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敖信研究龙庭浮生境的新作用,却说另一边,收了敖琛为徒之后,金鳌道人对于前往灵山之事更加上心,离开泾河龙宫之后,便迅速朝灵山宝刹而去。
金鳌道人来到灵山宝刹之时,大雷音寺中,也同样正在商讨有关敖信的事情,泾河龙王敖信,从百年前突破太乙玄仙之境,到如今如同坐火箭一样,成就金仙大能,在大雷音寺中也算是炸开了锅。
一方面,有惊讶于他如何突破的这么快,另一方面,也有考虑敖信修为越来越高,在龙族的地位越来越重要,怎么样才能不触动龙族,开启西游之事。
同时,有关大圣国师王菩萨铩羽而归,引出截教弟子一事,也同样让佛门众人如临大敌,截教弟子千万年不曾在洪荒天地走动,如今突然出现,会不会有什么挂碍,更不要说佛门三千佛陀,大部分都是截教弟子,此刻心中,又是如何做想。
金鳌道人,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来到大雷音寺的。
只见灵山宝刹,顶摩霄汉中,根接须弥脉。巧峰排列,怪石参差。悬崖下瑶草琪花,曲径旁紫芝香蕙。彩凤双双,青鸾对对。天王殿上放霞光,护法堂前喷紫焰。浮屠塔显,优钵花香、正是地胜疑天别,云闲觉昼长。红尘不到诸缘尽,万劫无亏大法堂。
大雷音寺中,释迦如来端坐九品莲台之上,八菩萨、四金刚、五百阿罗、三千揭谛、十一大曜、十八伽蓝,两行排列,周身上下,祥光浮动,有如浪花,摇曳不断,脑后功德金轮高高挂起,有如太阳星,放射明媚柔和,但不刺眼的金光。
虚空中,无数梵音,嘹唱响起,金花四溅,无数花雨,不断自虚空中落下,一股股异香,充斥虚空世界,佛国胜境,让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福生无量天尊,金鳌见过大师兄,一别千万年岁月,大师兄如今在此成佛做祖,且不知可还记否当年金鳌岛上,碧游宫中,昔日种种?“
一脸傲然的金鳌道人,走进大雷音寺中,却是一脸肃然,面带恭敬与质问,朝着大雷音寺中央的释迦如来深深的行了一礼。
闻言,佛门众人纷纷看向释迦如来,想知道,面对这位昔日的师弟,他这曾经的截教大师兄,作何感受。
只见释迦如来拈花一笑,眼中满是慈悲祥和之态,周身气息平稳,佛光柔和,不为所动,缓缓开口,其声如狮子雷音,震荡诸天。
“南无阿弥陀佛,金鳌道友远道而来,可是为了下界泾河龙宫,不尊天数,阻我佛门东进之事?“
见释迦如来开口如此疏离又如此的冷漠,金鳌道人脸上露出一丝薄怒,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了下来,狠狠地瞪了释迦如来,也强硬了起来。
“无量天尊,既然佛祖问起,贫道不敢隐瞒,泾河龙宫之事,实属小人作祟,为人算计,泾河龙子敖琛,性情平和,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徒,贫道念其天资聪颖,故将其收入门下,至于他和佛门之间的些许瓜葛,自然有贫道做主,与佛门周旋。“
听到这话,释迦如来眉头一皱,脸上平和的笑容也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
与此同时,佛门众人也是惊呼一声,纷纷赶到几分为难。
龙族的泾河龙王,已经让佛门感觉有些棘手,如今敖琛还拜入截教,更是成了带刺的刺猬,无从下口。
封神之后,截教弟子销声匿迹,但谁也不敢小瞧了这些人背后的那位上清圣人,如今截教弟子只剩这么大猫小猫两三只,敖琛拜入截教,若是佛门真的动了他,怕是又要和截教对上了。
“金鳌道友,敖琛之事事关佛门大兴,你将他收入门下,可曾经过上清圣人的同意,可不要自己胡乱为之,日后闯下祸来,悔之晚矣啊。“释迦如来一脸严肃地说道。
听到释迦如来话中隐隐的威胁之意,金鳌道人冷笑一声,“贫道收什么人做徒弟,是我截教之事,佛祖乃是佛门之首,还是不要插手旁人师门之事的好。”
释迦如来被金鳌道人顶了一下,顿时说不出来,情急之下,却也有几分恼羞成怒,不怒反笑,“好,截教之事,的确轮不到贫僧这方外之人来管,不过,道友既然说今日所来,是为了敖琛之事,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说说道友的打算吧。“
“我既然来了,自然是有备而来,你们佛门打得什么算计,我也清楚的很,不知道用这东西,能不能保下敖琛的一条命。”说着,金鳌道人摊开手掌,那道造化之气便在手中上下浮动,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造化之气?“看到金鳌道人手中之物,释迦如来大吃一惊,随后眉头紧锁,看着金鳌道人道:“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得来的,此物珍贵无比,可是上清圣人所赐?你将它交与佛门,难道没有问题吗?“
金鳌道人闻言不耐烦地说道:“佛祖既然都说了自己是方外之人,何苦追问此物是不是我截教之物,是不是我教圣人所赐,你只说,此物能否护住敖琛就是了。“
“你?“释迦如来气的说不出话来,深吸一口气才平复下来,默念几声”阿弥陀佛“,这才开口,缓缓说道。
“不是贫僧要管你截教之事,只是此物既然是你打算交给佛门,贫僧身为佛门之主,自然不能不过问,若是此物来历不明,是你自行动用,日后若是惹出什么风波来,岂不是还要佛门承担,你若是不说个明白,请恕贫僧不能收下。”
说着,释迦如来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