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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底要怎么才能光明正大的要王丽盈死呢?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查出平海的死因,揪出王丽盈这个幕后黑手!
可是这件事,一时半会儿是成不了的,还需要慢慢查。要先从习兰着手!
想到这儿,她不由将视线落到孙明珠身上,唇角微微翘起。
她今日能将王丽盈打败还多亏了明姨的提点和帮助!以后她要多跟她学学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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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盈最后并没有被押送出京城,而是被关在了赵府城郊的庄子上,专门找人看守,防止她找机会逃出来。
赵亦柔和赵亦月则一齐被关在了梨香院,除去专门服侍的人之外,她们几乎见不到任何人。
至于赵宴,王丽盈走了,老夫人并没有什么精力去抚养他,还是将他交给了徐婉清抚养。
对此亦萱并没有很在乎,反倒是徐婉清有些不乐意。但终究她也没有说些什么,只默默地承受了。却在几天之后放出口风说要替赵世秋纳个妾室,而赵宴则过继到那妾室的名下,代为抚养。
亦萱觉得徐婉清做的很好。父亲那样的人,实在不值得再为他伤怀,管理庶务纳妾生子,才是母亲应该要做的本分!
春天很快就到了,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一切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葳廷轩遍地的鲜花也竞相开放,在微风中摇曳生姿,争夺这难得的风采。
赵府也迎来了一件喜事,赵世秋的贴身丫鬟芽儿在今日要被正式抬为姨娘了!
虽然不比明媒正娶,但芽儿还是在她新晋的束薇阁宴请了好几个要好的姐妹,瑞珠便是其中的一个。
亦萱正坐在书房作画,从她上次看到徐婉清画的秋海棠之后。经常央着徐婉清教她作画,这一两个月下来,虽说技术还未完全到家,但至少能画出成型的东西了。
研碧在一旁伺候她研磨,笑着道:“芽儿姐姐也算熬出头了!其实奴婢之前就看出她对老爷很上心。”
亦萱执笔一点点地描绘着海棠花的花瓣,闻言,也不由笑了笑,“芽儿是个伶俐通透的,又没有坏心,她还能帮衬母亲!”
研碧也一个劲的点头。却突然摇头道:“唉,就是香姨娘那边据说又身子不舒服了!她也不想想,她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半老徐娘。能争得过貌美如花的芽儿么?夫人不苛责她她就应该感恩知足,而不是时时闹事!”
亦萱“扑哧”笑了出来,“半老徐娘?怕是香姨娘听到你这句话要被你活活气死!”
“本来就是!”研碧很不服气地哼了声。她相当不待见香姨娘。
亦萱将一朵海棠花描绘好,便放下笔准备歇一歇。
研碧立刻端了茶给她。
亦萱接过雕绘莲叶的茶盏,坐到了一旁的梨花木镂空海棠椅上。问研碧:“二娘和赵亦柔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了吗?”
研碧摇摇头,“除了刚关进去那阵不肯消停被老夫人狠狠治了一翻后,她们就偃旗息鼓,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据梨香院的丫鬟说,柔姑娘近来一直在抄《妙法莲花经》,说要送给老夫人做五十岁寿辰之礼。”
祖母的五十寿辰就定在下下个月。赵亦柔应当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以为借此就可以得祖母欢心继而放她出去。
“她倒是有心!”亦萱不屑地笑了声。抄的再好又如何?赵亦柔或许不知道自己在祖母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定了型,可不是一本手抄经书就能改变的!
“那二娘那边呢?”亦萱呷了一口茶。轻轻问道。
研碧回答:“二姑娘那边倒是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据说整日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什么话也不说!唉,反正二姑娘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软禁不软禁于她而言也没有什么差别!奴婢实在是想不到她居然会干出那种事,真是太叫人不可思议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二娘绝不是什么善茬!”亦萱冷哼一声,对赵亦月充满了厌恶。
她以为这一世出了桂姨娘的事情。赵亦月感受到大家的温暖会变得好一些。没想到还是这幅样子,真是骨子里的犯贱!
“对了姑娘,赵忠那边说是已经查出习兰儿子走丢的实情了!”研碧突然压低了声音,凑在亦萱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哦?”亦萱来了精神,忙坐直了身子道:“他查出什么了?”
“据说习兰那儿子之所以会失踪皆是被冬儿的娘亲害的!”研碧扔出一颗重磅炸弹,神秘兮兮道:“冬儿那娘亲是拐子,据说冬儿也不是她亲生的,所以才将冬儿卖来咱们赵府!据说习兰得知她儿子是被冬儿的娘亲害的之后,想去官府告她,但这事后来不知为何压了下来。冬儿的娘私下赔了一笔钱算了事了。”
亦萱沉吟片刻,淡淡道:“或许她娘说出了自己有个女儿在赵府当差,想利用赵府来撑腰,这件事被王丽盈晓得了,王丽盈便要冬儿做她在赵府的眼线。”
“可那人是拐子啊!冬儿何苦要这么做?”研碧很不解。
亦萱轻轻笑了声,“这世上说不通的事情多得很!冬儿虽说不是那拐子亲生的,但你看她那软弱的样子,许是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反抗。”
“那姑娘我们该怎么办?如今冬儿的拐子娘早就忘记把习兰的儿子卖去了哪里,习兰也找过,根本找不着!”研碧隐隐有些担忧,虽然说王丽盈被关押在了庄子上,但难保她会不会哪一日起死回生,卷土重来。
亦萱其实比研碧更担心,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