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熊,你再霸占我娇妻、撼动我正夫地位,信不信老子改天约你单挑!”一日,安日初终于忍无可忍,因为约鱼唯小吃中饭被熊丁丁从中截胡,而冲到办公室來抢人。
“冤枉啊社长,我只是和唯小在一个办公室,低头不见抬头见,比您老人家多尝了那么一丢丢的艳福,您也不至于要了我的小命吧?”熊丁丁指着一办公室的人,问,“你说这里哪一个不比我跟唯小在一起的时间长?你咋不去找她们?”
安日初的眼睛顺着熊丁丁的手指循视望去,忽然迸射怒火。
所以说无巧不成书,谁叫这时候傅泽突然來探班,安日初沒有如熊丁丁所预想的那样看到那群和鱼唯小共事了两三年的女同事甚至旧机器,却看到了刚从玻璃门背后走进來的傅泽。
鱼唯小倒抽口气,熊丁丁的手指头跟触到了火焰般忙缩回來。
“你是说那个混蛋……比我跟哈根在一起的时间长?”安日初气得差点一把提起了这只将近一百五十斤的胖墩。
鱼唯小慌乱劝和,以平息火爆丈夫的醋劲:“别看丁丁乱指,傅总他难得來一趟,我都半个多月沒见他了。”
“你一个礼拜之前跟我说你半个多月沒见他了,怎么现在又是半个多月?”安日初问。
鱼唯小从不觉得安日初这娃好记性,今天才知道仇恨迫使人有超强记忆力。
“傅泽究竟得罪你哪里了?你干嘛总是为他耿耿于怀?”鱼唯小急了,一办公室的人都假装工作其实个个都竖起耳朵巴不得后脑勺也长了眼睛地关注着,鱼唯小并不希望自己身为这家公司的二股东,自己这个“小气”的丈夫总是跟人家“小股东”过不去。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安日初说。
“就因为我是鱼小唯的前任?”在鱼唯小还沒反驳他这种莫名其妙的仇恨时,傅泽竟已走了过來,并且就着安日初刚才这句话,很认真地问道。
“你也配做我老婆的前任?死开吧你!”安日初斜他一眼,以二股东丈夫的名义居然颐指气使地下起了逐客令,“这公司平时又沒什么事,你沒事老过來瞎晃悠干嘛?”
“你们别吵了,别吵了!”鱼唯小劝也劝不住,便想拉着安日初走开。
不料这厮抬着下巴藐视傅泽,竟一副岿然不动的神气模样。
“哇,,大家快來看,你们猜我在厕所里捡到了什么!”这个时候,章曼玉突然举着个东西,如有重大发现般冲了出來,激动又兴奋,立马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了过去,然后,她远远朝鱼唯小使了个眼色,神情谄媚,意思是说:“怎么样鱼总,我这招引人入胜转移注意力用得还行吧?”
这货打自自己升了官,就对自己溜须拍马极尽献媚之本事,关键时候的确让鱼唯小倍涨面子,可这一回,貌似沒那么简单。
“是什么是什么?”柳玲等八卦婆立马被吊起了胃口。
“是根验孕棒!”章曼玉激动地说,“两条杠!”
鱼唯小的脸色一凝,惊而回望。
“姐姐我可沒男朋友也沒性伴侣哦,说!是你们哪个丫头干的?”章曼玉举着用过的避孕帮,在办公室里到处招摇,鱼唯小脸色一沉,训斥道:“章曼玉!这么脏的东西给我丢回厕所去!”
可是她的声音好像被淹沒在了女人们的叽叽喳喳里。
而片刻前还是焦点的安日初和傅泽,则摇身一变成了看热闹的人。
“我大姨妈刚來啊,绝对不会是我。”柳玲抢先道。
“我也是,我大姨妈刚走!”
“我早已绝经……”
“我都半年沒跟男人上床了!”
“我还沒男人呢……”
……
紧接着,一办公室的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喋喋不休证明着自己的清白,最后,所有的女人都排除了嫌疑。
但是,唯一只有鱼唯小,还愣在原地沒有为自己澄清。
于是章曼玉尴尬的眼神,随着众目睽睽,像无数展聚光灯一样投射到了鱼唯小身上。
“看……看我干嘛?”鱼唯小的声音都带着颤音,摆明暴露了紧张。
“鱼总,该不会是你吧?”柳玲这个八婆,不知好歹地问。
“我……怎么可能是我?”鱼唯小怒目相对。
“那难道是丁丁?”目标立马被转移到熊丁丁身上,这个打自进了公司就从來沒被当成女人看待过的胖妹纸,第一次被众人认定是可以怀孕的。
“我去!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还沒男人呢!”熊丁丁恼道。
胖子恼了,谁也不敢惹,只有鱼唯小最可疑,于是有人怯生生说了句:“我上回好像听到鱼总在休息室抱怨说大姨妈推迟了好几天呢。”
“我……我现在就伺候着大姨妈呢!”为了避嫌,鱼唯小不惜撒谎。
“省省吧你,每次你來大姨妈,必然穿深色裤子,每个裤兜里藏三片大姨夫,鼓鼓得一眼就能看穿!”柳玲心直口快,说道。
“柳玲你想造反是吧!”鱼唯小都已经这样说了,这丫还敢挑破,到底有沒有把自己这个新上任不久的“鱼总”放在眼里?
章曼玉忙扯了一把柳玲的胳膊暗示她别再火上浇油了,然后笑着说:“其实鱼总要是真怀上了那也无可厚非的,是不是呀安少爷?我们该恭喜你们才是!”
她的讨巧卖乖并未缓和鱼唯小的脸色,安日初却如梦初醒:“是啊,哈根,我们该不会真的要添丁了吧?”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