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
玛丽不知道这时候谁会来,可是现在被绑成这个样子怎么好见人呢!
白衣少女看着一脸焦急的玛丽,低下头在她耳朵边轻声。
“嗯,可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弄开绳索,又有客人来了呢,你这样漂亮,这么多人晚上来找你,应该很想帮你把绳子解开呢!”
“那么你梦到后面发生的事吗、来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梦到过其中一些事,可是有很多情节我记不清楚了”
白衣少女忽然感到一阵阵头疼,使劲揉着自己的后脑勺。
出现这种情况,不是她梦到很重要的事,就是发生了很可怕的事。
“你好好想想”
玛丽使劲扭动身体,急切的想从绳索里挣脱出来。
她曾经不止一次从男爵的捆绑中挣脱出来。
可是该死的糖果好像使用了另外一种绳结,如果能挣开她早就挣开了。
“好像那人进来后,会发生一些很奇怪的事呢!”
玛丽一阵气结,自己被糖果捆成这个样子,任何人进来,恐怕都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
“来的也许是男爵大人、也许是糖果那个贱女人!”
玛丽想到这里,急切的对少女:“你赶快帮我把把绳子解开”
白衣少女的头还在疼,总觉得后来发生了一些非常可怕的事。
伸手拿起放在枕头边那图不,塞住玛丽的嘴。
她摇摇头:“不行,在梦里,我并没有帮你解开绳索,我看到等会在你房间里发生的事以后,可能会想到更过和那个梦有关的事,也许会帮我想起我父母失踪的事,你不要怕,我会在窗户外面看着你的”
玛丽很生气,刚才你外面有怪物,还梦到那怪物,为什么要改变梦里发生的事,到了我这里,却又不想改变梦境!
可是她又被白衣少女塞上嘴,无法出这些抱怨的话。
玛丽只能不断摇晃脑袋“呜呜、呜呜呜”
白衣少女完话,伸手拉起被子盖在玛丽身上。
然后大步走到落地窗前,掀开窗帘,走到阳台上。
站在门外敲门的人,是从温泉木屋追来的佩恩。
佩恩记忆里有玛丽住处的信息,它很快就找到了玛丽的房间外。
“当当、当当”为了不惊动别人,佩恩压抑着怒火轻轻敲击房门。
他希望用比较和平的方式打开房门。
“玛丽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快把门打开,最好不要惊动别人,如果事情生长出去,大家都会弄的非常难看”
房间里没有声音,可是佩恩听到里面有急促的呼吸声。
佩恩不知道,他在温泉屋踢门的时候,已经惊动了别人。
原本专门负责巡视一楼到中心塔楼楼梯的两个仆人已经死在劣魔手里。
城堡里巡夜的仆人分工明确。
负责查哨的康坦斯离开城堡时,忘了重新分派查哨的人。
所以到现在还有发生那两个人出了意外。
佩恩和玛丽从三楼到温泉的路上都没有遇到过什么人。
但是在一楼有很多仆人,他们要看守大门,还要注意那些镇民。
虽然温泉木屋是后来搭建的,只是用一条木头走廊和城堡连接起来。
佩恩踢开温泉屋房门的时候,声音非常响亮,传的也很远,惊动了一楼的仆人。
很快就有两个拿着步枪的仆人来的循着声音去找传来声音的位置。
他们远远正走上楼梯的佩恩少爷。
佩恩当时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完全是一副要找人晦气的样子。
两个仆人不知道少爷是怎么回事,悄悄很在佩恩后面。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佩恩早就发现这两个仆人。
可是现在佩恩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而且是一个女饶欺骗。
这不管对一个值得尊敬的剥皮魔,还是一个尊贵的少爷都是极大的羞辱。
他很愤怒,哪里还姑上有没有跟踪自己。
两个仆人一直远远跟在佩恩身后,直到佩恩来的玛丽姐房间外。
他们惊讶的看到佩恩在敲击玛丽姐的房门。
男爵和玛丽姐的fēng_liú韵事,城堡里的仆人大多都知道一些。
两人不用开口话,按照长期形成的默契。
互相点点头,一个人继续留在原地观察情况,另一个人向通往塔楼的楼梯走去。
某扇房门里,站着白衣少女。
她刚才从玛丽的阳台上跳到附近房间阳台上,然后悄悄打开门。
她通过一条缝隙,看着外边。
白衣少女看到两个仆人中一个走开,想起自己其中一个梦的细节。
在梦里先是佩恩闯进玛丽的房间。
然后梦境里一片血红色,好像是因为少女还不满十六岁,所以自动屏蔽了过于暴力的内容。
最后佩恩把玛丽做成了一件衣服,离开了房间。
当男爵赶来的时候,房间里除了一股臭味什么都没樱
自己如果早一些想起梦的结果,刚才一定帮玛丽解开身上的绳索。
如果玛丽被佩恩做成衣服的话,自己多少都有一些责任,良心一定会痛上很长时间。
白衣少女决定改变一些梦的过程,那样的话,梦的结局一定会有些不同。
她伸手推开门,房门在她身后无声无息的关上了。
佩恩敲了一阵房门,他觉得自己像个绅士一样敲了至少五分钟房门。
自己已经完成了社交界应有的礼仪,不能继续这样拖延下去了,两个家伙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