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你还会说我们大中华的谚语的份上,我就陪你玩会儿。”鱼唯住恩佐递过來的手,跟着他出了泳池,披上粉色的浴袍,喝了一杯热拿铁,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步入休息区的包厢,恩佐说这里有全球顶尖的按摩师。
而兀自和美女高谈阔论的傅泽,即便不忘盯住鱼唯小,仍只不过一瞬见的疏忽,就发现她不见了。
“s up?”发现傅泽脸色不对且游目四顾,美女不禁好奇问道。
“soy.”而傅泽早已无心嬉戏,把手里酒杯塞给美女,就立马也离了水。
……
“按摩师怎么还不來?你不是说这里有全球顶尖的按摩师吗?”鱼唯小趴在软榻上等了一会儿,发现还是只有恩佐在捣鼓那台放映机,便问。
恩佐终于打开一张他认为足够调动气氛的碟,屏幕里秀出**的脱衣舞,然后他转过身來,堆砌一脸得逞的笑,对鱼唯我就是最棒的按摩师,有了我,不需要其他人了。”
鱼唯小蹙眉,爬起身來,有些不悦:“恩佐,你第一次约美女按摩,就这么直接吗?”
“直接不好吗?”恩佐耸耸肩,他以为他告诉服务员不要任何人來打扰,是对的决定。
“我不习惯。”鱼唯小摇着头,披上浴袍准备离开。
“别走,小鱼尾,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不要这么扫兴!”他忽然一把拉住已经走到门口的鱼唯小,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
“我叫鱼唯小!”鱼唯小受不了还有人叫错自己的名字,并且叫得这么凄惨。
可是恩佐不管这些,他迫不及待地板过鱼唯小的身子,并将她推到墙上。
“你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鱼唯小怒喝。
“是的,我只动口,可以吗?”恩佐征询鱼唯小的意思,却沒打算得到同意,然后便俯身把脸凑了过來,企图用他火辣的唇來浇灭鱼唯小的怒火。
鱼唯小已经想好了怎样用膝盖去顶他毫无防备的地方,这招数,在傅泽身上使过,百发百中。
可还沒等自己动手,恩佐的唇也沒能如期尝到“小鱼尾”的芳泽,傅泽突然冲进來,一脚蹿开了恩佐。
恩佐也算人高马大,傅泽虽不输了人家,但这一脚,可谓迅速狠准,恩佐一直趔趄跌倒墙角,摔了个四脚朝天。
然后傅泽卷起门后的浴袍往鱼唯小身上一裹,再一把抓住她的手,头也不回地牵着她跑了出去。
直至跑到女更衣室,一群女生见到傅泽,哇哇大叫。
傅泽把鱼唯小推入包间,说:“换好衣服大厅见。”便在服务生还沒赶到驱逐他之前,自先退了出去。
鱼唯小在更衣室门口愣了愣,刚才的愤懑、害怕和惶恐渐渐消散,想到这戏剧性的一幕,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ae you ok?”姗姗來迟的服务生,一脸诧异地问鱼唯小。
鱼唯小摆摆手,说“i‘m ok.”便收起笑容走向淋浴室。
其实鱼唯小倒不是犯贱到差点被人强吻还觉得好笑,只是莫名地,在看到傅泽把人家踢飞又牵着自己冲入女更衣室后,瞬间的得救在心里无可控制地泛起轻松和惬意,还有那么一点点侥幸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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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分钟,鱼唯小就淋浴完毕穿好衣服走出更衣室和傅泽会和,就怕耽误久了他又要冲进來看看自己好不好,吓坏一屋子光溜溜的女孩。
“我以为你只顾着和美女们喝酒,不记得我在角落里被干晾着呢。”回房间的路上,鱼唯
傅泽不以为然:“你那哪是干晾?分明是湿晾!那么土的泳装裹着走样的身材居然也能吸引那些不长眼的來搭讪,我真是丝毫都放松不得。”
“不知道为什么,你现在这么损我,我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那是因为,连你自己也承认了自己圆滚滚的身材。”
“是吗?”鱼唯小挑眉,“可你不觉得,我长肉的同时也长胸了吗?你以前不是还笑过我平胸吗?现在的我,是不是要比以前丰满许多了?”看着傅泽面无表情地朝自己房间走,鱼唯小还故意追过去问,“是不是呀?你刚才有沒有好好看过?到底有沒有看到?”
傅泽赫然驻足,回头,眼神紧紧锁定谈笑风生的她,说:“我倒沒注意你的胸,只知道你鱼小唯自嫁做人妇后,胆子大了许多,以前只要有男人稍微多看你一眼,你就瞪得人家往泥土里钻,好像每个看你的人都是等徒子,现在,不仅愿意给人看,还敢跟着陌生男人跑去按摩,这件事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后果。”
“不告诉他不就行了,这都是小事,我做过最对不住他的事,远比这个严重多了,是不是,芸豆他爹?”鱼唯小的语气渐渐薄凉,带着抹自嘲的笑,笑得却不是方才的开心,而是此刻的悲凉。
“如果是我练大了你的胆子……”傅泽说,“那么我只希望,鱼小唯,从今往后除了我,你别再做对不起安日初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你是的情夫了?”此刻走到傅泽的房间门口,傅泽拉开房门,鱼唯小倚在门口,慵懒的眼神扫过他俊逸脸上每一丝细微表情,口吻蔓延着放肆的挑衅。
傅泽干脆把门开大些,然后示意鱼唯小:“我觉得我今天定两间房,纯粹是烧钱的行为。”
鱼唯小往前迈了一步,算是半个人已经走进了他的房间。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