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鹤跟在赵阳身边,真以为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江秋胜一脸正色的道:“心月,我知道你爱夫心切,但是,这些二叔领着族人一心放在追索敌人和寻找令牌上面,也未必没有机会!”
“另外,咱们考虑问题也要全面,这种事未必本人出面,对不对?”
江心月眉毛一挑,当时就要发作。
江秋胜却不给她话的机会,直接转向赵阳,问道:“赵阳,你有什么话?”
赵阳叹气道:“不意二叔对侄婿成见如此之深!”
“这并非成见……”
赵阳也不给江秋胜话的机会,道:“我只两点。”
“一:侄婿每并非只是听曲喝酒,我那样做是基于自己的修为,选择更有效的方式;”
“二:令牌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