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顿了顿,又叫人去了一趟,让毁天不要伤林霄和褚明阳,只要确定瑶夫人没事就行。
他对元卿凌道:“如今还不是收网的时候,林霄是我们唯一的线索,只有透过他,才能揪出这背后的人,所以,林霄还不能出事,我得看他最终的目的。”
元卿凌明白,这局铺排了这么久,肯定不能就这么掐断了,若不揪出这背后的人,无法安眠。
翌日的响午,林霄和褚明阳几乎是同时抵达,褚明阳进了隔壁院子,林霄则来到来到瑶夫人的院子外头,狗儿便狂吠了起来,瑶夫人在屋中绣二宝的衣裳,听得狗儿吠叫,便知道来了陌生人。
她放下东西,起身走出去,抱起了狗儿,隔门问道:“何人?”
林霄在外头道:“瑶夫人吗?我是鬼影卫,是太子殿下吩咐我来的。”
瑶夫人觉得有些奇怪,老五派鬼影卫来做什么?
她自然是不好骗的,道:“若是鬼影卫,请把鬼影卫令牌扔进来。”
“那夫人躲开一些!”林霄道。
瑶夫人后退几步,便见一块令牌划了弧线飞进墙内,恰好落在了她的脚边,她弯腰捡起,看着令牌上雕刻雕刻的鬼影子,背面还有号数,鬼影卫的令牌她是见过的,这块令牌是真的。
她把门打开,林霄朝她拱手,“夫人!”
瑶夫人不曾见过他,见他眉目温和,倒也不大像鬼影卫,鬼影卫多半冰冷,她抱着狗儿还带着几分警惕,“太子殿下怎么派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林霄迈进来,转身去把门关上,然后对瑶夫人微微一笑,“太子殿下说夫人寡居此地,叫在下前来探望。”
瑶夫人盯着他,眼底生出狐疑之色,这话太不正经了,老五绝对不可能叫一个男人无事来探望她,老五哪里得空管她的事?就算是元卿凌要问她的情况,叫阿四或者蛮儿来一趟就好。
可这令牌却是真的。
瑶夫人迅速退后几步,警备地道:“你回去转告太子,便说我这里一切都好,让他不必挂心,回吧。”
林霄轻笑逼上前来,衣袖一扬,一阵异香便朝瑶夫人扑面而去,瑶夫人不妨深吸了两口,便觉得不对劲,忙地捂住了口鼻往屋里跑去。
林霄哪里容她躲?一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拖了进屋中去,另一着手迅速捂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呼叫出声,狗儿见主人被欺负,追进来要撕咬林霄,被林霄一脚踹过去,狗儿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瑶夫人惊怒,使劲踢踹林霄,嘴被捂住,无法呼叫,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林霄压住她往贵妃椅上倒,瑶夫人双手腾出,抓他的头脸,但抵抗也不过是片刻的,一会儿便觉得全身虚软无力,血气狂起,全身燥一热,竟让她忍不住想要靠向林霄。
她残留的意志死死抵挡,作为一名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她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这人绝对不是太子派来的,他是歹人!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林霄见她身子软了下去,便慢慢地放开她,柔声道。
瑶夫人听着这话如同羽毛拂过耳朵,说不出的心痒,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抚摸上她的脸,她如痴如醉,脸慢慢地转过来,响应他的抚摸。
林霄没想如此容易便搞定,倒是不必浪费此种霸道的药,想来也是,独身居住在此这么久,只怕日思夜想要慰藉。
他的唇印上去,本以为是手到擒来,殊不知,却见瑶夫人倏然睁开眸子,膝盖往上一顶,正顶中了他的命一根子。
林霄疼得当下跳起,一巴掌摔在了她的脸上,面容扭曲,“贱人,给脸不要脸!”
瑶夫人拔下簪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就朝他刺过去,刺不中便收回对着自己的脖子,她虽害怕,但眼下若不能自保只能自尽,她十分清晰。
此人断不是什么登徒子,只怕是要以毁她清白而胁迫她做出伤害老五的事情来。
她要保全名声,不为女儿招黑,只能如此。
林霄没想到她如此难缠,本以为宇文君的女人都是褚明阳之流,稍稍诱一惑加上用药便可手到擒来,却不料她竟是个贞烈之女。
他眼底一暗,从袖袋里捏了一颗药丸,再一手扯开瑶夫人的手,抢掉簪子,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把药捏碎后放入她的嘴里。
瑶夫人只觉得奇香满嘴,她自知不是什么好东西,想要吐出来,但是下巴被捏住抬起,她吐不出来,那药在嘴里融化,她慌得失声尖叫,使劲挣扎扑打她,但身子哪里还有力气?软在了贵妃椅上。
林霄狞笑两声,武林中再厉害的女子,都抵不过这药,她一个官家妇人,毫无内力,如何能抵挡?
正欺身压下去的时候,脖子上倏然一阵冰冷,他全身血液凝固,心头暗叫了一声不好,那褚明阳竟是没能迷住毁天。
来人确实是毁天,那奇香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且昨天太子就叫人来通知,因而褚明阳入门之后,见他阴沉的脸,吓得都腿软了,便扬了香气,看他眼底阴郁,吓得转身就跑。
“滚!”毁天的面容慢慢转过来,出现在林霄的面前,如杀神一般的阴寒冷狠。
林霄知道毁天在狼人骨出来,性子残毒无比,本以为免不了一场激斗,殊不知竟就这么放过了他。
林霄看着毁天,心道未必是毁天的对手,且就算恋战下去勉强可胜,也定要受重伤,不值得。
好在带着人皮面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