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来毒打三天三夜以后,张兰和林清晗是真地昏死过去好几回。
等她们母女俩再次被海水泼醒得时候,火辣辣的疼让她们尖叫出声。
“大大哥,大爷,求你放过我们吧!你就当我们死在大海里了吧!”林清晗嘶哑的喉咙勉强发出声音。
“no no no,我不能做这么没原则的事,你们活得好好的,我不能说你们死了!”马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把林清晗气得差点吐血。
这么没原则的话,他怎么能说得这么轻巧,林清晗恨不得撕烂他的嘴,单看林清晗能喷的出火来的双眼就知道。
马夯解说的时候,特意说了要注意林清晗的眼神,啧啧啧,太让人喜欢了,就是这个憋屈到极致的表情,他看得都快变态了。
冷清悠一脸姨妈笑,对就是姨妈笑,不光是看甜剧才有这个表情,复仇同样也可以做到。
她快进着往后看,张兰和林清晗每天都重复着她曾经的痛苦,她们每天蓬头垢面,今日复明日,明日依然苦。
直到翻到张兰拿起铁锨死命戳猪的画面,她满面污垢几乎看不清模样,但是她眼里冒出来憎恨的光出卖了她,她绝对是装疯卖傻。
果真像马夯说得那样,张兰一边戳一边咒骂“我戳死你个小-贱人,冷清悠你个小-贱人活该落到我手上,你以为我愿意收养你,你以为我吃饱撑的多养一个人,要不是有人出钱给我,我才懒得养一个多吃闲饭的。”
她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地上的猪已经血肉模糊,她趴在猪身上开始喝汩汩流出的鲜血。
马夯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脚把她踹开。林清晗瑟缩着身子不敢动,生怕张兰发疯把她也戳死。
张兰倒地后,张着大嘴“哈哈哈哈哈”笑起来,“我要喝干那个小-贱人的血。”
她脸上、嘴里都是血,让人看着作呕。
冷清悠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果然是有人花钱把自己卖给了张兰。
只听张兰继续说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冷家的大小姐,那又怎么样,冷家大小姐不一样受我摆布,听我使唤。这种感觉太爽了!”
马夯不知道冷清悠还有这样的遭遇,最开始的时候还对冷清悠这样的协议抱着怀疑的态度,心中也曾想过冷清悠太多阴狠冷血。
现在他不这样认为了,他只恨打得张兰母女俩太轻。
他的鞭子像长了眼睛一样,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到张兰的嘴上。
张兰的嘴被打得鲜血直流,瞬间高高肿起。她捂着嘴,一句都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事实证明过嘴瘾,只有挨打的份。
再往后边没有视频内容了,冷清悠知道再往后张兰肯定也不会知道了,而这件事傅安琪一定是知情者。
她有必要想办法去见一见傅安琪。
冷清悠可是个行动派,说动就动。傅安琪被关在仓库,想见一面可不容易。
冷中州每逢周末都会雷打不动地去钓鱼,而这个周末他更是带着岳兰和岳天赐一起享受添乱之乐了。
择日不如撞日,而今天是绝对的最佳时机。
冷清悠向“陆求”要了仓库的钥匙,这不是吹,“陆求”作为冷宅管家,所有钥匙他都有备份,包括冷中州自以为绝对安全的小仓库。
小仓库的大门打开,傅安琪瑟缩在角落里吓了一大跳。她知道冷中州周末有垂钓习惯,本以为今天她可以缓缓身上的疼痛,但是这个开门声是真的把她吓到魂飞天外。
随着冷清悠从阳光里走进来,傅安琪一手遮着阳光眯着眼才看清来人。
“冷清悠,你还敢来见我。”傅安琪沙哑的嗓音就像破旧的风箱一样刺耳。
冷清悠认真端详了曾经娇媚细致的傅安琪,现在的她已不复往日半分风采。比蓬头垢面的张兰犹过之而无不及,她自以为傲的的细眉多日未曾修剪,杂乱无章的肆意长着,半点血色也没有的唇瓣都是流过血结痂的伤口。脸上的泥污附着了几层之多,头发像油毡一样恶心。
“你是来看我的笑话对吧,我就知道你会幸灾乐祸。”傅安琪适应了阳光之后冷笑道。
冷清悠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说得都对,我是幸灾乐祸,也是来看你的笑话。你以为你还能随意操控我的命运?你以为你做得都是天衣无缝?”
“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了?不对,你就是恢复记忆也不可能知道这些。”傅安琪像是问冷清悠,又像是在问自己。
“呵呵,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你落到今日的下场,有没有反思过?”冷清悠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傅安琪土灰色的脸上满是不屑,“反思?当然会反思。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把你这个祸害斩草除根。我后悔的是拿钱供你上学让你识字,你就该跟你那个蠢-货母亲一起死去。”
冷清悠一脚扫过去把她踹到在地,有的人就是这样,你不用暴力,她始终觉得你好欺负。正如现在的傅安琪,她也依旧把自己当做当年可以任他们欺凌的小女孩。
“怎么?不乐意听了,你不乐意听我还是会这样说,你母亲不就是仗着自己人傻钱多才得到冷太太这个位置吗!我和冷中州自小青梅竹马,却抵不过一个对他更有利的人家。”傅安琪擦了擦嘴角的血,费力地咳嗽两声。
“不要把你们的奸情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你要真的爱冷中州又怎么会跟燕明棠勾搭在一起,还生下他的孽种,