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夫夫人四处张望,房间各处都没有找到丈夫的影子。
拉开床单,看看床下,空空荡荡,她丈夫没有藏在里面。
转头看着后窗户前的落地窗帘,她有些恼火。
“高尔夫够了、不许开这样的玩笑,你快给我出来!”
这时候,高尔夫夫人背对着行李箱。
行李箱张开两只眼睛,看到一个身材不错的妇人,气味和刚才那个男人非常相似。
“咯-吱--吱”一张邪恶的大嘴缓缓张开。
高尔夫夫人听到声后响起的“咯-吱--吱”声后,慢慢转过脑袋。
她看到一张覆盖了她整个视线的血盆大口,一条比毛毯还要大些的舌头猛地向她扑了过来。
“咔吧”一声,高尔夫夫人和她丈夫的遭遇同出一辙。
“嗝嗝”行李箱打了个饱嗝后,向其它所有行李箱一样,安静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床单掩饰下的床下,掉落着一件巧玲珑的宝石发卡。
上面镶嵌的宝石,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海滩木屋里,康坦斯打出那一拳的同时。
“嘭”的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推开门的是一个仆人,在他身后站在着三位姐和三个少爷。
他们正看到康坦斯爆锤谢盛的一幕。
晓蝶喊着扑了进来:“马夫你为什么要打他”
伊丽莎白脸色有些苍白:“太野蛮了,怎么可以滥用私刑!”
白脸道:“你们两个私下里有什么过节吗!”
大嗓门瞪大眼睛看着康坦斯紧握的拳头:“你不是把钢琴家给打死了吧!”
“康坦斯你疯了吗,我还以为只有约翰尼暗恋晓蝶呢!”
看到康坦斯粗鲁的行为,连一向看不惯谢盛的利娅都有些愤怒了。
晓蝶和利娅姐妹对熊管家非常熟悉,但是对康坦斯可没怎么熟悉。
只知道父亲坐马车的时候他是车夫,坐汽车的时候他是司机。
把他当成熊管家安排给父亲的保镖兼马夫,对康坦斯可不想熊管家那样敬畏。
“你是怎么看门的”康坦斯瞪着那个仆人。
“少尉大人,是少校让我喊您去的,您赶紧倒漏顶上去砍砍吧,外面初大四了!”
仆人不知道是哪里人,口音挺重。
康坦斯看了躺在地上“呼呼、呼呼”的谢盛一眼。
面对男爵家两位姐,他可不能像熊管家那样把她们赶出去。
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大步走出房间。
“好像给打死了!”大嗓门看到“奄奄一息”的谢盛道。
“你不能死!”
“钢琴师先生,您醒一醒”
房间里一片混乱。
“别闹了,只是昏迷不醒”利娅松了口气,把手从谢盛鼻子上拿开。
此刻谢盛的意识正身处中心塔楼客厅里。
黄鹂鸟和黑猫第一次汇聚在一个房间里。
南部塔楼可不是谁都可以进的地方,而且不适合这么多人挤在一起。
所以艾莲娜唱歌的地方被安排在中心塔楼客厅。
因为牺牲了中心塔楼的花园,所有中心塔楼的客厅比其余几座塔楼的客厅足足大出两倍。
现在客厅被安排成音乐厅的样子。
艾莲娜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冷静下来。
虽然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在城堡的客人们面前唱歌。
但是她是个非常机灵的少女,她从未见过有外人可以住进城堡的塔楼里。
所以对面那位夫人一定是位身份非常尊贵的客人。
不然的话,她的画像也不会被印刷在每一包香烟纸壳上不是吗!
不定那家烟草公司就是这位夫饶产业呢!
艾莲娜希望这位夫人能帮自己到皇后城,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歌唱家。
可惜没有乐队,艾莲娜只有清唱了。
“请你看着我的眼睛······”
苏菲娅皇后坐在正对着艾莲娜的位置,闭上眼睛倾听歌声。
对她来,这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对长期处于紧张中的神经进行按摩和治疗。
在她两边的几张沙发上,左侧依次坐着男爵、潘科洛夫。
右侧依次坐着、毒蝎、巴雷特。
客厅四角站着四个全副武装的皇家近卫军士兵。
佩恩被安排在客厅远处一个角落,身边就站着其中一个士兵。
男爵不知道这个宝贝儿子会不会做些奇怪的事,亲自把他安排到那里坐着。
佩恩假装听艾莲娜唱歌,眼角一直在偷偷打量坐在中间那个女人。
“嗯、要怎么样,才能得到那个美好的外壳呢?”
黄鹂鸟站着皇后所坐那张沙发的扶手上,不断转动脑袋,观察四周。
黑猫趴在佩恩和皇后之间的地毯上,随时准备做出反应。
城堡的主楼梯正对着一楼大厅,此刻的一楼大厅虽然有几盏烛火用来照明。
暗算微弱的烛火和巨大的一楼大厅不成比例。
除了那几座烛台周围,大厅大部分地方,烛火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主楼梯从一楼通往二楼的中间平台上,出现一团巨大的黑影。
这黑影像是一团烟雾,又像是水里的波纹。
它似乎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只是玻璃上的一块油渍。
中间那团似乎是它的身体,周围还有五数细单薄如丝绒、呈现出放射状的烟雾。好像是一只只触手不断扭曲翻转。
昨晚上同一时间,谢盛遇到的就是这个东西。
他还用自己带着的一只石像鬼对这团东西发起了一次死亡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