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盒子里的长命锁,刘沉香自然是毫无反应,一旁的刘彦昌见状却是松了一口气。
长命锁寓意吉祥长寿,敖信即然送来这个东西,说明不管别的怎么想,至少在他心里,还是希望沉香能够好好活着的。
至于说敖信这么做,到底是认为沉香没有威胁,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刘彦昌也不愿意理会,如今,他早已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只想让沉香安安稳稳,太太平平的过这一生,就足够了。
不说刘家村里,刘彦昌如何对刘沉香解释敖信的来历,却说敖信和啸天犬二人离开刘家之后,啸天犬一脸疑惑的看向敖信。
“主人,即然已经知道了刘彦昌和刘沉香的下落,为什么不抓他们回去,再不济,也应该将宝莲灯带走啊,为什么主人你却只是给刘沉香留了一枚长命锁,别的什么都没做?“
敖信道:“宝莲灯虽好,但宝物有灵,我便是拿在手中也是无用,我虽然看不上刘彦昌和刘沉香二人,但到底,他们还是三妹的丈夫和儿子,我也不好痛下杀手,左不过他们都是凡夫俗子,等百年之后,化作一捧黄土,便与三妹再无什么关联。”
“到时候,我再把三妹放出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也就是了,至于宝莲灯,还是留在他们手中,多少能够庇护他们,不被邪祟所侵,也算是我这个做二哥的,对三妹的一片心了。”
听到这话,啸天犬连忙点头,主人和三圣母不愧是有几千年的情分,果然处处为她着想,连忙说道:“主人慈悲,也算是他们的福分了。”
敖信闻言没有说话,其实,还有一点,敖信在刘家的时候,一生起要带走宝莲灯的心思,就感受到宝莲灯对自己产生一股强大排斥的力量,如果他真的想要强行带走宝莲灯的话,最终恐怕也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如就此作罢。
不过,虽然没有拿到宝莲灯,但敖信也大概的扫视了一遍宝莲灯,发现宝莲灯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顶尖后天灵宝,准确的来说,而是一股天地力量的人集合体,凝聚了一股造化慈悲与混沌天火的力量形成的天材地宝。
有些类似于天地灵根,虽然不是灵宝,却能发挥出灵宝的作用来,只要知道咒语,符合宝莲灯的使用条件,就能催动这股力量。
发现这一点之后,敖信有些欣喜,他的五龙印,由于当五鬼的缘故,沾染了邪祟杂志,唯有最精纯的火焰才能将其祛除。
只是这些火焰每一个都无比稀有,敖信就算是成为金仙,也难以找到掌控,没想到,宝莲灯居然是一股混沌天火凝聚而成。
这样一来,只要利用宝莲灯的力量,就能祛除五龙印中的杂质,到时候,五龙印便能晋升顶尖后天灵宝,再次增强自身的实力。
不过,如今宝莲灯还有天命在身,这一点,也只能暂时搁置,等日后再说了。
离开刘家村之后,敖信就带着啸天犬一路往华山而来,只见华山上空,一道法力将整个华山镇压封锁,使山中一切,都不能随意进出。
进入山腹之中,敖信便看到了沉香的母亲,三圣母,此刻她一身布裙,被镇压在华山之下,没有灵气滋养,全身上下一旦法力都没有,承载着华山之力,这个人显得憔悴而狼狈。
“十五年了,三妹,你还好吗?“敖信开口道。
听到敖信的话,坐在莲台结界内的三圣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眉眼中带着些冷漠:“杨戬?你来做什么?”
见状,敖信开口道:“三妹,都过去这么久了,难道你还在恨我吗?你我之间数千年的情分,难道还比不上你和一个凡人区区数年的情谊吗?”
听到敖信说起数千年的感情,三圣母心中也是一阵动容,脸上的冷漠之色再也维系不住,看了敖信一眼,满是哀求地说道:“二哥,你也说了,我兄妹二人数千年的情分,为何你就不能理解我呢?”
“你嘴里说的那个凡人,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当年,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吗?为何当年敢于劈山救母,劈开桃山的你,如今却成了天庭的帮凶,如此对待我,二哥,你说说,这就是你我之间的情谊吗?“
听到这话,敖信脸色一冷,“你不要和我提起母亲,你既然说起母亲,就应该知道当年母亲,父亲还有大哥落的什么下场,如今我把你镇压于此,也是为了你好,否则,现在的你,早该受大神鞭鞭笞神魂之苦,早已魂飞魄散了知不知道。“
“事到如今,你还说我不懂你的情谊,你又何曾懂了我这个做二哥的,到现在,难道你还不知错吗?“
听到这话,三圣母惨然一笑,看着敖信道:“知错?知什么错,知我不该有七情六欲吗?二哥,你刚刚还要我顾念多年情分,现在却又要我清心寡欲,断绝情谊,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三圣母不断的摇头,“二哥,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了?我想了十五年,我还是觉得我没错。神仙本是凡人做,既然是从凡人而来,又如何能抵挡住本心所生的七情六欲呢?我没错。”
“有七情六欲本无错,便是圣人,也是太上忘情而非无情,除非有一天与天道同存,否则,谁又能无情无欲呢?”
听到这话,三圣母顿时激动起来,“二哥,既然你也认为七情六欲无错,为何还要把我困在这不得见人的地方,为何要叫我家破人亡,彦昌,沉香,我,我的丈夫,我的儿子,我……”
说到这里,三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