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觉得自己在犯罪上是个天才。
一切都做的那么流畅和娴熟,每一步都恰到好处。
也许自己天生就是个擅长为非作歹的家伙。
即使自己没有出生在一个贵族家里,也会过得如鱼得水。
它拉起毛毯把巴雷特上校盖好,走向窗户。
谢盛一直在窗外看向佩恩的动作。
“为了城堡的完全,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干掉这个家伙”
佩恩和华莱士体内的剥皮魔不一样。
这是剥皮魔的第一个宿主,剥皮魔在这具身体里待的太久。
和宿主的融合度太高,随着时间推移完全会成为一体。
到时候,随着它剥皮魔的把一部分本能记忆逐渐苏醒。
佩恩的整个心理和生理状态都会越来越向一只真正的剥皮魔那边倾斜过去。
早晚会变成一个极大的祸害。
根据怪物大百科全书上的记载。
通过感化的方式改造一个剥皮魔,成功的几率几乎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看到佩恩拿着戒指走过来。
谢盛连忙终止思绪,控制劣魔将一只爪子伸进窗户。
佩恩并没有把戒指直接交给他。
它不断把戒指在手里抛上抛下,看着谢盛。
“外套先生,在把戒指交给你之前,你一定得答应我一件事”
“小佩恩,说来听听”
“你答应我,不会把戒指变没的!”
“我答应你”
谢盛伸出爪子抓住那个戒指,一边塞进嘴里。
“吃掉了!”佩恩呆呆看着劣魔。
“用的时候,会弄出来的”
谢盛说完,迅速沿着墙壁向下爬去。
现在他只是完成了最基本的步骤,更复杂的事还在后面呢!
“可是外套先生要怎么把戒指从肚子里弄出来呢!”
佩恩想到一件不怎么好的事情,使劲摇摇头,不敢继续想下去。
“撒旦在上,我还是不知道的好!”
巴雷特上校最好永远都不会不知道这件事。
佩恩转过身,正准备离开病房。
“蹬蹬、蹬蹬”
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距离病房越来越近。
佩恩刚走回到父亲大人病床前,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十的女人冲上楼梯。
她的身高虽然超过大部分男人,但是身材看起来仍然出奇的完美。
女人背后还背着一支比普通步枪大上一号的步枪。
这把枪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毒蝎。
巴雷特的妻子毒蝎回来了。
“小佩恩,巴雷特醒过来了吗?”
一想到自己对巴雷特干的那些破事,佩恩嘴唇哆嗦,什么也说不出来。
“让开路,你这个不会说话,还笨手笨脚的笨孩子!”
毒蝎一把推开佩恩,冲进病房里。
佩恩不喜欢别人说自己笨,所以它对偷走戒指的事,再也没有一点负罪感了。
与此同时,杰克小心翼翼端着托盘,走进了地牢。
看门的两个看守看着托盘里的东西,舌头都快伸出来了。
如果是黑面包和白面包杰克直接交给看守送去就行了。
可是这样一托盘东西,杰克可信不过看守们。
让他们送到牢房,恐怕也只剩下一个托盘了,恐怕连托盘上的油漆都会被舔掉不少。
杰克询问看守们钢琴师所在的牢房后,亲自端着托盘,一步步深入地牢。
斯芬克斯正在门口苦口婆心的劝说那些偷牛贼复工。
有一批洛克比先生一直催着要的活,明天就要交货了呢!
两个人隔着铁门严肃的进行着谈判。
斯芬克斯嘴里叼着燃烧半根的香烟,赫尔墨斯叼着一根烟头。
牢房里的偷牛贼们因为没有吃早饭,饿的前心贴后心。
他们为了节省体力,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斯芬克斯把一团烟雾吐进牢房里。
“赫尔墨斯,你们好好干活,完成这一批活,我让厨房每顿早饭,给你们增加一条腌黄瓜”
“腌黄瓜!”
赫尔墨斯想到腌黄瓜的美味,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但是他不是个非常容易妥协的人,所以斯芬克斯别想用这点小恩小惠受命自己。
赫尔墨斯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在我的饭里,多加一根怎么样”
“我不是不可以考虑,你们现在动手完成工作后,我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好吧,我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您先回避一下,我来说服他们”
“好吧,我去里面看看钢琴师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斯芬克斯向地牢深处走去。
赫尔墨斯觉得自己已经围伙伴们某得了一个巨大的福利。
他转身看着躺在床上那些伙伴,正要命令他们都喊起来。
发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都下了床,站在床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哈哈,看把你们急的,我为你们谋取了一项非常大的福利,你们猜猜是什么?”
大部分伙伴都麻木不仁的看着他。
只有一个胆子大些的伙伴,哆嗦着嘴唇看着他:“您说的难不成是红酒和煎牛排吗!”
“啪”的一声
赫尔墨斯一个耳光打在那家伙脸上:“你做什么梦呢,在地牢里吃牛排,还有红酒,在外面的时候,你也没吃过吧,这是给饿疯了吧!”
这时候,一阵浓郁的胡椒和牛排味飘进赫尔墨斯的鼻孔里。
赫尔墨斯,转过头,看到杰克端着一盘丰盛的菜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