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姐已经知道了呢?”
“已经知道了,也不能让她到地牢里去,你给我把她带回来,我亲自来向她解释!”
“是的夫人,我现在就去”
胡管家站起身,向楼下走去。
佩恩挺喜欢有这种事发生。
记忆里,佩恩不怎么喜欢那个弹钢琴的小白脸。
老是像只苍蝇一样,围着自己的姐姐们转悠。
再没有把他关起来更好的消息了。
如果非得有个具体时间,那就关上八十年好了。
现在发生这种事,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可是一件大好事。
如果大家都去监狱对付那个疯掉的钢琴师,自己搜集其余的东西,岂不是更加方便。
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响起后。
佩恩走下楼梯,来到客厅里。
“母亲大人、父亲休息了”
“他昨晚上非常的辛苦,多休息休息也好,你现在要去哪里呢,我的孩子”
“那些少爷都在我塔楼里睡觉呢,我不想去打扰他们,全看看那些伤员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的孩子,你终于变得懂事了,我本来想自己去一趟,你就代替我去看看那些人,对了,你可不要骚扰艾莲娜!”
仆人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谢盛的确夺取了地牢的钥匙,并且反锁了牢房的铁门。
在谢盛扔掉白面包和托盘,并且打晕了华莱士后。
送饭的看守立即跑到休息室,找到狱长斯芬克斯。
斯芬克斯正和看守们在里面吃夹着牛肉饼的白面包。
厨房的人很贴心,除了谢盛和华莱士那一份,给每个看守都送来了一份。
斯芬克斯和看守们美滋滋的吃着这顿意外加餐,对谢盛干的那件事还有些感激。
“狱长,狱长不好了,那个弹琴的可能疯了!”
“怎么回事,难道白面包和牛肉饼也不能让他满意吗,你把话说清楚”
“我给他送白面包和牛肉饼······”
听完手下的报告,斯芬克斯也急了。
他把剩下的五分之一白面包夹牛肉饼一把塞进嘴里。
好吧,五分之一也不小,噎的斯芬克斯只翻白眼。
幸好有个看守递给他一杯茶水。
“咕咚、咕咚”
斯芬克斯总算是将卡在喉咙里的东西硬生生咽下了去。
他缓了口气,挥挥手。
“都别吃了,留两个人看门,其余的都跟我过去”
斯芬克斯带着一群看守来到牢房门口,看到地上的白面包和牛肉饼,差点气疯了!
尤其是看到牢房里的情形,更是义愤填膺。
谢盛嘴里叼着一根草棍,斜躺在草堆上看着他们。
看他那副样子,与其说是一个囚犯。
更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等着领民们前来交税的贵族老爷!
“弹琴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白面包和牛肉饼我们也不是天天都能够吃到的”
谢盛瞥了斯芬克斯一眼,慢悠悠的说:“面包不是刚出炉的,牛肉饼用的牛肉不新鲜,茶叶受过潮,你自己说说,那些是人吃的吗!”
“这里是监狱,可不是你以前住的客房,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看看你说的,好像是我不愿意住客房,故意来这里住的”
斯芬克斯看着那个安安静静躺在靠墙的地方,一动不动的军官。
他几乎是在蹦着在大喊大叫了。
“弹琴的,我警告你,你现在这样做,根本就是自掘坟墓,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莫名其妙病死在这里,谁是你的后台头都没有用!”
“有什么花样我接着,我有的是时间跟你玩”
现在干的这破事,谢盛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可是谁又知道自己的苦衷呢!
斯芬克斯在地牢里一直是说一不二的土霸,何曾遭到过这种蔑视。
他决定不和这个疯子纠缠下去了。
斯芬克斯对一个手里拿着一大串钥匙的看守说。
“把门打开,先看看那个军官被他打成什么样了,要是给他打死了,他就得被送到军事法庭去!”
看守拿着钥匙,走到铁栅栏门外,动手去开门锁。
谢盛看着外面的看守们,他不能让这些看守随意摆弄华莱士的身体。
万一把休眠在华莱士体内的剥皮魔弄醒,而且进入这些看守体内。
那样的话,事情只会更加麻烦,而且会超出他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外。
此外、因为自己出手打晕了华莱士。
这些看守进来之后,很可能会把自己和华莱士分别关在不同的牢房里。
无论如何,在驱除华莱士体内那个剥皮魔之前,他不能让华莱士脱离自己的控制。
所以他必须采取行动,阻止这一类事情发生。
因为之前牛肉饼曾经砸在附近,不少茶水和油脂溅射在铁栅栏和门锁上。
看守手的手不断打滑,好不容易才打开锁。
他刚把锁取下来,放在手里。
一直安安静静坐在干草上,似乎正在打盹的谢盛,忽然睁开眼睛,猛地冲过来。
他的速度快的惊人,一把伸出铁栅栏,将那把锁连着一整串钥匙都夺了过去。
“咔哒”一声,他用那把大锁把牢门紧紧锁住,然后才退回原来的位置。
这一切动作,谢盛完成的干净利落,痛快淋漓。
不要说斯芬克斯和那些伙伴,连刚才开锁的那个看守都没有反应过来。
“弹琴的你疯了吗,赶紧把钥匙给我拿出来!”
谢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