配跟你这位少奶奶喝酒呢?”
理妃奈急声道:“我没有看不起,只是……我真的不会喝酒。”
新井义道:“难道这里谁从生下来就会喝酒么?既然不想喝,就滚吧。”
理妃奈见新井义面色决绝,心中一慌,嗫嚅道:“我喝。我喝。”拿起酒杯。
这酒杯颇大,尽是啤酒,理妃奈仰头喝了一口,只觉满嘴苦味,呛得眼泪直流,不得不放下。
山池道:“松尾小姐没有喝完啊。”
新井义道:“喝酒不喝完,你是在敷衍我们么?”
理妃奈道:“可是我真的喝不下去……”
新井义猛然拍桌,怒道:“喝!”
理妃奈双目噙泪,颤抖着拿起酒杯,闭着眼睛一饮而尽。当即面颊惨红,头晕目眩,胃袋涌出强烈的恶心感。新井义注视理妃奈的神情,冷笑不止,其他人更是放声大笑。
新井义拍拍手,道:“其实今天请大家喝酒,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跟大家宣布。”
山池道:“什么事情这么浓重?”
新井义看了理妃奈一眼,道:“松尾喜欢上她的金主,感情上对我背叛,从今天开始,我跟松尾正式分手,松尾再也不是我女朋友了。”
理妃奈正恶心难忍,听新井义的话,只觉脑袋轰的一声,抓着新井义的胳膊颤声道:“新井君,你是认真的吗?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吧?”
新井义冷冷道:“我当然是认真的。”
“为什么……新井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