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到了那个时候,自己难免是个人赃俱获的下场。
想要避免这种事,必须赶紧把玛丽打发走才行。
灵儿决定主动出手帮这个蠢女人把门打开。
“玛丽小姐,您能让我试试吗?”
“那可再好不过来,我的手都弄疼了,”
玛丽很高兴能够有人帮自己的忙。
她现在把自己打不开门,归罪于自己的妹妹糖果。
昨天晚上被糖果绑了几个小时,现在好几处关节都在疼痛。
“这门锁以往很容易打开的,大概是因为我昨天受到一些轻微的扭伤,手上没什么力气的缘故,这门也打不开门锁”
“没关系,你就看我的吧”
灵儿脸上浮起一丝微笑,从玛丽手里接过钥匙。
她的心理活动,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
“一些轻微的扭伤?”
难道昨天晚上从城堡外墙掉下去的人真的是玛丽小姐吗?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昨天晚上她从城堡外墙直接返回玛丽房间,亲眼看到了玛丽在房间里。
那么直挺挺的掉下去,还发出一声巨响。
然后比她还要快回到房间了,根本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按照以往的经历,灵儿直接把两件事中的一件当成了梦境。
但是如果玛丽小姐身上“轻微的扭伤”是从外墙上掉下去时造成的。
那么,昨天晚上在卧室的看到的玛丽才是梦境吗?
这也不奇怪,大多数时候,她把最可能的事当做梦境,把另外的当成现实,但是有些时候发现很复杂的事,让她无法正确区分梦境和现实。
灵儿的大脑暂时陷入短时间死循环。
直到玛丽伸手拍打灵儿的肩膀,她才惊觉的闪开。
“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帮我开门吗,怎么拿着钥匙不动呢?”
“哈哈,刚才忽然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彻底放弃对那些事进行分析,把它们抛到九霄云外,再也不想它们了。
灵儿拿好钥匙瞄准门锁伸过去。
“玛丽其实开门很简单的,你看只要我这样轻轻一转”
“啪”钥匙断在了门锁里。
其实这事还真不怪灵儿。
玛丽刚才那一阵戳来戳去的,已经给钥匙带来了致命的损伤。
灵儿运气不好,其中根本没使出多少力气。
只是恰到好处的给了钥匙致命一击而已。
两个女子,面面相觑,然后一起看着灵儿手里的半截钥匙。
有那么一刻,灵儿有那么一种冲动。
想要从头顶的床单里,掏出那柄斧子,非常解恨的把玛丽或者这扇房门劈开。
当然那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不会那么做的。
玛丽“······”
“玛丽小姐,你别急,我有很多办法打开这扇们”
灵儿使劲擦着额头的汗水,语气诚恳的对玛丽小姐说道。
“玛丽小姐把你头上发卡给我一个”
玛丽取下一个发卡递给灵儿。
康坦斯在楼梯上听见的声音。
正是灵儿用发卡试图把断在锁孔里的那半截钥匙弄出来时,所发出的。
康坦斯慢慢走进那两个正在“撬锁”的女人。
随着距离接近,他看清楚其中一个女人。
这女人只再熟悉不过,和她很相似的另一个女人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
是玛丽小姐呀!
在玛丽小姐刚来到城堡的时候,康坦斯曾经吃了一惊。
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军校的那个女学生。
但是经过几次交谈后,除了外形他没有发现玛丽和那个女学生有丝毫相似的地方。
无论是谈吐、性格还是气质。
如果一个人努力伪装成另一个人,康坦斯也能够看出来。
尤其是那个差点和自己相爱的女人。
“没有人,这世界上没有和她完全一样的人,即使相貌一样,也不是她!”
康坦斯甚至还雇佣私人侦探调查过玛丽的小姐的身世。
她是被一个单身母亲拉扯大的,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今天怎么老是想起她,因为在躲在城堡附近吗”
康坦斯平息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向两个女人走去。
看起来像是房门或者门锁出了什么故障,两个女人正在努力打开房门。
另一个女人头上包着一个条纹花色的头巾。
那头巾很大,看起来像是黑大陆那边一些部落,特有的装束。
康坦斯不知道城堡里还有喜欢做这种打扮的女人。
因为这个巨大的“头巾”
康坦斯一直无法辨认出这个女人是不是城堡里的人。
“得再走进一些,才能看出来这个奇装异服的女人是什么人”
康坦斯沿着走廊,向那边走去。
他看到的女人当然灵儿。
她头上也不是什么条纹花色的头巾。
而是顶着斧子和床单。
灵儿也是服气了。
约翰尼骑士的房门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被这把钥匙打开呢!
如果不帮助玛丽小姐进入房间。
自己总不能当着她的面进入钢琴师的房间。
可是这该死的房门,怎么就是不愿意打开呢。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才没有床单里拿出那把斧子,一斧子劈开房门。
“两位小姐早上好,需要我帮忙吗?”
玛丽小姐倒是没有什么,转过头看着康坦斯。
灵儿吓了一条跳,头上的斧子差一点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