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医诊所,是灵儿吗”
前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的,是我,还有我妈妈,你是谢盛大哥吗”
“是我,你们可以上来了”
母女两个走上楼梯口。
谢盛正对楼梯口站着,手里拿着一根手腕粗细,一米多长的棍子。
在楼梯口两边还站着两个“水手”。
他们手里拿着和谢盛手里几乎一模一样的棍子。
这些棍子是从楼顶天台上一个晒东西的木架子上拆下来的。
“你们怎么上楼顶来了”
“妈妈说楼上有个聚会”
谢盛对博士夫人道。
“聚会已经结束了,不过吃的东西应该还有一些”
“我们也不是为了吃东西来的,就是想来凑个热闹”
“这是我们带来的酒”
灵儿举起手里的两个酒瓶。
谢盛伸手接过酒瓶。
他没有推辞的必要,这就是魔墟的风俗。
触手处黏糊糊的。
“这上面沾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呀!”
“刚才在楼梯上,有个东西想要咬我,我用瓶子砸了他一下”
闻到酒瓶上散发出来的的那股臭水沟里的气味。
谢盛有些吃惊。
酒瓶上的气味,说明灵儿用酒瓶砸到了一个地精。
让他发现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地精已经进入到了大楼里。
第二件事,灵儿竟然与打倒地精的能力。
谢盛向两个“水手”点点头,带着灵儿母女两人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记忆力,高尔夫博士是不大看得起住在楼顶天台上这些年轻人的。
至于是出于代沟还是贫富之间的差距,目前还不清楚。
泥湾大厦可没有路灯那种东西的。
昂贵的电价和寿命短暂的灯泡可是一和房东都不愿意出这一笔钱,泥湾大厦在天黑的时候,就只能漆黑一片了。
母女拿着一盏马灯,一层层楼梯走上来,显然不只是为了凑热闹来的。
所以生物在遇到危险之后,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看起来,这两母女是来天台上避难来的。
带着母女两个走进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的人不管正在打牌还是看牌,或者趴在窗户上向外面看。
都对新来的母女两人报以热情的微笑。
艾莲娜跑过来,拉着灵儿的手“你怎么来了”
博士夫人仔细把房间里的人看了另一遍。
看到“安泰西亚”和“崔利西亚”后,她呆了一呆。
博士夫人是个见多识广的人。
那两位女士给她一种非同一般的感觉。
起初她完全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才来到楼顶天台的。
看向两位女士后,博士夫人收起了高傲的目光,向两位女士走去。
有一种人就是这样的,觉得别人不如自己的时候,会居高临下的藐视别人。
觉得有人比自己要出色的时候,就会弯腰屈膝仰望别人。
严格说起来,
谢盛跑到烤肉架那边,炭火还没有完全熄灭。
还有一些腌制好的肉。
他把火重新升起来,为母子两人烤肉。
博士夫人大概不会吃,灵儿现在可是多少都能吃下去的年龄。
而且他之前一直帮别人烤肉,自己还没怎么吃东西呢。
随便用一块布把那个看起来黏糊糊的酒瓶擦拭干净。
“嘭”的一声,打开瓶塞。
第一杯酒,倒在加上火上的肉上。
“呼”的一下,窜起一团蓝色的火焰,一阵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
“你又饿了”“水手长”向谢盛走过来。
“我什么都还没吃呢,主要是给新来的客人”
谢盛重新倒了一杯酒,又给“水手长”倒了一杯。
“牙医的夫人和女儿来了,还会有别人上来吗?”
“逃避危险是人的本能,有时候人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恐慌,其实就是这种本能”
“我觉得形势越来越不对了”
“水手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谢盛点点头:“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原本我以为这只是一件为时短暂的事,现在看起来事情没有那么容易结束,我们恐怕要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水手长”点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这酒这不错,比熊老板那些酒可是强多了,再给我倒一杯”
“酒吧里要是卖这种酒,恐怕一年都卖不了一瓶的”
谢盛伸手给他倒酒:“现在楼顶天台一共有多少人?”
“打牌之前,走了一些人,主要是熊老板请来的那些客人,他们大部分都是大厦的住户,都回自己家里去了”
“剩下的呢”
“安泰西亚、崔利西亚、熊老板、毒蝎女士、我还有五个酒吧伙计,就是你看到的那些水手”
“也就是说,你们有十个人”
“水手长”点点头“你们楼上的人呢,我不是很清楚”
“天台上的住户现在都在,我、晓蝶小姐、利娅小姐、艾莲娜小姐、玛丽小姐、查理还有约翰尼七个人,现在加上博士夫人和她女儿,我们有九个人”
“水手长,我们必须要做长时间被困在楼顶的准备,这里其实比楼下要安全的多,三个出口一定要守好”
“三个出口,不是两个吗,一个楼梯口,一个消防梯口”
“在熊老板安排的房间里还有一个,那些东西可以从排水管爬上来”
“我马上安排人,把那些管子弄断”
“弄断一层就行了,把剩下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