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青茹,乐山倒没有像对陆馨然那般执着。
慕长歌、邵家姑侄二人和陆馨然肯定也不会再给他那个机会。
因此,除了单纯的喜欢,乐山现在也只求她能开开心心有个好前途。
加之邵苗苗表现的十分大度,乐山再次坦白道:“记得初见时,我还只是一个金丹初期的小修士,谁都懒得多看我一眼。”
“当时我孤家寡人一个,对你也是真心喜欢,奈何有缘无分!”
“我不知道二师兄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我只能说之前我诱导你并无愚弄之心。而之后我……说实话,我现在也挺喜欢你,但恐怕谁都不会再给我这个机会!”
“好在现在你和林家都有一个好归宿……”
乐山又是一番长篇大论,往往这种情况都是理亏。
不想,林青茹很给面子的模样微微一礼:“师兄不用劳心,妾身这次过来便是告诉师兄,妾身不要任何名分随时可由师兄处置!”
乐山愣在当场,一时无言。
林青茹说完只是小心的看了一眼邵苗苗,而邵苗苗明显也听出了这话里带刺。
邵苗苗也是没想到,外表怯懦的小姑娘内里如此刚硬。
许久之后,乐山这才回怼道:“我是那样的人嘛,你如果真觉得我欺骗你的感情,会争取给你一个名分,反正我债多不压身!”
林青茹依旧柔声道:“怎敢给师兄添麻烦,林家数百口人的生死皆系师兄一人之手,怎敢再争什么名分!”
这小丫头很皮啊!
乐山当即发飚:“老实交待,是不是你和慕长歌勾结起来膈应我?”
林青茹见邵苗苗只是在一旁作幸灾乐祸的模样,丝毫不慌反而一脸威胁的模样道:“还请师兄相信妾身,妾身随时可以自毁丹田以证清白!”
乐山再次被怼的无话可说,他真的不知道林青茹还有这么皮的一面。
若是往常,他肯定会大胆的勾搭上去,但现在能怎么办?
沉默了好半晌,乐山这才作认输的模样无力道:“好吧,一切你说了算,不过想占我便宜还是等到金丹期再说吧!”
对乐山这样无赖的话,林青茹面上平静,只是微微一礼柔声道:“妾身会努力修行的!”
“……”
乐山无语,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林青茹犯了什么病。
“……”
邵苗苗不语,是因为她发现这二人猫腻很大,看乐山的目光也不友好起来。
很快,邵苗苗突然又幸灾乐祸起来,她的一双美目都迷成了月牙儿,乐山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思,只觉菊花一紧。
果然,他也很快发现了陆馨然的身影。
老实说,这很意外,让乐山颇有些措手不及。
陆馨然也很快发现了年龄相仿的林青茹,她的脸上更加绝望。
“你别过来!”
陆馨然一声厉喝,成功的阻止了急速靠近的乐山。
不等林青茹反应过来,邵苗苗便笑弯了两个月牙儿拉起她的手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陆馨然拿着一把精美的匕首,歇斯底里的模样,已然在粉红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你还要娶我吗?来啊!娶到我的尸体不好吗?”
陆馨然一边说着,一边后退,脖子上的血痕也终于涌出了殷红的鲜血。
“不不,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幸福。你放下刀,我什么都听你的!”
乐山仿佛热锅上的蚂蚁,踌躇着却不敢上前。科源
“呵,你听我的。可我父母不会听我的,我只能听他们的,死也要嫁给你……”
陆馨然不断后退、流血、流泪,让邵苗苗也逐渐收起了笑意。
“你答应我,开开心心的活下去,我会说服他们的,不会再强迫你!”
“你想让我开心?想让我活着?呵呵……”
咻的一道剑光落下,光影还未散尽,便从中间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在了陆馨然的皓腕。
“怎么?活着不好吗?先前让你嫁人你都不敢拒绝,现在敢寻死了是吗?”
老丈人显出身形,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苛,让乐山都不由匍匐在他的淫威之下。
丈母娘也随之御剑而来,宫装的下摆风丝不动,唯有秀发仿佛被剧烈的心境拂动。
“伯父息怒,都是弟子的错,不关师妹的事!”
乐山虔诚的道,没有半分倨傲。
若是对旁人,乐山自然有把握先夺了匕首,对陆馨然反而没有信心。
也是挨个在邵苗苗、林青茹身上扫过,老丈人目中自少不了些许怒意,却再次发泄到自己女儿身上:“现在不管是谁的错,婚姻大事自不能儿戏……现在你敢把刀驾在自己脖子上,便真没有你说话的份了!”
陆馨然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丝毫不惧父亲的威严,只是柔弱的哭道:“是你们……是你们都想让我死吗!”
“啪”
的一声,陆馨然挨了一记耳光,把乐山也吓了一跳。
他已上前了一步,却没能拦下,此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丈母娘一指弹开了匕首,飞快的把女儿抱在怀里,冷冷的盯着众人,具都没有一丝好感。
最后好似连丈夫都记恨了上,她只是紧抱着陆馨然道:“我的女儿,我自己照顾,从今往后,无需你们再来说教!哼!”
最后声音未落,她们二人已然化作剑光消失在山外。
老丈人打过陆馨然的手明显有些颤抖,他强作笑容道:“小女儿家难免使些小性子,师侄莫要忘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