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盛可以打赌,如果那白痴每天都喝那种东西,一定练不出来那样一副好身材。
他走到门口,从一个架子上拿下一个棒球帽戴上。
然后从满满一排折叠遮阳伞中,随便拿出一把拎在手里。
看看手腕,时间不早,得赶紧动身了,老千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去老家伙那里完成报道,自己就自由了。
他打开大门,冲着床边那个行李箱挥挥手。
“吱吱呀呀”行李箱发出一串烦躁的声音。
“嘭”锁上门,谢盛走向楼梯。
他走出公寓大楼,大楼门口生长着一棵茂盛的槐树,在门口形成一大片阴凉。
举目看去。这座公寓前面不到五百米就有一座地铁站。
谢盛向下拉拉帽檐,走出这片阴凉。
进入地铁站,终于摆脱了一直在头顶那颗大太阳。
这座地铁站四通八达,他要去的地方在本市最北郊,只差一站就要到终点站修车厂去了。
到站时候,这截车厢上只剩下谢盛一个人。
他走下地铁,鼻子中立即闻到老千特意留给他的气味。
看着不远处那座楼梯,谢盛大步向那楼梯走去。
他一只手拿着雨伞,一只手缩进袖子里。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
明亮的地铁里灯光忽然一暗。
只是瞬间就重新恢复光明。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灯光变暗一刹那。
谢盛整个人化为一个影子沿着地铁向深处一闪即逝。
楼梯位于几个监控的交汇处,反而成为一个死角。
人们很容易以为刚才出现在这个监控里的人,走到了另外一个监控范围。
这样的惯性思维下,反而忽视其中真正原因。
谢盛沿着地铁走出一段,在那熟悉的气味停止的地方站住,伸手在墙壁上一按。
完美的墙壁上,立刻出现一扇门。
他推开门,向漆黑一片深处走去。
谢盛的眼睛在黑暗里中视力,比大多数人在太阳下看东西还要清楚。
黑暗中,处处布满要命机关。
若是昨天那只老鼠,大概能活着走完五分之一的路。
这些机关对谢盛却不是问题。
经过几处转折后,他站在一扇大门前。
摘掉头上那顶棒球帽:“老千,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