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庆幸的是糖果并没有在这里,不知道现在躲在城堡什么地方。
不管怎么样,那个炸弹一样可怕的女人,离自己越远越好。
大厅距离城堡大门很近。
洛克比看到之前派出去那一队仆人从外面返回。
他一直留意城堡外的动静,没有听到一声枪响。
钱德勒那家伙跑的还挺快。
虽然他没有亲眼见到枪战,但是可以想象到这是糖果和钱德勒两人搞出来的把戏。
目的就是制造出一场混乱,让糖果趁机潜伏进来。
“这些家伙别的本领没有,这种把戏耍起来,还真是有一套”
康坦斯少尉带队返回城堡,让手下各自返回自己原有的岗位,自己去向男爵报告。
男爵正陪同巴雷特和潘科洛夫两人,在城堡中心塔楼一楼客厅里共进晚餐。
“男爵大人,我们没有追到那些人”
“那一带很多树林,黑后很难找到只想逃跑的人”男爵对他表示理解。
“但是我发现了一些火药包装纸”
“得到什么线索了吗?”
“我们在树林里找到两种包装纸,一种火药出自内政部的工厂,另外一种来自军方的火药工厂”
“我倒是很好奇,是谁和谁在树林里打了一仗”
“等到亮之后,我再带些人去那匹林子里仔细检查一下,也许还能得到更多线索”
“你只找到几张纸吗?”潘科洛夫语气,似乎有些不满。
“目前我所得到的最重要线索是一滩狗屎”
“狗屎,我不明白狗屎怎么可以成为重要线索!”插话的是巴雷特。
“我们在上面发现了一张清晰的人脸”
“你是你在一滩狗屎上发现了一张清晰的人脸!”
“是的,我无法得知那张人脸是怎么被刻印在狗屎上的,但是一定和发动袭击的人有关,只要我们找到嫌疑人,只需要把那滩狗屎放在他脸上,如果完全吻合,他的任何狡辩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康坦斯,你的不错,你把那滩狗屎,哦、应该是重要重要的证据妥善保存下来了吗?”
“是的男爵大人,我无法确保它长期的稳定性,但是保存一个星期,还是很有把握的”
“这件事先放一放,目前最重要的事,是城堡内部的防御,虽然进来的多数是镇上的老人,但是必须防止有人混在里面”
“男爵大人,我看到那些镇民都留在城堡里,为什么不干脆把这些镇民送回去呢?”
“树林里那些懦夫,不敢对我直接下手,但是对普通镇民动起手来可是无所顾忌”
“您是怕他们在路上截杀这些镇民,可是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先败坏我的名声,然后再发动镇民打倒我”
“我明白了”
“今晚上把他们都住在这里,等到明早上,你多带些人送他们回去,然后再去搜查树林”
“可是城堡里哪里有那么多房间”
“就像在军队那样,每个人发一张毛毯,睡到大厅里就行了,这些人年轻时,下着大雪,都能在干草上睡一觉”
“是的大人”
“对了找几个人守在能看到他们的地方”
“你是怕他们······”
“不是那想的那样,我怕有人对他们不利,然后把事情栽赃到我身上”
“男爵大人,您比我想的周到很多”
“康坦斯,你怎么也学会溜须拍马了,好吧去吃饭吧,记得好好洗洗手”
“男爵大人,我可没有用手去碰过那件证据”
“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各位大人,我先告退了”
康坦斯退下去后。
潘科洛夫开口道:“我很欣赏这个家伙,听他汽车开的很好,皇后殿下缺少一个信得过的司机,不如回去的时候,你让他跟着我们一起回去怎么样”
男爵有些犹豫不决,虽然他知道潘科洛夫的是实情。
而且如今越来越多贵族放弃象征着身份的马车,改用速度更快,也更可靠的汽车。
女皇的确需要一位康坦斯这样的司机,但是他还有比当司机更大的用处。
如果爆发战争,康坦斯至少可以率领一个团甚至一个师作战。
“我可以推荐一个比他更加出色的司机”
巴雷特道:“亨廷顿,你在想什么呢,我认为皇后的安全是最至关重要的事,难道你认为那些贵族们之所以能够团结起来,真是因为爱戴我们那位陛下吗!”
男爵当然明白巴雷特的意思,国王陛下早已经把自己弄的声名狼藉,如果不是这位婚姻已经名存实亡的皇后,深受国民和贵族们们的爱戴,恐怕立宪派早已经将他们这些贵族赶到海底去了。
“好吧,明我就和康坦斯谈这件事”
潘科洛夫和巴雷特对视一笑,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一件事。
熊大力或许更加强有力,但要是把熊大力要过来,那么男爵真是要大伤元气了。
而且康坦斯更为年轻,也更有潜力。
那群地精似乎在沙滩上等待什么到来。
让一群地精完全安静下来,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这些家伙很快就互相吵闹起来。
谢盛让猎狗趴在远处,静静看着那些地精。
原来是为了争夺一只搁浅在海滩上的海龟。
落在地精们手里,这只锅盖大的海龟可是倒了大霉。
谢盛没功夫关心这种事,给猎狗设定了召唤自己的条件后,把注意力放回到城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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